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逼不得已,当时被他们抓住了,如若我不说,那么天山雪莲就不可能到手,如果宫主去跟凤帝说,或许就可以……”
“啪!”恨情幽上前甩了邢昊一个响亮的耳光,眼眸冰寒,尖利如刀剑直视邢昊,说道:“邢昊,你好大的胆子,本宫的事,你不该插手太多,你任务失败就算了,还给我找出麻烦来了,我留你何用,来人,拖下去关进水牢!”
水牢?
邢昊一听到这个名词,顿时被吓得浑身颤抖,不可以!
水牢那是比地狱还恐怖的地方,他绝对不能进去啊,那里一潭深水,水中却各种食肉小虫,人一进去,那种小虫会慢慢地、一点点的咬住人的肉,再爬进人的体内,食用人的肉,最后整个人就被吞噬完……
那真的是非常恐怖!
恨情幽虽然绝情冷意,但是,对于这种极为残酷的做法,他还是很少那么惩罚的,据他所知,只有一个人是那么受过折磨,那个人是女人,竟然贪图恨情幽的美色,给他下了强力**,欲强上他!
结果强上美男不成,还被恨情幽丢进了水牢里,十分痛苦地结束了她自己的一生;可是,自己也是为了小少宫主好啊,如若不那么说,梅洛雨不会松口,现在梅洛雨那么说小少宫主不就有希望了吗?
为什么宫主却要惩罚他,为什么?!
“宫主,饶命啊,宫主……如果真的要死,那请宫主看着属下追随宫主多年的份上,让属下换个死法吧!”邢昊跪在地上,他就是那么没有用,他最怕疼痛。
能给个一剑毙命,他会感激他的!
“你是怎么跟她说的?”恨情幽摆摆手,让那么个上来准备拖走邢昊的人退下去。
邢昊颤巍巍地跪着,听到恨情幽的问话,缓缓地抬起头,乖乖地回答:“当时,红依抓了我,我怕连回来给您报信都不能了,小少宫主等不了那么久了,所以,我就说头雪莲是要救一个可能跟凤帝有关系的人。”
“后来,我被带去见凤帝,凤帝问我救的是何人,我就说……说是宫主的儿子……她又问我是否知道孩子的生辰,我、我说不知道,但是估计是三月出生,所以……所以,她就让我回来告诉你,如若要取天山雪莲,您就亲自前去。”
“看来,她是早怀疑了……”恨情幽跌坐在椅子上,幽幽地自言自语道:“现在,如不去则我儿命丧;如若去,我则……”
“邢昊,念在你一心为少宫主想的份上,你起来吧,此次就饶你不死,但是,此话如若再违背本宫的命令,我会让你知道,活着是你最大的不幸!”
“谢谢宫主、谢宫主不杀之恩,邢昊定谨记宫主的话。”邢昊用衣袖擦了擦满脸的冷汗,缓缓地想要站起来,却脚软得不行了。
恨情幽缓缓地从高高地台阶上走下来,那大红衣裳,映着光线,他绝美如天神、哦,不,是天仙。
那种阴柔的美,媚入心骨,这样的男子,妖媚得令人心醉,可是,此刻他的眉头,却是紧紧地皱在一起。
“看来,本宫非去一趟凤栖皇宫不可了!”他走到邢昊的身边,看着他,说道:“邢昊,你一直是本宫最倚重的人,现在,本宫要去一趟凤栖皇宫,你留在这里,好好地照顾少宫主!”
邢昊两手一扣,点头,声音坚定地说道:“是,宫主,属下定以性命好好地照顾少宫主。”
恨情幽点点头,便转身离去。
夜色深沉,晚风习习,夜幕宛若少女的面纱,有种缥缈,有点朦胧。
凤栖皇宫御书房内,梅洛雨挑灯看奏折,突然,眼角瞄到窗台上一道黑影瞬时飞掠而过;她批改着奏折的手一顿,眼眸一沉,后又恢复常态,继续批改奏折。
该来的总会来的,该出现时,他自然会出现!
可是,梅洛雨等了许久,却未见动静,她顿时觉得奇怪,这是为什么?
如果自己估计的没错,那么刚刚那个人,应该是恨情幽,一个伟大的父亲;他的儿子命在旦夕,所以,邢昊回去禀告后,他应该会很快赶来皇宫找自己,可是,他哪去了?
梅洛雨低头苦想,突然,眼睛一亮!
坏了!这男人真是非常人!
“来人,派人去池,擒拿盗雪莲的贼子!”梅洛雨下令;红依迅速行动。
梅洛雨把手中的奏折一放,也尾随而去;恨情幽,如果不是寻常男子,明明知道来找自己拿到雪莲的机会大一些,他也不干!!偏偏要偷的,他以为偷来的算本事,接受人家给的欠人情还是怎么着?
可是,自己不会让他偷走雪莲的,雪莲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想要一个答案!
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等梅洛雨感到了天池,果真如她所料,恨情幽真的是来偷雪莲了!
此刻,两马人已经打了起来,不过恨情幽武功高强,那么侍卫真的都不经打,现在是红依与他交手;虽然是围着面纱,但是,梅洛雨依然看得出来,他就是恨情幽!
侍卫搬来椅子,梅洛雨坐着观战,既然恨情幽那么想要亲自‘偷’,那就让他偷个够;这男人,真的够贼了,偷了她的种子不说,现在又来偷她宫中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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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Ⅲ】傲帝的男妃们28、他不是你儿子
侍卫搬来椅子,梅洛雨坐着观战,既然恨情幽那么想要亲自‘偷’,那就让他偷个够;这男人,真的够贼了,偷了她的种子不说,现在又来偷她宫中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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