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血色,双唇翕合之外带着微微的颤抖,他的手也在不知觉中拉上了林疏行的衣袍子。
“蛊人!”
“他们竟然……蛊人!”
绕是平日里都最会端上平淡肃穆面庞的五宗上位者,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一个个面上冷静的面具壳子很快龟裂,灭顶的慌乱,灭顶的怒意爬上了一张张肌肉颤抖着的面庞。
“剑少宗主眼力不错,我鹤山宗的蛊人可是初次拿出手,特意来招待各位。”历青笑容更甚,眸底冰凉,冷冷的视线一块块的扫过对面那些曾经的熟人。在触碰到他们眼里的忌惮时,历青的笑容更加疯狂,他愈发觉得自己是个操控人命的顶峰上的王。
枢木痛心的扫过乌压压一堆的人群,每当他的视线落在里面每一个被种了蛊虫的修士身上是,他周身的灵气便狠狠颤抖一下,那些人,就因为一只蛊虫一个或一些人的私欲便毁了所有前路退路,枢木越想越愤怒,他只觉得一阵阵火在他胸口堆积燃烧,直至达到一个爆发点:“历青!你丧尽天良啊!”
历青面上早就失了往复的良善温和,他狰狞的面目,贪婪的双目,冰凉的笑意,一块块的组成一个人面的恶魔,他未曾堕落成魔,却比周边所有的魔修更像一个魔,四周凉风冲撞攀云峰峰脚而发出风动之声,风里和着残忍的句子,断成一小截一小截的钻入场中每个人耳朵里,他嗤笑说:“我要天良来做什么。”
历青身边站着的一个被黑纱蒙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宛若淬了毒药的狭长双目的男子像是被这种磨磨唧唧你一句我一句的场面给惹烦了,冲着历青低低喝了一句:“啰嗦什么。”便扬起了右手,朝着后面挥了几下。
手势刚挥出,身后被蛊给控制了的,和早就蠢蠢欲动的魔族一起不要命一般的朝着对面比他们高了好几阶的对手冲去,人海战术被他们发挥的淋漓尽致。
林疏行冷然瞧着一个个被控制了的蛊人嘶吼着扑来,他的眸中倒映出剑锋的清冷光芒,下一秒,他身形一动,东霜剑出,一道寒芒眨眼而过,将扑过来的蛊人一剑斩在锋芒之下。甜腻的鲜血味也随之弥漫开来。
六宗会晤,上寒宗,剑清门,都只来了一个,皆是化神的修为,星枢楼倒是来了几个,楼主枢木亲自前来,可星枢楼重卜卦过于修行,连楼主都只堪堪挤入化神罢了,红绡楼那几个也只是元婴罢了,倒是萧邬阁的阁主已到了炼虚,成了这一群人中修为最高的。这满打满算只有不到十人且层次不齐的高手却要面对四周全宗之力以及散修魔修等等,局面可想有多艰难。
历青同那个黑纱遮了全身的男子一起退至场外,瞧着包围圈那遍地的惨叫之声,以及触目的红。空中甜腻的味道愈发浓重,但围住的到底是高手,短时间里包围圈到没缩小分毫。
蛊人,不再似一般的修士,他们无知无感,脑中只存在一条命令便是杀,哪怕缺了手,被刺了多刀,只要不是断了头,剑戳进了心窝子,战力便不会消减多少,他们呆滞的目光轻飘飘的落在包围圈中的每一个人身上,手中的兵器狠狠的挥动,脚步一寸寸的移动跳转,带着十分的力道,刺出凝聚了所有力道的一击。
蛊人不知疲倦,且每一击都凝聚了所有的灵力,他们就像是不会倦怠不会灵力耗尽的杀戮工具,一招一式之间不会因为手臂酸疼虎口震碎而使得招式有了疲意。
五宗之人除了萧邬阁的阁主因着炼虚之境还能在包围之中,腾出手时不时的搭救一下落了下风的红绡楼星枢楼里那几个才至元婴的,其他人自顾不暇。
符箓,阵法,剑招,一样样压箱底的东西被五宗的人都拿了出来,然而饶是他们手里底牌颇丰,各种作用的丹药像糖豆一样的往嘴里塞,手上的招式千变万化,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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