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蓝眸美人略带责怪地瞥他一眼,丢给对方一张绢巾又继续听下去。
“……刑台之上登时乱作一团,玉照官心上一痛,欲保全爱人又不可无视仙规,只好拔出仙剑落雪三叹对敌所爱……”
“这魔族的二殿下真不是东西,脚踏两条船,枉顾玉照官一番痴情。”
“可不是,听说他一张嘴能说会道,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玉照官心地单纯,怕就是这样着了那魔头的道。”
台下又有人打断说书人高声提议:“说书的,这些大家伙都听了四五个版本了,大同小异,说说前段时间的三界大婚罢,玉照官和那魔王子的洞房闺乐比较引人入胜。”
话一出口四下纷纷应和,说书人微微红面咳嗽:“这么……着实难以出口。”
“却也不知,这两位将三界搅得翻天覆地的新人谁是上头谁是下头那个,依我看,那二殿下温面舌软,倒像是被压的死死的货色。”
茶馆里响起一阵意味深长地笑声,说书人敲了敲响木又拿出见多识广的架势:“玉照官乃是仙界战神,身修八尺,英姿爽朗,自然是不会屈居人下的。何况三界大婚也是仙界下聘迎娶魔界二殿下,此事不言而喻。”
“看来这□□之欢,那魔族二殿下是享受得妥妥帖帖了。”
角落边的公子哥又吭哧吭哧笑起来,捏着茶杯抖得水花四溅。
一边的蓝眸美人却是面容羞红,怒不可遏。
“哼,不听了,一派胡言!”铢衡拍了拍桌子,袖子一甩起身就走。仇落笑出了眼泪花,耳边还回荡着这些不明真相的凡人说他“脚踏两条船”“承□□之欢”“没羞没臊日日求欢”这样的绝妙评价之中。
“你不是……想要凑热闹听评书么?这下倒好,书没听成,到听了你我的大笑话。”仇落笑的唉哟直叫,捂着发痛的肚皮上气不接下气地对铢衡说道,“凡人的想象力真令仇落甘拜下风,没想到,你我成婚竟闹得三界风云……”
“你还笑!”铢衡气得直跺脚,咬着银牙狠狠说道,“将我说得像个傻子一样,还……哼!”
仇落心里了然,铢衡定是为那句“承□□之欢”伤了心思。虽然名字冠在他仇落身上,但对比下来玉照官委身他之下还被说成这样自然不开心。仇落见铢衡气不过便将仙人拉到一处巷角,微弯身子与仙人唇齿纠缠一番,接着温言细语地开导:“他们说的是我,也就过过嘴皮,等热度过去,谁又会盯着你我这桩□□不放?”
铢衡静了静,微微点头。两人再巷口又温存一会儿,铢衡还是忍不住问仇落:“我……真的如他们所言那般不堪?”
“不是。”仇落微微一笑,“玉照官威武极了,一顶花轿千里红妆风风火火将仇落娶回仙界,逮谁不夸你有面子?”
“……可、可……”铢衡嗫嚅着,好不容易才从牙缝挤出蚊子哼哼的声音,“到了晚上,我还不是在下头。”
仇落讶眉:“衡儿,你莫不是想在上头罢?那可不行,在上头就得学会我为你准备时做的那一摊子事,你不会喜欢的。”
“可我……可我也想试试进入你的滋味!”铢衡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野心。
二殿下闻言立马变脸,反攻?这怎么行,门都没有!窗户也没有狗洞也没有!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让个小矮子爆了后菊?就铢衡害羞畏畏缩缩地模样,怎么看怎么不是在上头的料。
“衡儿,你是嫌弃我活不好,弄得你难受?”
铢衡脑袋顶滋滋冒起白烟来,羞得直闪避脸庞不敢再看仇落。口中支支吾吾:“不是。很舒服。”
“那不就行了。你情我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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