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迭的点头。
景逸扶他躺下,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好好休息,我今日受完礼,明日富冬日结束,就可以回皇城了。”
韶伶久乖巧的点头,看着景逸收拾东西出了门。
他闭上眼睛,刚想再多补会儿觉,脑海里景逸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他今天似乎一直在做这种梦。平日里的阿景像变了一个人,举止之间都是浓浓的阴暗深沉,声音可怕得像是晴天白日里一道道的暗雷,滚滚而来打在他的心上,吓得他醒来之后就再也不敢睡下去。
梦里景逸的脸色他从未见过却又似曾相识,仿佛他真的看见过一样。连带着见到景逸的那一刻他心里竟然有了一丝恐惧,下意识的就要后退躲着他不敢靠近。
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韶伶久只能归结于估计是昨天喝酒真的惹气了景逸,现下被罚得连床都下不去了。
“唉……”他忍不住叹了口气,睡不着了啊!
突然传来了开门声,韶伶久抬头去看,正看到无忧悄悄的推门迈着做贼一般的步伐走了进来。两人一对上视线,互相尴尬的别开眼。
无忧打着哈哈道,“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韶伶久一瘪嘴,“说好的帮我呢?”
这可说到正点上了,无忧十分头疼的席地一坐,“你一喝醉酒,哇哇的哭得我心肝肺都疼,我哄你你还哭得更凶。足足哭了小半个时辰,小半个时辰啊!真想撬开你脑袋看看你是怎么做到的,要不是我出去叫你外面一直守着你那个人去把你家皇帝喊来,你估计能哭到今天。”
韶伶久听了满脸的不敢相信,“原来我喝醉酒是一直哭的?”
“对啊。”无忧点头,“你家皇帝来了之后才哄好的。”
“这个……”韶伶久摸着良心想,只是换了种方式哭而已。
无忧坐了一会儿,忽然站起身来,“话说,你怎么一直躺着?喝多了头疼吗?”
韶伶久脸一红,无忧又了解般点头,“好吧,是全身都疼。”
见他这副毫无愧疚的脸色,韶伶久忍不住控诉道,“要不是因为你,我会这样吗?”
无忧嘿嘿一笑,“你家小皇帝兴许还感激我叫你喝酒呢,光明正大得了偷吃的理由。”
“我……”韶伶久不敢相信他能这么不要脸的说出这些话来,憋红了脸却找不到话来回他,干脆被子一拉,脸埋了进去。
无忧哈哈大笑,“小年轻不愧是小年轻,这就不好意思了?”
韶伶久突然觉得,这个人被关起来真好,不然绝对能惹得江湖上对他喊打喊杀。
太欠揍了。
无忧又笑了一会儿,抬脚走了过去,将手放在被子上。
韶伶久以为他要拉开被子,惊得赶紧拉紧了被脚,他可是什么都还没穿!
隔着一层棉被,无忧催动手中细粉,韶伶久本来紧拉着被角的手便软了下去。
无忧轻轻的拉开被子,给他盖严实了。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了一颗药丸出来,喂进韶伶久的嘴里。
他倒了杯水边喂边摇头,“既然坑了你一把也不能坐视不理,有条蛊虫侵蚀你的大脑太久了,也不知道现在喂药进去还有没有用处,看你运气吧。”
说着他将杯子放回原处,“不过就算是出了问题,你家那皇帝也养得起你。兴许你变成个傻子,他还很高兴。”
无忧兀自念叨着出了门,一看时辰,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韶伶久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黑透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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