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只知道玩乐嬉戏,累的事情都交给我,我只想看着你开开心心的,就够了。”
“不过……”景逸话锋一转,“前提是你只能呆在我的身边,我已经受不了你要离开我了。”
韶伶久头埋在他的胸前,听到这句话忽地抬头看他,“阿景,我什么时候要离开你了?”
景逸伸出一只手将他的毛领拢得紧了些,淡笑开口,“现在是没有的,若是有一天,阿久要离开我了……”
景逸说着将脸埋进韶伶久的颈侧,声音放得低沉了些,“若是有一天,阿久又要离开我了,我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再做出什么事情。”
韶伶久有些莫名其妙景逸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大脑没反应过来其中的意义,只是伸手搂紧了他,“阿景待我极好,我自然是找不到离开的理由的。”
景逸抬起头来,直起身子一瞬间仿佛刚才埋在韶伶久的毛领里说话的人不是他,他看着韶伶久一双漂亮的眼睛,郑重的点了点头,“好,这可是你说的。”
韶伶久笑着跟着他点头,“嗯,我说的。”
消完食两个人回了房间,正准备睡觉的时候,一阵婉转悠扬的萧声自寺外传来,带着明显的惆怅之意,却又不失了欢快之情。
韶伶久停下动作静静的听了一会儿,疑问道,“这是谁在吹箫?”
景逸看了一眼窗外,“吵到你了?”
“没有没有。”韶伶久赶紧摇头,似是考究,侧耳又听了一会儿,评判道,“好苍凉的感觉啊,听了让人忍不住想要哭一场,又不舍得哭。”
“不舍?”景逸将被子盖好,抱着他问道。
“对啊。”韶伶久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应该是舍不得听到萧声的人与他一起感同身受,却又想让听到的人知道自己心里不好受。”
景逸附和着点点头,“确实。”
疲累了一天,韶伶久挨着枕头过一会儿又睡了过去,剩下景逸在黑夜里睁着一双眼睛,又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啊。
天蒙蒙亮的时候景逸便起身来,韶伶久迷迷糊糊的动了动,伸手想要揉揉眼睛却被景逸按住了手,“乖,再多睡会儿,我去做早课,中午回来,你要是醒了无聊,可以在寺里走走。”
韶伶久听话的放下了手,呼呼的又睡了过去。景逸给他掖好被子,听他喉咙间断断续续的猫哼似的呼噜声,扬起唇角笑了。
正午时分景逸果然准时回来了,轻轻的推门进来,小猫儿依旧还睡着。
景逸将自己的手往火炭边烤着焐热了,才将手伸进被子里唤人起床,“阿久,快起来吧,该吃饭了。”
“唔……”韶伶久哼了一声,翻了一个身。
景逸却似早就习惯了一般,拿起衣服熟练的帮人套衣服,将他头发高高束起,顺便挑了一个平常他最喜欢的湖蓝色发带帮人系好,他才终于慢慢醒过神来,洗漱之后便跟着去了斋堂。
那个黑衣男子照常坐在那个位置,见他们进来,笑嘻嘻的招手道,“小娃娃,你好啊。”
韶伶久礼貌的点头应他。
黑衣男子便十分自来熟的坐到了韶伶久身旁,先向景逸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才转头看向他,“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啊?”
韶伶久回他,“我叫韶伶久。”
“哦。”黑衣男子轻轻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品味这个名字一般,“你的名字好孤单。那我就叫你小韶子好了,特别亲切。”
“嗯。”韶伶久笑着点点头。
景逸却道,“叫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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