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不叫一声给我听听,我也想听。”
闫诺毫不犹豫,“哥哥。”又搂着他晃了晃,“该你了。”
方乐无言,总感觉很奇怪,从闫诺嘴巴里叫出来就很正常,怎么轮到他就像是调情一样。
方乐抿唇,决定还是不要出声的好。
闫诺叹息一口,伏在方乐的颈窝里悠悠的感叹,“这床待会儿该摇散架了。”
方乐:“... ...”
方乐偏过脑袋,求饶似的亲了下闫诺的耳朵,用特别小的声音嘟囔了一声“哥哥”,不一会儿脸上就烧起来了,明明什么没羞没臊的事情都做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反而被一声“哥哥”给打败。
最终床是逃过一劫,闫诺把人带到浴室去行的凶,否则它离散架也不太遥远了。
暑期开始补课,不知道是谁惊动了鸢兰教育局,上头把整个市的学校都查了一遍以防假期补课,唯独放过了鸢高,果然杠把子学校就是受独宠。
闫诺没参加补课,杨思春知道他要走艺考线时还有些吃惊,说,“以你现在的劲头,再努力一整个高三去考个二本,完全不是问题。”
闫诺皮到,“多个退路,万一没考上我就不能继承财产了。”
他一天十个小时的呆在画室里,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六点,回了家继续满手都是铅墨,架起画板坐在阳台里画到晚上十点,十分钟洗澡,脑袋上搭着毛巾出来时正好是第三节 晚自习下课。
还以为暂别后两人会天天语音视频,可现实却大相径庭,早上起床后简单的一个“早”,晚上闫诺会卡着方乐回宿舍的时间把今天画过的画拍给他,方乐的回复一直没有变过---“好看”,直到睡前一句“晚安”,就是两人一整天全部的联系。
闫诺大字型扑在床上,让眼睛休息了五分钟,又爬起来坐到电脑桌前摊开试卷和笔记本,虽然在强攻素描水粉,但是文化课也不能撒手不管。
高三六班的教室里,最后一排空了个位置,忠贞不渝的四人群也不如以往那么活跃,“高三”这个有形无形的压力罩在身上,换成谁也没能再有活泼撒欢的心思,只是那个空位让平时没心没肺的付路阳倏然间就多愁善感起来。
晚上操场跑完圈,付路阳拉着梁然跑到主席台后面去偷情,把梁然压在墙壁上亲吻,没亲几下就被夺去了主导权,成为了被压住的那一个,梁然含着他的唇边吮边问,“是不是害怕?”
付路阳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抬手揽住梁然的脖子把人拥抱住,亲到舌尖发麻才停下来,喃喃道,“有一点。”
梁然拥着他的腰,额头抵着他额头,汗湿的发梢交缠在一起,他轻声安慰他,“不怕。”
“怕。”付路阳看着脚尖,突然表白到,“梁然,我好喜欢你。”
“嗯,我知道。”梁然又去亲他。
“如果我们现在还和以前一样,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告诉我,会不会我们就考去不同的大学,就此分道扬镳,以后再也没有联系,再也见不到面。”
“不会的,我会尾随你的,”梁然轻笑,“你填的志愿我肯定也能去,所以我们不仅不会分道扬镳,还会来日方长。”
付路阳并没有宽心一点,“诺哥去艺考了,只是分开了这么几周,我们联系的就没以前那么多,等到高三结束,帆哥,小虫儿,我们...我们天南地北的...”
梁然心软又心疼,放弃了“这就是成长的必经之路”那套说辞,“那你们商量商量,争取填报相同的志愿,至少去同一个城市,不用分开到天南地北。”
似乎,是个办法,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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