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顿时只剩下了低沉的喘息声和偶尔没被关住的啧啧水声。
风月无边之时一只手开始摸索着伸向韶伶久的腰带,韶伶久还昏昏沉沉的大脑登时清醒过来,猛地推开他,红着脸往后滚开,有些后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腰带,完好无损,顿时松了一口气。
景逸微红着眼睛看他,低沉着声音唤他,“阿久。”
韶伶久一个激灵,一边说话一边往外退,“阿景,我觉得你……要不你还是先冷静一下,我……我想起来我有些事,你要是不愿意带我出去……”
终于挪到了门边,韶伶久丢了一句那我就去找长青,干脆利索的落荒而逃。
景逸静静的坐了一会儿,重新拿起笔开始批阅奏折。心里还是没忍住叹气,这都是那几天照顾他的时候遗留下来的奏折,旧的还没去新的又来了,富冬日快要到了,事情只会更多,哪来的时间陪人出去啊?
只能多花些时间赶紧赶完了!
韶伶久一路落荒而逃,直到奔回了殿里,依然有些心绪跳动手忙脚乱。他也不确定他是在逃些什么?按理来说两个人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他内心里也基本上已经接受了他和景逸之间这道关系的事实,只是……
韶伶久忍不住伸手捂脸,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逃啊!
这下撒娇不成皇宫也出不去了,韶伶久默默的叹了口气,他现在一个人是断然不敢出去的,实在是难以保证又有谁会突然跳出去就要抓他。
可是他是真的在皇宫里闷久了啊,万恶的皇帝陛下以养伤为借口,不许他出去吹冷风,不许他出门不披上斗篷,连功力卓越的长青都不得不在自家主子的安排下,从殿外门童直接升级成了殿内近侍。
韶伶久自然是高兴有人陪他在宫内耍,天天围着长青这个大好青年悠闲得像乡村里嗑瓜子的各大媒婆。明明脑子不太好使,偏偏还把自己所有见过的姑娘都想了一遍,说是要为他寻一门亲事,长青往往是一语不发看着他兀自说得眉飞色舞喜形于色,表面依旧高冷心里早已苦逼到仰天长啸!
拜托!谁能来救救他!
在玩够了长青之后,韶某某发挥了自己平生所能使劲作死,非要在皇宫里搞出一堆事儿,好几次惹得白玧沨特意从御药房赶到御书房上书觐见,景逸虽然刚开始一脸漠然的静听白玧沨在那使劲倒苦水,最后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白玧沨白他一眼又接着道,“您老人家可要自己好好掂量掂量,毕竟就算皇上您是一国之主,这么败事的皇后也绝对不能要!”
景逸笑着点了点头,“确实是该考虑了。”
“什么?”白玧沨一脸惊恐的看他。
景逸再次笑道,“总不能让阿久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了我。”
“呵。”白玧沨干干脆脆的直翻起了白眼,早知道就会是这么个情况,他到底是呈了谁的情来这里明面上告状实际上就是来打听虚实的。
一想到半个时辰前韶伶久一脸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的架势,白玧沨脑袋都在嗡嗡作响,苍天啊,饶了他吧!怎么那么能闹事啊?
景逸斜了斜嘴角,一脸我早就看穿一切的睿智,“是阿久叫你来的吧,你回去就说朕奏折还是太多,挪不开身子去看他。”
“然后晚上再突然出现安慰俘获美人芳心?”白玧沨毫不遮掩的把他的计划全部曝光。
景逸点了点头,又加了一句,“是朕的美人。”
“稀罕?”白玧沨潇洒的转了个身,衣袍太长被御书房的台阶绊了一跤,轻咳一声又继续维持他高冷淡漠的形象飘然离去。
于是当夜晚降临,景逸便悄悄来到了昭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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