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根本没有人出重手,可是也没有谁愿意听下擂台赛,真是把他们这些人看得急死了。
再不动手,等天亮了,就更加难以下手了,不得已,带头的才下了动手的命令。必须速战速决,不能留下丝毫的蛛丝马迹,要是查到了主人的头上,别说他们自己的脑袋不保,恐怕家人也不能有活口了。
兵戎相见,恢复人形的锌和垒背对背,虽然是情敌,但对着敌人,朋友依旧是朋友。十几个人身手都不凡,垒沉下了脸,而且看样子不像是土国的人“是找你的。”垒背对着锌,在土国的争储时期,如果王嗣出事,那其他候选人都会受到牵连,所以即使平日里斗得再如何的厉害,这一段时间也不会做出大动作。
锌的脸色早就没了本来的颜色,这些人的身手他不是没有见过,从小到大,一批一批的过来,小时候娘亲会在这些人靠近之前直接解决,后来他的实力渐涨,加上一门心思的打猎,这些找麻烦的人也少了很多,只是这一次,是什么原因,而且来的人实力明显强上很多。
一股淡淡的香味飘了过来,不好,这些人身上带了毒药,垒心里可比锌明白很多,府邸上的人肯定也是中了药,这药恐怕是要近身才能够起效的。
“不要呼吸。”刚出口提醒,可是已经晚了,两个人多少都已经吸了一些毒粉。这些人招招狠毒,大有誓不罢休的意思。垒侧手一击打飞了一个黑衣人手上的兵器,但明显的感觉自己的体力在流失,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
深吸一口气,垒的身上猛的爆出强光,那些缩在墙角萎靡不振的庄稼们红了眼似的,疯了般扑向黑衣人“带着云走。”垒用密语对锌说道。
“不,他们要杀的是我。”关乎云的安危,锌不可能不重视,也不可能不明白,这些人分明是冲着他来的,只有他离云远远的才能够让云安全。现在这种时候根本没有人可以过来帮助他们,他所能做的就是趁着黑衣人被缠住的顺当,转移方向,让他们跟着自己走“帮我照顾好云。”
对不起,云,我又食言了,带着失落愧疚与无奈,锌迅速的朝着暗夜深处逃窜而去。黑衣人的目的果然是锌,他们并不和垒的庄稼做过多的纠缠,一挣脱开,就朝着锌逃窜的方向追了过去。
垒咬着牙拼命的利用秘术让庄稼们进行攻击,明知道这样的方法会导致这一季的庄稼颗粒无收,甚至会严重损害这些珍贵的植株,但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心里很清楚,锌现在的状态和自己一样,根本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留下更多的杀手的尸体,给锌更多逃离的时间。加上杀手们的目的只在于锌,并不想在垒这里浪费太多时间,所以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效果。看着最后一个黑衣杀手倒下,垒颓然的倒在地上。
庄稼们像是失去了生命力一样,齐刷刷的垒成了一排,就好象被人连根拔起的枯草。锌,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们的擂台赛还没有结束,我可不想这么不光明正大的赢你。
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天边渐渐泛出了白光,垒用胳膊支撑着身体缓缓的爬了起来,迟疑了一下,推开了云卧室的门。昨晚他们有意把云灌醉,这会儿莫云还在睡梦之中,看着他微皱的眉头,垒忍不住想要为他抚平,手伸到一半,硬生生的中断。
转身,离开,关门,仿佛他从来没有进来过一样。奴仆们渐渐清醒过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两人的激战中睡着的。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匆匆的爬起来,却看到了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而本是茂盛的庄稼都斜斜歪歪的倒在地上。
“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主人这分明是在睁眼说瞎话,可下面的奴仆们根本不敢抬头,更加不敢反驳垒的话。主人平时没什么脾气,可是一旦严肃起来,即使是土国的国王陛下也对自己这个儿子有些忌惮。
“把院子收拾干净,谁也不许跟云公子提起这件事,另外如果云公子问起,就说锌王子为我去办事了,要过些时候才能够回来。”底下的奴仆们这才知道,不仅仅是面前的惨状而已,原来锌王子也不见了。
莫云撑着脑袋爬了起来,美酒虽好,但贪杯也不是好事,现在遭报应了吧!头痛欲裂,比上次酒醉还要难受几分。奇怪了,锌怎么不在旁边,难道又给自己找吃的去了?
刚想着,门被打开了,一个眼熟的奴仆端着一碗稀粥走了进来“云公子,您先起来喝点粥,主人特别吩咐,您昨晚喝多了,在床上多躺些时候。”莫云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锌去了哪里,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只要锌在,他的吃食从来都不会被其他人端进来。
“锌去了哪里?”小奴仆被莫云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说不出话来,主人交代的话也早就忘的七七八八,哆哆嗦嗦的直打颤。莫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你家主人呢?”
躲在门外的垒推门而入,摆了摆手,示意端粥的奴仆下去。小奴仆赶紧把手上的盘子放在桌子上,利索的离开了,以前只知道主人严肃的时候很可怕,这个才接触了两天的云公子也不是个好惹的,刚才他的样子好可怕。
“我拜托锌去帮我采一味药材了,你也知道锌对丛林熟悉,这世上能帮到我的也就只有锌了,这可是酿酒的极佳原料。”莫云疑惑的看着垒,总感觉有些不对,但垒的理由也不是没有道理,他跟锌是好朋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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