道这个疯子警察平日里都在做什么。羽随便的处理了一下伤口,顺便翻了一下房间,看上去房子里没有什么酒精,香烟居然是薄荷味的——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变态啊?
羽厌恶的将那包烟扔在了地上。
叮咚。
门铃声响了起来。
羽马上举起了枪,慢慢的走了过去。
叮咚叮咚!
门铃不耐寂寞的叫嚷着,接着,站在门外的人也跟着敲起了门。
“扎克,你在吗?”
真是够糟糕的,站在外面的竟然是艾利耶特。
如果他发现自己在这里,被人查出来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羽拉了一下枪栓。
最坏的打算,也只有解决掉他们两个了。
但是,艾利耶特似乎没有想要进来。
门外安静了。
羽微微的喘了一口气,他放下枪的同时,边上的窗户却被人狠狠的砸碎了,接着,门被人一脚踢开。
在羽来得及逃走之前,小警察已经冲了进来。
艾利耶特举着枪,他一脸错愕的看着羽,“j,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脸上的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冷静点,艾利耶特。”羽缓缓的举起了手。
“天哪,j,你做了什么……扎克在哪里?”
“他没事,实际上……他在地下室里……听着,那个杂碎要杀我,所以我打晕了他!艾利耶特!”
“站在那里别动,j。”艾利耶特掏出了手机,他快速的按下了一个号码,“这里是e.e,我在xx大街xx号,请现在派人过来。”
羽向前走了一步,他微笑道,“别这么做,艾利耶特,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是他绑架了我……他试图要杀了我。”
“放下你手上的枪,j。”艾利耶特的脸色有些发白,他打开了手枪的保险,“我不会再说第二遍。”
“艾利耶特,听我解释……”
羽一脸真诚的看着他,似乎正要走上前去,他的动作很慢。
可就在小警察脸上表情松懈的一瞬间,他的手枪已经被羽夺了过去,羽反转手肘狠狠的砸向了艾利耶特的下巴。
小警察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地下室铁门被什么人一脚踹开,接着响起了枪声。
他感觉到了一阵尖锐的疼痛,也许是中弹了。
慌不择路之下,他捂着伤口冲出了扎克的房子。
艾利耶特摇晃着站起来,他惊讶万分的看着站在那里的扎克,他苍白的脸上带着疯狂的怒火,握着枪的手沾满了鲜血,根本是血肉模糊。
“上帝啊,扎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婊|子养的……唔……”
“让我看看。”艾利耶特抓住扎克的手腕,“你得去医院,扎克……”
“是啊,在那群吵人的警察到这里之前。”扎克的嘴唇有些发白,艾利耶特随手找了一块毛巾,将那个可怕的伤口捂住。
“我的车就在外面,快点……”
……
阿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抱着蒂娜白天做的土豆炖肉大吃特吃,一面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
门铃忽然响起,他无奈的放下了盆子,拿起垫子下面的手枪,拉了一下枪栓。
什么时候这也变成自己的习惯了。
他一脸不快的走到了门边,看了一眼上面,马上变了脸色。
“见鬼!”
他打开了门,满身是血的羽一下子倒在了他的怀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失血过多,羽的嘴唇有点发颤,他只能勉强从口中挤出几个词来。
“擦掉外面的血迹。”
“什么?”阿圣一脸错愕的看着他。
“你有漂白粉吗?”
“储藏室里也许有……”
“把外面擦干净,现在就去。”
“可是你……”羽一把推开了阿圣,发白的脸上隐约的有了一丝怒气。
“去把那该死的血擦掉!!”
阿圣没有啃声,他松开手,看着羽摇晃着走向了沙发,他的手上拿着一块被血浸透的毛巾,呼吸急促,“拿一把铅笔刀什么的,还有牙线……还有消毒酒精。”
阿圣匆匆的擦去了门把上的血迹,转身走进屋内,淡淡的道,“我没有消毒酒精,威士忌可以吗?”
“随便了。”
阿圣喃喃着转过身,他试图掀开羽的手时,羽避开了。
“去拿东西。”
少年沉着脸,死死的掰开了他的手,流血的伤口顿时已经将大片的白衬衫染成血红的颜色,甚至现在还在不断的淌出更多的来。
“该死,你要去医院!可能打中了内脏什么的……”
“没有打中内脏,我知道。”羽急促的喘息着,他的手抓紧了沙发上的垫子,低低的道,“但是子弹还卡在里面,我要你帮我取出来。”
“什么?你疯了吗?我不是什么外科医生!”
羽低低的一笑,“只是取个子弹,你不是上过大学吗?小天才,我可没有。”
阿圣转身在走进了洗手间,一会儿,他拿来了羽需要的东西,除此之外,还有一支装着透明试剂的注射器。
“我先给你打一针吗啡,这会让你好受点。”
“我不要。”
“是alec他们留下的,很干净的药,没有问题,注射器是我刚拆开的……”
“这跟你见鬼的药没有关系,我不要什么吗啡。”
羽抓起那只注射器,狠狠的扔在了地上,阿圣看着那折弯的针头,冷笑道,“从你这嚷嚷的大嗓门来看,你还真一时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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