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确保万无一失给出了七日之限,他也就乖乖等了七日。
话说这第七日下午,约莫到了那大鸟当初受伤的时候,严谨认真的辛大王觉得应该没问题了,就招蝶儿和袁嬷嬷进来为他拆去那包裹的布条。
还是当初那个姿势,辛大王光着屁股坐在床边,露出那只身上裹着白布,老老实实素了七日的大yáng_jù。一回生,二回熟,他已经可以坦然面对那紧紧盯着他身的一老一小了,不过是疗伤嘛,在医生面前又有何男女之防呢?
蝶儿跪在他跟前,伸出左手拖住了那根男物,轻轻问道:“大王,您这里可有任何不适。”
辛泉用心感受了一下,“并无。”
“那想来应该是无碍了,蝶儿就为大王拆去这裹带。”说着用右手一拉拆开那个蝴蝶结,就开始一圈一圈地解去布带。
那大鸟平生第一次穿了厚实的衣服,也是有些习惯了,这一着空气就有些发冷,打了个激灵。蝶儿一见忙用手握住,用手心温暖它。辛泉觉得怪舒服的,也就放松了身子任她去做。
蝶儿轻轻地用湿热的手巾擦拭大鸟的全身,见它现在已经恢复了粉嫩嫩的颜色也是十分开心,终于没发生什么闪失,自己和袁嬷嬷可算是逃过一劫了。
“大王,您这儿已经养好了,您看它现在多健康啊。”蝶儿捧着那硕大的男根就向辛泉献宝,她是衷心地高兴自己不用为这大鸟偿命。
辛泉却觉得有些怪异,他这里除了蝶儿和袁嬷嬷外就几个通房看过,她们从来没夸过那里,事实上假如她们真敢夸了恐怕立刻就被辛泉当“淫妇”扔出去了。可这个小女孩夸他那儿好,他也没法用“淫妇”来骂她,毕竟人家只是个小孩儿,而且显见是真心为他高兴。
袁嬷嬷也是很欣慰,不过她毕竟见多识广又喜怒不形于色,更是有着丰富的伴驾经验,知道祸从口出,没弄明白帝王喜好之前不轻易发表意见。
蝶儿依着上次的程序为“小大王”翻过包皮清洗了包皮垢,又给它全身打了胰子上下搓洗,“小大王”也就非常自燃地硬了。
虽说不是第一次在这女童面前勃起,可辛泉还是有些尴尬,总觉得自己这样简直就和那些亵童的变态没什么两样,可又偏偏控制不住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脸上就有些发热。可蝶儿却好像无所谓一般,握着那根硬邦邦的棍子只是认真清洗。她虽是一副天真浪漫的样子,可辛泉就不信她什么都不懂,虽只是个八岁女童,可能说出“长棍棍”“插屁股”那种淫话,怎会不知道这物是做什么的?可恨自己一个大人屡屡在这小孩面前失态,她倒是一副镇定从容的样子,辛泉想着就不禁有些羞怒,成心臊她一臊,就问道:“你看我这物与别人相比,大是不大?”
蝶儿此时还在专心干活,冷不丁听他一问就条件反射地在脑子里稍微想了想以前见过的那些男物,随口说道:“算是比较大的了,不过也不是特别大的那种,但这颜色倒是比别人的都好看些。”
此言一出,倒是惊呆了辛大王和袁嬷嬷,怎么这小童还真是个见识过男人的?听这意思,见识还不少呢。
“蝶儿,休要胡说,你去哪里见过男人的物件?”袁嬷嬷之前见辛泉对失贞宫女的嫌弃就知道他极为讨厌“淫妇”,怕他发怒忙斥责蝶儿。
“我……”糟了,又说错话了,赶快想想怎么圆过去。
没等她想好,那辛泉已是大怒,“你这个腌臜的东西,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没有廉耻,快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不好不好,看来这个问题要是答不好有砍头的危险,蝶儿一时也想不出个合理的理由解释她怎么就见过不少男人的淫根,急得都要哭了。
倒是袁嬷嬷解了她的围:“宫变之时,你说家中已无亲人所以留在这宫中没有逃出去。我之前问你是何方人氏,家住哪里,你通通说不知道,难道你是从小就被卖入烟花之地的……”
也难怪袁嬷嬷会这么想了,这蝶儿身世诡异,无父无母无亲人,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又对男人那里极为熟悉,想来想去也就这个解释最合理了。
既然有人替她解释,不用她去冥思苦想了,蝶儿自然也就不去否认,只是一个劲儿的哭,企图以此来搪塞其他后续问题。
“唉,求大王饶了蝶儿吧,她虽出身卑贱,可却是身不由己啊。”袁嬷嬷本就挺喜欢蝶儿的聪明能干,且她对那烟花之地的女子本就无反感之意,都是苦命之人,谁还看不起谁啊,难道为娼为妓的就一定比为奴为婢更为下贱嘛?
辛泉其实也不是个看重出身之人,他对民间疾苦十分熟悉,怎么不知那被卖青楼的女子都是身世可怜,如果这个小童真是那等苦命人,那她就算有过伺候男人的经历也可以理解了,只是这宫中侍女还是要清清白白的好,破过身子的就尽快找机会放出去吧。
“蝶儿,你既出身青楼,怕已经不是清白女儿家了吧?”辛泉听说过有些寻欢客就喜欢猥亵幼童,这世道不好,很多鸨母也就没耐心等着女孩儿长成,都早早的让她们接客挣钱。
“我没有,我没有。”这可是原则性问题,蝶儿见过辛泉是怎样嫌弃那些失贞宫女的,若是疑心自己没了清白,估计自己也就没法在这宫中混下去了,自己一个无家无业的穿越人,年纪还这么小,要是出了宫真不知道还活不活得下去。
“罢了,你退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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