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来,“辟邪,你不怕我撕了你的嘴!”
他收敛了笑容,阴邪的面容也同样冷酷无比,“如果你没出手,我同样会给右貅好瞧。妹妹,任何人伤了你,我会加倍还回去,尤其是翩凤!现在全部的人都知道翩凤做的好事,
你就算想护着他也没门了!”
薄薄的怒涌起,“辟邪,我不介意先从你开杀戒!”
身后的侍卫们同时刀剑出鞘,而辟邪身后的侍卫们也同样抽出武器以对,荒凉的园林内立刻被杀意汹涌笼罩了。
他冷笑,“你杀了得了我么?你的身子尚未全愈,尔况我带的人是你的半数以上,你敢在这里和我动手?得不到的东西亲手毁了我也不会让给其他人,就算是你也一样。”
傲慢的昂起了下巴,“你敢动我?是活得不耐烦了吗?”我一出事,逆府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他狂妄大笑,“妹妹似乎忘了,我对老头子的位置可不感任何兴趣,我想要的只有你,这天下,与我何干?”双手背到身后,他紧紧盯着我,就像一条蛇,“妹妹,你和翩凤有
彼此作为顾忌,而我,什么也没有。你掌握不到我的七寸,对于右貅的法子,于我身上是没用的。”
恼的咬紧了牙,“这话等着我把你的脑袋取下来再说!”
他轻哼一声,挥手:“杀!”
可还未等任何人有所举动,破空的大喊:“谁都不许动!”从四周传来,园林周围的围墙上冒出了无数弓箭手,刺眼的箭矢对准了园子内的每一个人。
心头一惊,我迅速的转过身,在转身的刹那看到辟邪脸上同样的慌乱。
然后,园门的那一端,缓慢的走入了一个人。
看到来人,双膝不禁一软,跪了下去,冷汗浸出额头,我唯一的想法是:糟了。
走入的那个人气质尊贵神色冷酷无情,一身深紫华贵蟒袍,腰系龙鳞缠丝带,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慎人的气息。他发泽漆黑,剑眉飞扬深眸锐利,直挺的鼻子菲薄的唇瓣,颧
骨很高,棱角非常分明,从面容上看起来,他不过是青壮之年华。
可实际上,却是年过半百的老妖怪。我心里嘀咕着,将脑袋不是很甘愿却被那气势压得不得不低下去,“父亲。”
辟邪在我身后肯定也是跪倒在地的,声量和气焰比较起对待我来说,微弱了太多道:“父亲。”
舒适的太师椅被随从迅速的抬上前,紫袍男人撩袍而坐,抬手接过随从送上的茶盏,却未喝的手一抖,直接砸到我身后去,低沉醇厚的嗓音里带着无比的冷戾,“敢对你妹妹动
手,辟邪,你是找死吗?”
满园子一片死寂。
紫袍男人接过第二杯茶,甩到我面前,茶杯迸裂成数个碎块,滚烫的茶液和陶瓷的碎片飞溅到我脸上,而我甚至不能去擦的只是低着头跪在原地。
“天方地圆便成规矩。身为小辈以下犯上,飞凰,是我太纵容你了?”无情的口吻冷冷的,不带丝毫感情。
呼吸有点哽住,每每面对这个男人,我会不由自主的害怕,他的气魄太过强势,就算我和翩凤加上他所有的儿子都无法与他抗衡。有这样的男人作为父亲,真不知道是悲哀还是
幸运。
寂静之中,所有的人起身后快速的退下,整个园林里只剩下我们三个时,他才冷然的开了口:“右貅算是得了教训,但事情已经犯了,飞凰,你和翩凤的事情要怎么处置?”
呼吸一窒,咬了咬下唇,“我、我……”可恶,那压抑的狂猛气势让我说话都在颤抖,“我会忘记,然后安分的做我的龙家主母。”死老头子,冷不丁的冒出来是吓人吗?
他哼出冷酷而轻蔑的声音,“不指望你能做到。”冷若刀锋的话音投向我身后,“辟邪,我知你对我的位置,对这个天下毫不感兴趣,那么我给你三日的时间,离开京城,滚到
北疆去守城,那里有足够的兵力任你调控,你想反还是想叛,我拭目以待。”
辟邪连声音都在哆嗦了,“是,父亲。”快快的起身,离去。
我双手撑在地面,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我和辟邪的刀刃相向惹得他不快才做出这样的判决?可向来,他是压根不管我们斗得个你死我活的啊!
“起来吧。”清冷的命令丢过来。
咽了咽口水,按照规矩的起了身,垂头立在原地,没有去理被泥土弄污的衣摆和双手。如果辟邪得到的是这样的惩罚,那我呢?他会怎么发落我?
“你过来。”
迟疑了一下,慢吞吞的走上前,一直走到椅前几乎鞋尖要碰到那双黑缎的靴面,才停住。
然后,一只大手托起了我的下颌,让我的双眼毫无逃避的看入那双漆黑凌厉无情的深眸中。“飞凰,你越来越像你母亲了。”他用另外一只手执起雪白的帕子,动作算是温柔的
帮我擦拭掉脸上的茶水。
浑身开始战栗,他到底要做什么?
一下又一下,他专注在帮我擦拭的动作上,口吻却愈发的阴冷,“我向来对你和翩凤那孩子放心,因为我知道你们有各自的路要走。可现在,闹成了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跟你
府上交代?翩凤的位置,要我怎么帮他巩固,恩?
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这个男人不怒而威,就算他轻声轻气的说着话,那分量也足以让人吓破胆子。
终于擦干净了我的脸,他端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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