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动了一下,把我吓了一跳。]系统的声音有些惊恐。
[为什么会在现在动呢?]戚安有些不太明白,[也不是第一次和祭司见面。]
[它是不是不代表什么特殊含义,就是单纯地日常抽搐?]系统说。
[不太可能。]戚安轻皱着眉头想了想,轻轻启了唇。这张纸应该和他的那个婚约者有关,上个世界在他看到顾忘的第一眼后,纸就动了。
戚安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脑海里不自觉地想到了那天在神殿里看到的缠绕在一起的两朵花。两个看似是完全不相容的两个个体,可当真正围绕在一起后,却惊异地浑然一体。
戚安的心脏跳得有些快,难道是只有祭司一个人的话,没有办法引起它的异动,必须还需要什么人也在场吗。
张昭棋他们不可能,上次祭礼的人时候飓风部落所有的部落也都在场,那就是……其他的部落了。
屋子里祭司和张昭棋他们的交谈还在继续,但突然从外面响起了一阵刷刷的声音,这是在穿越丛林时快速移动而磨蹭到花草树木而引起的声音。
而且声音越来越急促,似乎来的人格外着急。
屋子里的声音一顿。
进来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兽人,他磕磕碰碰地跑了进来。因为较高的台阶还摔了一跤,整个人软趴趴地倒在地上,本着尊老爱幼的念头,虽然他打扰了待客厅内严肃的交谈,旁边人也有意想要前去扶他一把。
但是当他抓住了老人的胳膊后,却情不自禁地低声嘟囔,“怎么感觉有点儿奇怪的。”
不仅不是看到的骨瘦如柴的那种硌人感,反而是软软的滑滑的,就像是……
突然,扶着老人的亚雄一愣,然后扭头看向了老人的人胳膊,发现那胳膊上果然长出了一层毛发,并且沿着身体不断蔓延着。
即使是搀扶着,老人的身体却柔若无骨,不对,不能这么说,而是好像无法如同人形般站立起来。亚雄一时之间有些发懵,求助地看向了其他的兽人,有些不太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个快要变成兽型的兽人。却看见他们的表情格外凝重。
而且,隐隐地都往后面退了几步。
亚雄一怔,低头重新看向了靠在自己身上的老人,发现对方又像野兽又像人类的脸朝他扭了过来,他的双眼一片猩红,咧着张大嘴,舌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变得越来越长,长长地吊在下面。
他的面容扭曲,嘴唇不断蠕动着,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因为长长的舌头,嘴里面只能不停地发出哼哼哈哈的气音。像是因为始终没有办法表达出来他的意思,老人有些着急,面部表情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已经变成了爪子的手颤颤巍巍地往嘴前伸,放在了舌头前,然后摆弄着露出来的舌头。锋利的爪子割破了红嫩的舌头,鲜血不停地往下滴落,老人依旧没有说出来他的话。
祭司的表情一正,他随手一挥,一团光芒照在了老人的身上。舌头上的伤口马上消退,老人的表情变了一变,他僵硬地试图抬起胳膊,但是下一秒就完全变成了兽型,被这团光芒死死困住。
“这就是邪神的力量,可以让兽人退化成野兽,我没有办法压抑住邪神的力量,为了不让它伤害到我们,就让它暂时被困住。”祭司清冷的声音响起,“不知道三位有没有什么办法呢?”
戴着斗笠的少女起了身,然后摇了摇头。
[它刚刚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好奇怪,它竟然好像还保有理性。]戚安咬了咬唇,却发现那只野兽在看着自己。
眼睛里面一片赤红,但却没有凌冽,反而有种湿漉漉的感觉。
戚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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