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的治疗下来,她已经被彻底的调教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命根子的女妖怪。
阿意chā_tā的时候她会觉得很舒服,云孤月跟著阿意一块儿chā_tā的时候,她甚至还会快慰的摆动腰肢,làng_jiào著在开始溢乳。
虽然说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可是同时拥有两个男人,还一起做那档子事,爻yòu_yòu的小脑袋还没完全消化接受这样一个在常人看来惊世骇俗的尝试。
好在她的身体不再像从前那样频繁的犯病,这样替她分担痛楚的大哥或许也不用再被她牵连,感受万虫噬心之痛。
爻yòu_yòu捂著心口,里头跃动著的心跳声让她莫名能感应到远在天边的另一个人,是蛊虫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她仿佛看见了爻子期正板著一张脸雷厉风行的处理完爻家盘根错节的复杂关系,然後静静的在大梁等著她归去。
爻家的事情果然如爻子期当初所设想的那般棘手。
只不过,“大义灭亲”挑了个由头解决掉试图yín_luàn後院的“母亲”跟“妹妹”,对於爻子期而言还算不上什麽难事。
内宅之中所有涉世的下人都被直接私刑处理掉了,爻青仿佛一夜之中老了十岁,他深爱的女人啊,甚至在yòu_yòu的母亲过世之後宁冒天下之大不韪把妾抬成正妻,竟然、竟然背著她偷人!
爻子期冷静的监押了证据确凿的“母亲”跟他血缘上的生父,他是被生父卖进爻家的商品而已,只不过这一次私生子的帽子却扣在了爻扶瑶身上。
他跟爻弱弱出生太早,父亲如若怀疑上了大姐,自然也要怀疑他的身份。杀敌三千自损两千,他还不至於这麽莽撞。
“父亲,母亲的事情……要怎麽处理。”
爻子期的语气拿捏的刚好,像痛心疾首,又带著些许家门不幸的绝望与扼腕的果决。那毕竟是他名义上的母亲,太狠绝了会让爻青动摇觉得自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太软弱了又会让爻青犹豫,担心爻子期能否继承爻家的百年家业。
爻青撑著膝盖坐在太师椅上,屋外月光皎洁,晒得他的鬓边都生了白发,“你母亲这麽多年替我管理後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叹了口气,再杀伐果决玩弄权势的男人在年迈时遇到这样的事情也难免摔得难看。
爻子期只静静听著,等待爻青的最後宣判。
“对外就说你母亲前些日子上山烧香,忽然顿悟佛法,与妙音师太相谈甚欢,从此绝意红尘,青灯长伴替爻家祈福罢。”
爻子期微微挑眉,是要把她永远关在水月观?长伴青灯倒是一个不错的归宿,只可惜,他却碰巧知道水月观里修行的僧尼暗地里还干著另一件龌龊的勾当。
“是。”
“至於那个男人……”爻青在提及自己後院闯入的畜生,声音森冷近乎咬牙切齿,“千刀万剐也在所不惜。”
“孩儿知道了。”
爻子期垂眸,贩卖人口已被朝廷明令禁止,生他的男人自幼家贫,原来的爻子期也不过他与一个青楼女子珠胎暗结而生出来的弃婴。卖给爻家,换来千两纹银保他半生荣华,如若不是刚好查到了多年之前爻家财务上头的漏洞,顺藤摸瓜的找到了这个欠了巨额赌资的落魄男人,眼下,爻青或许也欣赏不到这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好戏。
用药?想要让爻yòu_yòu变成人尽可夫的女人?那他就让那个女人尝尝自己当年下的淫毒的滋味。
水月观,打著道观的名号暗地里却是上层男人们另辟蹊径的销魂窝。当年对著年幼的爻yòu_yòu下手时,她是否曾想过,自己也会像一只畜生一样跪在地上求男人满足她的淫欲?
爻子期广袖下遮著的佛珠又捻了一圈,心平气静无妄无我。
“子期,你今年的岁数也不小了吧。”
爻子期平静的回应父亲的期许,“是,只不过孩儿意不在朝政之事,早年外出游历,已经习惯浪迹五湖四海,经商敛财。”
爻青被他一噎,这才生出时间好好看看这个被他寄予了厚望的独子。
他晓得他这些年都在外奔波些什麽,只不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真敢忤逆他的意思弃政从商?
商人,那可是贱籍,农工之下,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都能唾弃他的地位。
他怎麽可以──
“咳咳咳……”爻青骤然间弓起身子,捂嘴干呕狂咳。一丝猩甜顿时充满口腔,把手拿下来的时候,爻青这才觉得掌心的血迹红的可怕。
爻子期冷静的看著他,“父亲您年事已高,剩下的时间不如老实待在爻家,怡儿弄孙,享天年之乐。”
他、他──
爻青又呕出一口毒血,已经哑了的嗓子完全说不出话来,爻子期转身过去,不再看他狰狞的表情,自顾的把剩下的独角戏演完。
“至於爻家百年政绩,倾於一世实在可惜。我倒是有一个不错的人选可以推荐入仕……当朝阁老自知英明睿智不比当年,自请归隐,但赤心举荐年轻有为的後辈从政。这後辈叫什麽名字才好呢,爻,不如叫爻情好了,多个竖心,也多颗人心。哪里需要避讳,哈哈,爻青、爻情。”
他疯了?!爻子期疯了!他的儿子竟然要彻底毁他爻家家业!
爻青瞪大了眼睛想要从太师椅上站起来,他要亲手掐死眼前这个以下犯上的不孝子。
血脉逆流的爻青眼神一阵恍惚,刚站起来的身子又晃了晃,重新倒了回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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