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爹爹中的绝感就是一个重要的线索吗?”洛安似笑非笑地看着念心,希望她能一点就通。
念心顿了顿,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好似要从她混沌的脑海里破空而出,但她又无法立刻理清是什么,唯独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你是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眼眸一亮,
“秘籍!”
“秘籍。”
一声是带着六分惊讶、四分欣喜的语气的声音,一声是沉静无波却又奶声奶气的声音,这两个人竟然异口同声,然后相视一笑,好像知己般,很多东西都已经不言而喻了。只是两人心里也都更加沉重了。
念心现在是由衷地敬佩起这个才一岁大的小娃娃了,“小丫头,惭愧啊。我竟然觉得我这大半辈子都白活了。”
如果是因为那本秘籍,那么现在这本秘籍的持有者也就是陷害宫主令弟中毒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她不共戴天的仇家了。只是,难道就为了争夺那本秘籍,那人就灭她师门,那这人何其残忍?她师门里的那些人以及她的那些家人都何其无辜?
“念心婆婆,我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听着你的故事,不是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再结合我美人爹爹的情况,所以我才能找到丝线索,如果我也经历了这种事情,估计也会一团乱麻,什么也做不了。”洛安谦逊道,实则她也有些心虚。只是她这番话虽说得句句在理,却更显出了她的与众不同。
谁家一岁的娃娃能如此调理清晰、面面俱到地辩论一件事情,估计只此这家。
“你真的是我的外甥女吗?”此时一个幽幽的女声传来。只见宁邪有些浑身僵硬地挪了挪身子,竟是远离了洛安一点,一双看着洛安的凤眸满是不敢置信和怀疑。
洛安看到宁邪的动作和表情,心里有一丝受伤,面上却很平静,“如果我说我是,姑姑你相信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小外甥女是一个一点点大的孩子,她很粘人,喜欢‘咯咯’地傻笑,她天真无邪,不谙世事,可爱地让人忍不住想把全天下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宁邪好似在回忆曾经洛安的模样,脸上洋溢着温柔宠溺的笑容,才说完这些,她又变成了疑惑迷惘的表情,“可是,我不明白这才眨眼间,她就变了,完全变了,沉着冷静,机智敏锐,能说会道,这些是一个才一岁大的孩子该有的特点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够了,姑姑,你说的都是我。曾经你抱我,结果我尿了你一身,害得你哭笑不得,骂我也不是,不骂我也不是,你还记得吗?”洛安也明白她的那种不知所措的心情,因为一直生活在一起,所以才会了解得那么深,才会计较得那么多,估计这就是家人吧。若是谁突然发现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家人突然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估计都会疑惑、不解、迷惘,想要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想要寻回曾经自己万分熟悉的那个人。于是她索性细数些以前的日常来证明她还是她自己,也还是她的外甥女,永远也不会改变。
“自然记得。那时你害得我换了几桶热水才洗去一身尿骚味儿,想不印象深刻都难。”宁邪的眸子有些闪烁。
洛安见有效果,于是再接再厉,翻出陈年旧账,“那姑姑,可还记得有一次美人爹爹给我喂奶的时候,你不知道情况便闯了进来,当时我可记得你尴尬得留也不是,去也不是,只站在一旁低着头,眼睛却还偶尔会瞟向我的美人爹爹?”洛安的神情也变得有些戏谑。
“这…自然也记得,只是你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那时候你才多大啊?”宁邪眼神闪烁得更厉害了,她彻底确认眼前的这个能言善辩的小家伙就是她的外甥女了,只是这糗事被她提出来,她都恨不得地上有个缝能让她钻进去。
洛安见姑姑懊恼的模样,便知道她听进她的话了,尤其她最后那句反问不就间接地承认她已经相信她了么?索性也给她个台阶下,“呵呵,那姑姑,我要抱抱!”张开自己的小胳膊一脸期待地看着宁邪。
“哎!乖洛儿,姑姑抱。”宁邪急忙跑上前去抱起了洛安,怜爱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还亲了亲她的脸颊,以表示自己的歉意和喜爱。
她早就为自己刚刚对她的质疑感到自责,觉得自己太小人之心了,这可爱的小人儿怎么可能不是她的外甥女?她看着她长大,她怎么能怀疑她?怎么能疏离她?只是刚刚她真的被惊到了,现在却又渐渐释怀,这不是很好吗?这孩子从小就这么出众特别,以后那还了得?真不愧是玥儿孕育出来的娃!
只是玥儿身中剧毒,仍躺在床上深睡不醒,她该好好想个办法。
刚刚她也听进了洛安与念心神医的对话,夜奴的确是一个关键人物,只要抓到他,就能引出那个幕后的黑手,他能制出毒药,自然也会制出解药,说不定从他身上也能拿到绝感的解药。只是他既然会费尽心机地给宁玥下毒,想至他于死地,恐怕从他手里拿到解药也不容易?甚至跟找到绝情花和师母一样困难。只是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呢?
为了以防万一,找绝情花和师母的事情也绝对不能耽搁,虽然有两种方法,只是都很困难,她不能拿玥儿的性命开玩笑,必须确保万一一项不成功,她还能有另一条退路。
而她此时所想也正是洛安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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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的不敢置信和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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