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化匆匆将各种线绕好,关了麻醉机,处理了残余药品,拉开麻醉机抽屉撕了几张麻醉协议书,迅速闪出手术室,去护士站看明天手术排班表。
四台都是腹腔镜子宫肌瘤,陶化匆匆抄病房病床姓名,套上鞋套,伸手去拿隔离衣,正穿上,就听护士长道,“你麻醉科的?”
陶化一听这语气就不对劲,他还戴着口罩,便想,要不要否认呢?说是普外或是妇产科的?
护士长并没有等他回答,续道,“带你的老师是哪位?”
陶化这次毫不犹豫地把易执扔出来,是好是坏您都找他去吧。
护士长没接这碴,只道,“你们去访病人都穿隔离衣,那我们护士站要去接送病人穿什么呢?”
眼看护士长还有一堆话要说,陶化深知四五十岁的老妇女的唠叨功力,忙不迭地脱下衣服挂好,投降道,“我新来的我新来的不知道,老师也没教,下次不会了。”
把错推到易执身上,陶化半点不好意思也没,踱回更衣室,想着要不要跟师兄去借用一下白大褂,但师兄好像今晚夜班,现在正在值班室睡觉。师兄今年刚拿到执业医师资格证,老总便给他排了夜班,还是一值班。
陶化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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