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开口,无声的问着眼前的人儿,可身前的柳秦就像没察觉到身后的人一样,渐渐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一个人…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的,被人视为不祥的他,一直是一个人长大、一个人玩、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他一直是这麽过来的…
就连做了皇帝后,他还是这麽过来的…因为皇兄不许人靠近自己…
应该要习惯了的…可…为什麽…
北国的风吹着,将他墨色的发丝吹的纷飞。
在这清晨的微光里,他还是…一个人。
☆、r47疯狂的爱
r47疯狂的爱
夜晚的红雪宫里,方太医正服侍着北刑邪用药。
「陛下,您觉得怎麽样?这些天好多了吧?」
「嗯…」北刑邪伸手按住腹部…是没再出血了…可为什麽他还是觉的一阵一阵的闷疼?「没别的药了?」
「回陛下,这已经是最好的保胎药了。」
「是麽…」可他还是觉得疼…
「陛下,臣敢用性命担保,臣当真是尽了全力,但求您再忍些天吧,只要您好好…」
「朕知道,卧床歇息。」这些天,方太医说最多的便是这句话,可如若再这样躺下去,皇兄很快便会发现的…
「方太医,这事没任何人知道吧?」
「回陛下,臣遵照您所言,一字未露。」
「嗯。」北刑邪点头「切记,不可让人知道,尤其是逸王爷。」
「是,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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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月,北刑邪每日都会到自己门前站岗,每日一站便是三个时辰,从不间断,可自打那天他受重伤起,柳秦便再也没见过他。
看着房门外空无一人,柳秦竟感到有些失落,兴许…是自己已经习惯了吧?习惯每天有一个笨蛋在自己房门前呆站、习惯他无语的在门外看着自己发呆、习惯他明知到自己不想理他,却还不依不饶的站着…
「五天了…」柳秦扳着手指数着,已经五天都没见着他了,不知道他好点了没?可他伤得那麽重…这会应该还躺着吧?
可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惊疑声「咦?皇兄?!」
柳秦不由得凝神听去。
北刑云染一早便准备了数种养生食谱欲到响秦宫见柳秦,她想让皇嫂同自个一块儿给皇兄准备一些养生的膳食,可却意外在门边遇着了北刑邪。
「咦?皇兄?!你怎麽来这了?」莫非…「皇兄…你莫不是又要来皇嫂这站岗了吧?」
「嗯…」北刑邪点了点头「好些天没来了,来看看。」
果然…
看着北刑邪仍旧有些苍白的脸色,北邪云染不由得劝道「皇兄…别开玩笑了,你…」
北刑邪打断了云染的话道「没事,不会站很久的。」他说着疑惑的看向云染手里拿的卷子。
「这些是什麽?」
「喔,这些是给你补…」啊!对了!「皇兄!不如你替我进去好了!」
「朕替你进去?」
「对啦、对啦!快!」北刑云染说着便将食谱全数塞到北刑邪手中,转身便跑远了。
看着云染跑远,北刑邪疑惑的看着手里的卷子「食谱?」而且还都是些安神养心、补血益脾、治疗病后体弱并改善血循的食谱…改善血循?
「桂圆红枣汤…」北刑邪喃喃念着,记得方太医交待过自己不能吃桂圆这东西…这食谱到底是要做什麽的?莫非是谁病了?他想着,推开了门。
而已经偷听很久的柳秦,连忙坐回桌边,装没事的看着手里的书。
「秦儿。」
「有事吗?」柳秦头也没抬的道。
「书…拿反了…」
「…」柳秦闻言连忙仔细向手里的书看去…天啊!还真反了…
「呵!」北刑邪笑了笑,坐到了她身旁将手里的卷子放上了桌面「云染让我把这给你。」
「喔…」
喔完之后,两人便陷入了沉默。
好尴尬…柳前看着面前的人,这气氛真是太尴尬了…
好不容易,柳秦终于自脑中挤了句话出来「那个…你好些了吗?」
「嗯…已经没事了。」
「喔…」没事了啊…他复原率还真高…
「那…」到底该说些什麽呢?「那个…那天谢谢你送的礼物…」
礼物?喔,她是说同心结…「不谢。」
他为什麽说话都这麽短啊…啊~不管了!好烦!
「北刑邪!你也说句话好不好?这样很尴尬耶!」柳秦终于受不了!
「那…你要我说什麽?」
「随便!说什麽都好!逗我也好、开个玩笑也好、你若是都不会跳个舞也行,总之不要这麽安静的坐着!闷死我了!」
这样啊…可逗她…他不会,开玩笑…他也不会,跳舞…他更不会…
「可这些我都不会…」没想到自己这麽没用…难怪她讨厌自己…
都不会…柳秦气极!没见过这麽呆的男人!忍不住伸手将他从椅子上拉起大吼道「北刑邪!什麽都不会你娶我做什麽?!」
「我…」
「你什麽你!你还说要负责…」可恶!她为什麽会把身子献给一个这麽呆的男人!
柳秦想着,抽出北刑邪腰间的剑扔给他道「跟我比剑!你要是打输了我,就得接受我的休书!」
休、休书?!北刑邪错愕的看着柳秦「你…认真的?」以自己现在的身子…打虽能打,可必须一剑致死,否则恐怕后继无力,可一剑致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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