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位置,可是,他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接听电话的女人不耐烦的嚷嚷着,最终,羽还是沉默的挂断了电话。
就算找到了,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在冰冷的夜空中静静的吐出一口白气,仰起脑袋,出神的看着被纽约市灯光映照到一片漆黑的天空。
以前住的地下室里的时候,几乎永远都看不到天空。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羽的脸色仿佛永远都是苍白的。苍白几乎到透明的颜色。手脚也总是被冻得冰凉,那个时候男人便用温暖的手缓慢的摩挲着他的皮肤,让他感到很舒服。
若有若无的轻微挑逗令他满足的眯着眼睛,意识恍惚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记住,首先要让对方沉迷于你,等到你需要他的时候,他就会对你惟命是从。
那个时候的羽,只是拼命的点头,努力的忽略自己沉迷于那双手的事实。
当他被那双手紧紧拥抱的时候,痛楚或者是意识什么的,都被那灼热的温度而融化了。
你是否对我用过一样的花招呢?父亲。
为什么,十五年过去了,我还是无法忘记?
他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发了一会呆,甚至没有意识到一个人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
“小羽。”
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带着记忆中的温柔。
羽缓缓的转过头去,一个苦涩而遥远的词语也从口中就此滑出。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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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登场了吧?
13
13、r13(5.1)...
曾经。
雨一直下个不停,黑暗的地下室里,潮湿而泥泞的霉菌沿着墙壁无声的蔓延。
这里根本看不到任何的阳光,他也早已习惯了那无休无止的寒冷和湿气。
黑崎羽一说过,总有一天,他可以离开这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他听到过守卫的抱怨,说这里的潮气迟早会长出蘑菇来。
羽从来没有见过蘑菇,自从他记事以来,就待在这个黑暗的地下室内,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他也没想要去见外面的世界。
蚊子咬出的肿块让他痒得难受,年幼的羽一个劲的抓着,直到出血。
黑崎羽一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往这个时候,那个男人都会走出来检查他训练的成果。
地下室里只有最低限度的照明,坏掉的灯管甚至忽明忽暗的闪烁起来。
黑崎羽一总是说,人的眼睛经常会说谎,不要相信你眼睛,宁愿相信你的嗅觉、触觉和听觉。
羽也有过像其他的孩子那样害怕黑暗的时候,他哭着从夜晚惊醒,蜷缩在黑崎羽一的怀里。
床底下有怪物。
他一边哭泣一边攥紧了黑崎羽一的袖子。
黑崎羽一轻轻的抚|摸着他的颈侧,对他说,小羽,黑暗并不可怕,你心中的恐惧才是你的敌人,而你,必须要战胜你的敌人。
然后把他自己六岁的儿子锁进了柜子里。
羽在柜子里哭喊着,哀求着,敲打着,他觉得黑暗中的怪物快要把他吃掉了。
整整一夜的哀求之后,黑崎羽一才抱出了哭哑了嗓子的年幼儿子。
但是,从那之后,羽再也没有害怕过黑暗。
黑崎羽一的声音总是温柔的,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这样。
他说过,一个优秀的杀手绝对不能让其他人左右自己的节奏。
所以,尽管他的语气温柔,可眼睛里却是毫无感情的。
羽小心翼翼的推开了生锈的铁门,金属发出刺耳的滋滋声响,奇怪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
没有窗的房间里,灯是关着的。
黑崎羽一出生在美国檀香山,十八岁之后才去了日本,他虽然很喜欢波本,但是因为自己的工作他几乎从不喝酒。
酒精会让他握枪的手颤抖。
父亲?
羽闻到了浓重的酒精气息,接着打开了顶上的白炽灯。
刺眼的光线令屋内的人抬起手遮住了眼睛,散发着奇怪霉味的床铺难得没有整理,被褥乱糟糟的堆成了一团。
小羽,过来。
男人的声音还是轻柔的。
他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某种不安的的空气在房间内蔓延着。
他走了过去,像以往那样把手放在了黑崎羽一的手背上。
男人的眼神是柔和的,和以往一样,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他的嘴唇,毫无感情的黑色眼眸中隐约的有了一丝眷恋。
羽的身材很瘦弱,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苍白到几乎透明,他感觉到男人眼底的奇怪忧伤,可是,却又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
小羽……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很轻的叹息,然后,深深的埋下脑袋,将他搂进了怀里。
父亲,我没办法呼吸了……
羽睁大眼睛,黑崎羽一还是死死的搂住他,好像一松手,自己就会消失似的。
窒息般的亲吻落在了他的唇上,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男人却更加用力的抱紧了他。
小羽……
男人不断地呼唤着那个名字,那低沉的嗓音令他不住的颤抖。
羽不敢乱动,他不明白黑崎羽一到底要做什么,身上的衬衣被狠狠扯落,布帛撕扯的刺啦声响令少年有点害怕。
男人的呼吸带着浓重的酒精气息,呢喃的喘息在羽的脑海中回荡着。
身体泛起的奇异感觉让羽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然而,这感觉并没有持久。
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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