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海此时才看出来,自己把事闹的有点大,他看了一眼操鹏海,再看看其他两位副镇长,自责地笑道:“郑为民能这么爽快,作为老同志,我不能倚老卖老,这样吧,一杯半不好计量,多了我也搞不了,干脆我喝两杯,各位领导看怎么样。”
“行啦,快喝吧,能喝多少你自己把握,没人逼你。”见张志海戴着瓶底镜片的脸上冒出了热汗,操鹏海感觉到张志海的狼狈,笑着说道。
郑为民提着酒瓶打了一圈下来,估计也有小半斤,连续敬酒,一口菜都没吃,尽然脸上毫无酒色,四平八稳的像没事人一样。
操鹏海暗道:这小子一看身板很结实,果然是块喝酒的料,估计再喝个半斤应该一点问题都没有,想着镇里在对外的酒场上,没个能打掩护的也不行,以后有些非正式场合拼酒,尽量把郑为民带着,好减轻自己的压力。
操鹏海抬头把脖子扭了扭,觉着今天郑为民刚来,下午大家都要上班,让他喝多了影响不好,还是暂缓试他的酒量,以后再慢慢找机会,看看他的酒量倒底如何。
想到这儿,操鹏海笑道:“小郑,你已经打了一圈了,酒就少喝一点吧,来日方长,赶紧吃点菜压一压。”
郑为民刚单独敬完张志海的三杯酒,听见操鹏海的话,知道他是怕自己喝高,有意在保护自己,转头感激地笑了笑,这才放下酒瓶,走回座位,坐下来吃起菜来。
副镇长孔冬林虽然去年才结婚,二十八岁当副镇长的他,正是青春年少,意气风发,春风得意之时,潜意识里对美女有种天然的猎取和征服欲,平时,总喜欢有意没意的和许琳套套近乎,可许琳碍着他是副镇长,不敢明目张胆的拒绝他的骚扰,只是对他不冷不热。
说心里话,虽然孔冬林的个头有一米七八,像个男人,但他粗短的脖子和不规则的大脑袋,着实令许琳很讨厌。
许琳虽然没说,但孔冬林也能感觉到这一点,许琳越是不在意他,孔冬林越是想征服许琳,加重自己在许琳心中的份量。在他看来,哪怕不能让这个女人做自己的情人,能和她暧昧一下,心里也是舒服的。
酒喝的差不多,部分稍稍退温,为了不至冷场,每到这时,官场趣事和荤素搭配的黄色笑话,开始粉墨登场。
看着对面留着干净利落的齐耳短发,长相甜美的许琳,孔冬林心里有些发痒,暗道,许琳五官真精致,不知道操鹏海玩过她没有,如果自己能和对面这个文静可人的大姑娘睡一次,那滋味肯定他妈的贼爽。
许琳眼角余光发现孔冬林时不时的看着自己,知道他心里肯定在打什么注意,索性装着不知道,只顾端起玻璃杯喝她的雪碧。孔冬林见许琳一脸平静,想着让这个女人笑一下。
他在心里酝酿着一个去年参加市委组织部在市委党校举办的,全市乡镇基层党政领导干部轮训班上得来的笑话。
说道:“我给大家讲个笑话,保证让你们笑晕,说一男干部怕吃苦不愿援藏,谎称眼睛突然失明。领导闻听,出面让一美女tuō_guāng站在他面前,问“看见了吗”?答:看不见。领导飞起一脚给他臀部:你他妈,老二都直了还看不见?收拾行李,明天进藏。”
笑话一说完,一桌男人都呵呵地笑起来,同时都无意间瞄一眼许琳,许琳,红着脸,也不好意地低头笑着。
见许琳笑的不彻底,孔冬林紧接着又来了一段笑话,说道:“某领导人专机飞过太平洋时,遭遇风暴,飞机地板被掀去,领导人与一干随从保镖反应敏捷,牢牢抓住能抓住的东西,统统吊在高空飞行的飞机上。大家咬牙切齿,使出吃奶的劲,紧握不放,就象烤鸭架上的鸭子一样晃来晃去。但大家都还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暗喜。突然,一道雷电击中飞机,飞机成了滑翔机,慢慢望下滑落。有经验的飞行员说,飞机载重过大,如果载重轻100公斤的话,应该可以有拉起的希望。大家面面相觑,但最后都无声地注视著肥胖而又年迈的领导人。领导人明白了大家的意思,想了想,说:好吧,不过我还有几句话要说。大家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洗耳恭听,思索著怎么回去传达这些话。领导人清了清嗓子,顿了一下,说:”我的话说完了”。大家照例啪啪地鼓起了掌。于是领导人安全返航了。”
孔冬林的笑话讲完,全桌人已经是笑的前俯后仰,见许琳被自己的笑话逗的浑身直颤,孔冬林很是满足,正当他准备乘胜追击,准备说出第三个笑话时。
见孔副镇长一个人在说笑话,秀口才,代宾很不服气,也跟着抛出来一个笑话,把大家逗的呵呵直笑。
农经站吴玉金也是镇政府有名的笑话高手,他知道镇长操鹏海在这个场合不太喜欢讲笑话,只是在一边抽烟,笑着看他们几个乐,见两个副镇长讲完,他也抖了两个包袱出来,照样让桌上几个人开心不已。
此时,谁也不知道,一辆小车早已经从县委大院里悄悄地驶了出来,正在路上狂奔,目标直奔玉岭镇汪姐私房菜馆。
正当荷花厅里的一桌人,兴高采烈的说着笑话闲聊着,突然操鹏海的手机铃声骤然响声。
操鹏海赶紧从黑色公务皮包里掏出了手机,一看号码,脸上表情瞬间凝固了,副镇长孔冬林见些情形,赶紧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朝众人嘘了一声,桌上几个人立即停止了说话,包间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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