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主别打趣我了,哪有?”她顿时捂了脸转过身去。
文姜轻笑起来,“没有么?没有就好,昨日重耳还和我说起要将你收房呢。”
“啊啊啊啊,那怎么行。”小桃噌地一声站了起来。
“瞧你着急的?刚才还和我说没有?怎么如今倒急了呢?”
“公主,”
“好啦,不逗你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我明日便与你去说,可好?”
“啊?公主,我还,没有,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你看你看,承认了不是。”文姜轻轻点了一下她的脑门,“小女儿家的心思,本宫为你做主便是。”
等文姜回道屋里已是亥时,重耳正半卧在榻上看书,见她进门,便放下书简朝她走去,还未等她卸去发饰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夫人怎么总喜欢开为夫的玩笑?我何时与你说过要将小桃收房?我这夫人怎么这般大方,推销自己的夫君居然毫不手软。”
“没……”文姜半句还未说完就被他压到了床上。
“今日夫人说错话,还在别人面前自毁夫君清誉,看我怎么罚你。”
文姜淡淡一笑,随即主动送上朱唇,细细的磨,辗转加深。一直以来,在床笫情爱上,她大都是处在被动承受的一方,只是这样迷人夜晚,她也有些陷落了,于她看来主动索吻其实也是一件很新鲜的事。
她的吻,从主动慢慢转成被动,很快,接吻的掌控权就被她身上的男人夺了过去。随着他的薄唇慢慢的沿着她美好的颈部曲线一路往下吻去时,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不自觉的跟着他嘴唇的节奏,也一路向下移动,柔荑探入男子的襟中,一层一层的松散开他身上并不复杂的衣饰。
“小妖精”重耳的鼻息明显的加重。
“嗯啊……”一声轻微的叹息,她的头微微扬起,男人的大掌将她左边的丰盈拨出然后一口含住,被啃噬舔咬的那颗红豆,早已是又红又胀,泛着一点点异样的疼痛。不知不觉中,她的衣衫也早被他一一褪尽。
今夜的月光异常皎洁,她清楚的看见他厚实的胸膛,精瘦结实的肌肉,从他那强硕的身躯上,她找不到一丝赘肉和缺陷,他身上每一个线条都是几近完美,男人曲线和力量都彰显的恰到好处。
她盯着他的身体愣愣的看了好一会,直到也对上他的目光,才火烧般的闭上上了双眼。
“夫人,还满意么?”他低声笑着,“先做一次好么?我忍了好久了。”
白玉般的臀部微微的撅起,巨物哧地一声刺入了她。
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文姜双手支住他的肩膀,犹豫了片刻便又送上双唇送到了他的嘴边。
重耳知她的暗示,她是要他稍等片刻才能更好的适应他。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精致的容颜,柔软细腻的身体简直犹如致命的毒药令他心甘情愿的诚服。
他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支撑着床榻,一而再再而三的深吻令她的蜜汁缓缓流下,随即,狭窄滑嫩又□的甬道内壁立刻反射性的快速的收缩,推挤,把置身她体内的已经坚硬粗长,灼热如火的巨龙夹食得密密实实的。
他缓缓的动了起来,女子细碎的呻吟飘散在空气里。
“还好么?”他看她额际有了些许的汗水,又支起了身子。
“嗯。”她脸红红的点了点头,轻微的刺痛令她颦眉一蹙,销魂噬骨的娇喘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轻软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暧昧撩人。
男人腰部猛的一顶,ròu_bàng末根插入,随即在身下的女子短促的尖叫中,又是重重的用力一捅,更尖锐的泣喊声带着浓厚的颤抖,传入他的耳朵里,抓在他肩膀上的十指深深的陷入他的皮肉中。他黑眸渐深,凝视着身下娇喘连连的她,窄臀忽然向后一退,“啵”的一声,高昂着的硕大尽数退出她的体内。还未等她觉察他又以更深的力度,一插到底,直接刺入了子宫深处。
“嗯啊……啊啊……”她感到体内的快感如惊涛骇浪一般,巨大的快感从子宫扩散,海啸般一浪盖过一浪,席卷向她的四肢五骸,连脚趾尖都承受不住曲弓起来。
“轻……轻点……嗯啊啊……啊……”她断断续续的泣求着,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空中舞动,两腿间的战争却一刻未停,粗重的呼吸,极深的,极重的插入,男人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弹药在这刻用尽,每一轮冲刺,都用尽全力的直往她深处捅,见血封喉,不留一点余地;每一轮的退出,都干净利索,末根尽退,不沾一点的留恋。他主导着这场欢爱,她则任他予取予求。
微张的小嘴里发不出完整的语调,皆被男人撞的破粹不堪,巨物在她的体内不停的捣弄着,一次比一次剧烈,一次比一次勇猛,蜜汁将两人的结合处弄湿的一塌糊涂,而文姜此刻除了接纳与承受之外,已经别无所求。
她瘫软在床上,不知有过了多久,也不知她与他又换过几种姿势,连呻吟都无力出声,只是在她体内的那根巨物仿佛永不知餍足,孜孜不倦的攻占着她的每一寸……
次日,文姜去小白屋里的时候正碰见桑榆在那帮他擦洗承影剑,桑榆起身作揖,文姜遂喊他到院子里与他说话。
“桑榆,你跟着我三哥很久了吧。”
“启禀公主,属下自十二岁时被公子救下就一直跟随公子左右。”
桑榆不敢抬头看她,每每站在她的身边,他都喉咙发紧,紧张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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