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衣带,景逸微愣住,没有阻拦他。韶伶久自己折腾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动静,竟是有些慌张得抬起一双水雾雾的眼睛看他,“阿景,你不想要我了吗?”
景逸呼吸一滞,猛地翻身将他困在自己与床榻之间,沉着声音在他耳边道,“自然要。”
长夜漫漫,床笫之间。
一双白皙修长的yù_tuǐ从纱帐间逃了出来,唤起了一声接着一声的低吟与喘息,响在耳边烫得人从心底开始发颤,逼得人想要逃开却又似受了蛊惑一般,战战兢兢的发出一段一段的求饶与哭泣。有人哑着嗓子呢喃着他的名字,伸手将他的腿勾了回去,陷入了另一场抵死纠缠的欢愉。
第二日韶伶久醒来之时,景逸已经醒了许久。
他静静的躺了会儿,脑海里闪过昨晚上一幕又一幕的□□,脸一红又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景逸好笑的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确认没事之后,将他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抱在怀里,“阿久,明日富冬日就要到了,跟我一起去寒清寺吧。”
“这么快吗?”韶伶久点点头,“正好我也没去过。”
“那今日准备一下我们明日出发。”景逸说完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我先起来了,你要是累的话,再多睡会儿。”
“好。”
过午的时候,韶伶久慢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过衣服穿戴好,便出了门。
他想,自己该回家看看了。
留了一张纸条,带上长青,韶伶久行动微有些不便,一路上都是靠长青搀着他回了将军府。
大雪纷纷扬扬,韶伶久裹着斗篷站在门口看着已经查封的将军府,长久无人打扫,已经略显破败之意。
长青带着他翻身进去,偌大的院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红色的身影,一看清那张脸,韶伶久脱口而出道,“你怎么会在我家里?”
赫连皌坐在院亭里看雪,见他出现,便站起身来,“这里风景甚好。”
韶伶久一脸警惕,“看风景为什么不去无垠楼。”
见他这副疏远之意,赫连皌暗自捏紧了拳头,“这里的风景,天下无双。”
韶伶久干脆脱离长青的手,站得笔直了些,“我爹娘因你东洋国而死,你如今到我府上,究竟是想干什么?”
赫连皌闻言,却是笑出了声,“你怎么还是那么傻?”
“你什么意思?”韶伶久一愣,长青却突然站在他面前,“赫连公子,东洋皇子出现在此,有违身份。”
赫连皌未理,一双深邃的眼带着苦涩之情越过长青看向韶伶久,“小久,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仿佛看到那双眼睛里明显的悲伤,韶伶久心底没来由的一阵酸楚,他艰难的动了动唇,反问他,“我为什么要记得你?”
“哈哈哈哈。”赫连皌突然大笑起来,似乎很好笑一般笑出了眼泪。他深呼吸几下稳住了自己的情绪,目光转向他的衣襟,静静的看了一会儿,道:“这花,很是好看。”
他突然转了话题,韶伶久有些跟不上,低头看向自己衣襟处的文樱。再抬头时,他敏锐的捕捉到赫连皌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痛之意,有些莫名其妙,但他还是颇有礼貌的道,“赫连公子,如今我将军府已然落败,不管你与我父母曾做过什么约定,那也已经是不作数的了。如今我家破人亡,还请你国,高抬贵手。”
赫连皌嘴角半开,并未回答他,垂着眼眸低低呢喃出声,“你倒是真的,不信我!”
“你说什么?”韶伶久开口问他。
赫连皌忽地抬起一双如墨的眼睛看向他,“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现在所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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