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哥哥,凡事都很照顾他,亲自教他功夫,让他伴着读书教他更多的知识,成帝后还花了重金打了一把护身短剑给他,取名月辉。他一度很迷茫自己对于他的感情,直到赫连皌这个人的出现,他才明白过来,甚至不惜花了极大的代价,将这个人留在了自己身边。
天色暗下,景逸放下手中的书册,走过去撩开床帐,俯身贴着韶伶久的耳边,“阿久,快起来了。”
不知为何,韶伶久最近越来越嗜睡了些,若不是因为景逸常在他身边,他或许能睡足一天一夜。
韶伶久动了动,懒劲上来他实在是不想离开被子,伸手将被子拽上来,盖住了自己的脸。
景逸轻笑一声,轻轻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他揽进了怀里,一双大手四处乱走,“阿久,该吃晚饭了。”
韶伶久被摸得浑身一震,意识稍稍清醒,却实在是不想出被子,他微微躲了一下,又被抱紧了。
“阿景,我不想吃,我想睡觉,你别叫我了。”
“那就不吃饭了。”
韶伶久还没松口气接着睡,又听到景逸道,“改吃我,好不好?”
“什么?”韶伶久猛地睁开眼睛,翻过身忍不住推他,“阿景,你别乱来。”
景逸勾唇一笑,贴近了他的脸,一双淡紫色的眼睛明晃晃的勾引,“阿久,都送上床来了的,也不愿意吃吗?”
“我……唔……”景逸笑意浓浓的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韶伶久完全没招架住他突然这样,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勾陷其中。
呼吸渐浓,景逸半撑起身子脱掉了长袍,中衣里衣渐渐剥离,韶伶久一脸通红,看着他完美的身躯呈现眼前。他一双眼睛局促的在景逸身上游离,突然眼睛一亮,抬手指着景逸的右腰道,“阿景,你这里也有一个月牙印记?”
景逸的身躯明显的僵住了。
韶伶久也发现了,他疑惑的道,“阿景,怎么了?”
景逸却转而轻笑出声,“这都被阿久发现了?自然是照着阿久的纹下来的。”
说完他直接俯身下来,韶伶久不疑有他,伸手抱紧了他。
低沉的喘息自帐中传出,一只大手在他的右下小腹处不住的揉拧,韶伶久忍不住惊喘一声,双手用力抱紧了身上的人,咬着牙关道,“阿景,不要掐我的月牙印记,好痛。”
景逸的手移开了,低着声音在他耳边道,“阿久,你还记得这个印记怎么来的吗?”
韶伶久双目溢出了泪水,摇着脑袋喉中发出了声声的□□。景逸低头轻吻,眸中饱含浓烈的痴狂情意。
长夜漫漫,殿内的人难掩深情,殿外的人,孤独望月。
富冬日距离春节很近,那夜之后,景逸愈发的忙碌起来,既要举行婚典,也要举行封后大典,还要广发喜谏,自然,景逸目的性很强的将喜谏也发了东洋一张。
而这久,韶伶久依然在自个殿里吃吃睡睡,人却一点也没胖。
偶尔白玧沨来了,不管旁敲还是侧击,明里暗里都要损他。这个时候韶伶久依旧笑哈哈的回他,“大白你是不是恨娶了?都没人嫁你的。”
白玧沨迎头给他一记,恨铁不成钢抱着医药箱转身离开。
转眼到了除夕,景逸今日倒没出去了,抱了一个盒子进来,神秘兮兮的拉着韶伶久过来看。
韶伶久满心好奇的过去看,盒子打开,赫然是一套婚服。布料是由稀有的锦丝线编制而成,精致的金丝线作暗纹绣出了一只凤凰,高贵冷艳,凤冠霞帔,各种配套,红艳艳的,十分好看。
景逸笑着拿出来,道,“穿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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