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的感觉,同学们也就忍了。但这次是大家第一次接触混合运算,许多同学还停留在第一步,耶伦的行为显然伤害到了学生的自尊心。
班级里一下子乱了起来,有几个长得比较高大的兽人甚至挥起了拳头。
“怎么,想打架么?愚蠢的大块头。”耶伦抱着手臂,一脸不屑
“你这个没有母父的孬种!”那个小兽人立刻反唇相讥。
耶伦闻言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一下子跳了起来,“你说谁没有母父呢!”
眼看场面要失控,程远大力敲了敲讲桌,“安静。安静!”
学生们立刻闭了嘴看向程远。这是他们这位无比和蔼可亲的老师第一次发怒。
程远并没有很生气的样子,在那两声“安静”之后语调也变得平缓,又无比冷漠。那双平日讲课时闪着温柔光芒的眼睛此时暗的像山雨欲来时的天空。耶伦的眼睛闪躲了一下,不敢直视他。
“大家都先坐下,老师把这道题讲完。耶伦,你下课来我办公…明天早上,来我家。”程远差点忘了,这里没有单独的办公室,是三个老师合用一个小房间,堆放写杂物和卷宗。
临放学前,程远用目光扫过班级里每一名同学,淡淡开了口,“我不希望我的班级出现内乱的情况,这不仅仅是我的耻辱,也是整个部落的耻辱。”
团结,对于每一个集体来说都至关重要。
放学后,程远特意找另外两名老师了解了耶伦的情况。从另两位老师口中得知,耶伦的家庭确实有些特殊。他的母父和兽父的结合并不美好,母父来自于异族,是被交换来的雌性,那一年被勉强配给了他的兽父。生下耶伦后,耶伦的母父和兽父关系日渐冰冷,终于在某一天,耶伦的母父选择了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回来。耶伦也就因此而变得更加敏感,对别人提及关于母父的事情反应都异常激烈。
晚上,程远把耶伦的事情和索克尔说了一下。
这几天索克尔似乎是食髓知味,格外的粘他,总是喜欢抱着他睡觉。有时候手会不老实的探进程远的衣服,慢慢的抚摸他的肌肤,但从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程远也就随他去,毕竟两人的关系来讲,这种举动很正常,而索克尔的行为也并没有使自己反感。
对于程远所言,索克尔只回了两个字,“懦夫。”
“别这样,他还是个孩子。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有点心理波动很正常。”
“兽人在十五岁,就有狩猎能力了。”言下之意,是说耶伦这个年纪已经不算小孩子,可以独当一面了。
但对于程远的思想观念来说,十五岁正是念初中的时候,当然还小。在老师眼里,学生多大都是孩子。
程远轻轻扭了一下,索克尔刚刚碰到他腰侧的痒肉了。
索克尔以为程远是对自己的话不满意,觉得自己应该再说些有说服力的东西,想了想难得的又加了一句,“我今年十九。”
程远一下子愣住了。
他本以为自己也就是大索克尔五六岁,没想到居然整整大了人家十岁。顿时一种老牛吃嫩草的愧疚和“居然和和自己学生差不多大的人做这种事情”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一时间动也不动。
这种反映被索克尔理解为认同自己观点了的放纵,于是手又向下面的裤子里探去,面上却不动声色。
“别闹,说正经的呢。”程远身子往前挪了一下,语气却没有苛责。
“嗯。”索克尔显然很懂得不要得寸进尺的道理,也就老老实实收回手,改成环住程远的姿态。
雌性软软的卧在自己怀里,不急不缓的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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