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扑鼻而来,桌案上放着许多水果,夜长歌端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右眼皮不安的跳动了几下,夜长歌心底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路上,除了夜长歌和王公公的略微有些急促的脚步,四周格外的寂静,一排排烛火照亮了前路,幽长的宫道竟有些孤寂。
等到王公公朝皇上禀报之后,夜长歌这才轻轻推开了房门。夜宣此刻一身深紫色的长衫,胸口赫然是个张牙舞爪的黄龙,龙头微抬,看着十分威严。看到夜长歌进来,随手将手中的书籍放在了床头,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笑着道;来,过来坐。;
夜长歌朝着夜宣行了一礼,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面上毫无表情,淡淡道;皇兄,如此不合规矩。;
夜宣像是被触到了逆鳞一般,突然低吼道;不合规矩……不合规矩?难道朕与自家兄弟坐在一起聊聊过往也不合规矩吗?;
夜长歌波澜不惊道;臣弟不是此意。;心中却有些好笑,聊过往?聊自己当初如何被指着鼻子骂丧门星?心里有些堵。
夜宣吼完之后便发觉自己失态,叹了口气,道;长歌,你可是在怨朕?;
……
沉寂的空气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声便只有烛火燃到一些地方啪的爆破声,自己怎么就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夜宣沉默了一会儿,再次重复道;过来坐。;脸上也褪去了初见时的喜悦。
两人一同沉着脸,隐隐约约的,眉眼,鼻子,甚至是嘴巴都十分的相似,只不过夜宣看上去比较温和,而夜长歌更加具有侵略性罢了。
夜长歌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缓缓向前走去,撩死自己的衣袍,随即坐了下来。
夜宣感到自己旁边的位置往下一沉,脸上这才重新带上了笑意,顿了顿,这才开口,有些试探性的说道;长歌,朕听说,你收了一个伴读,不知是哪家公子?可是文采十分过人?;
夜长歌心底有些诧异,但还是开口回道;只不过是个小秀才,并未有过人之处。;过人之处?谄媚却不让人厌恶?口才好?做饭好吃?嗯,的确是过人之处,对了,还十分有经济头脑。
哦。;夜宣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看来是有别的地方吸引你了?;
嗯。;夜长歌点了点头,眸子里全是笑意,;他有些谄媚,有些欺软怕硬,一张巧嘴如簧,能说的你毫无招架之力,会做饭,有经济头脑,照顾人,虽然给我喂药的时候差点洒了一地,口是心非,明明是为我好,却死活不承认,弹琴也特别好听,而且还很善良,当初赈灾帮了我不少忙……;
夜宣静静地望着夜长歌,只见他提起那个伴读的时候面带笑意,眸子里盛满了亮光,平时彼此见面甚至都说不了几句话,他却能用如此多的词去形容他,有些心惊,但却又不舍破坏他此时愉悦的模样。
夜长歌说完,发现夜宣并未接话,有些怪异的盯着夜宣,道;皇兄怎么不说话了?;
夜宣这才回过神来,笑着道;想必那位公子在你心中定然十分重要,平日里可未曾见你如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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