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盘水果放在一个长桌上。看见绿宝捂着肚子,靠在大厅的柱子上,赶忙过去。
“绿宝怎么了?肚子痛啊?”
“嗯,没事,有一阵了,一会就好了。”
“那怎么行,走,跟洪姐说一声,我扶你回去躺一会,瞧你都痛出汗了。”这个不爱惜自己的丫头,真令人生气。
“不行的,东伯说,今个高兴,有天大的事也不许扫了明月夫人的兴,谁也不能走。丹元你先忙去吧,没事的,就一阵,歇会儿就好了。”
看她那有气无力的虚弱样,挺让人担心的,不放心的又叮嘱一番,本打算借绿宝肚子痛,扶她出府的机会逃走的,看来此路不通。只好打消此念头。急忙跑去取水果,顺便又吃了几块糕点。四下看看没人注意,便顺着小偏门,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的出溜去。
凭着记忆寻到一处假山的小拐角,借着四面有假山挡着,脱下了皇上赐的金丝锦裙,不能穿它,很显眼的。又不能扔,万一还没出王府,被谁发现这衣服,会出错的。想了想,还是放在贴身的包里安全。整理了一下觉得妥当,便走出假山。
凭着记忆上了长廊往前走。嗯!这是哪?记得来时没拱门呀?四下又扫了扫。左边是假山,原来路在这边呢!小猫不知道她越走越往里,离大门越来越远。
“这是哪?不应该是穿堂吗?什么时候变成正房了?”轻轻低喃的小猫,试了试额上的汗。走过去看看,也许来时没注意。小心翼翼探头探脑的想亮着灯的房子靠近。躲在一个靠窗的假石后。弯下腰想往里看看是不是穿堂。
忽然听到一个低沉悦耳的男音传出。啊!屋里有人,看来不是穿堂,还是去别处吧。刚想转身,屋里飘出了让小猫震惊的话,于是又转回来蹲在石后,听个仔细,
“夫人,这是皇后娘娘赐给织工们的甜酒,里面放了宫中秘药。喝了顷刻即死,没有痛苦。皇后娘娘让下官转告夫人,绝世织品只有一件才配称绝世,多了就没价值了。
离城十里有一废土岗,棺椁六十八口,也算厚葬。苗国舅送金丝彩凤锦,皇上没极一眼,夫人,下官失礼了。”低沉悦耳的男音,此时像魔鬼的催命符。催得小猫瑟瑟发抖,眼泪直流。要不是捂着嘴自己恐怕会哭出声。
这帮丫头欢天喜地的她扮自己,兴高彩烈的来到王府,想不到是进了死亡之城。要不是溜得快恐怕······。
一个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让小猫凉个彻底。
“老夫谢谢国师提醒来不及,那有失礼之处。三年前一百多名织女都舍得,何况是区区六十多名。他们能为东王府而死,也算是她们的荣幸。老妇亲自送酒过去。国师稍等即可交差。”明月夫人走后,从屋里传出柜子移动的微小的声响。
接着又传出了一个浑厚的中年男音“飞雨,想不到皇后还是不放心我这东王府。你在他那可得小心了,别让她起疑。想不到她竟派你盯着我东王府。
后院家牢里关着两个祈国的男人,已有三四年。当初皇上要处死,是本王借口要来。皇上才下旨,其终生关于牢中。这两人将来会对我们成大事很有用,所以飞雨一定要帮我留意。本王怕有人做文章所以后院并没有兵卫把守。本王是秘密回来,得立刻赶回去。”
“王爷,飞雨这次皇后和苗国舅怕已动了疑念。这几日飞雨不会在传书。”
“嗯,本王回去定会做完全准备,想必他们定会派人前去查看,这里就交给你了。”接着又是一阵微小的移动声。
心颤慌的小猫对这些无关自己的事情没兴趣。等到麻半天的腿能走了,便仓惶的往屋前十多米的长廊上去。不小心踩到了一个树杈。发出了响声,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吓得小猫闭了一下眼睛,糟了这次死定了。
“喂!我说柳四,把这个丫环送那个地?”
“既然总管说是得罪了国师,那一定不是一般的罪犯。况且,总管也说了,不要关在一般的牢间里。关到里层特别牢房。”
“呜呜······呜。”这次死定了,我咋那么蠢,不早点儿逃,没事听啥墙根儿,这下好了,关进这阴暗无天日的牢房里。一个小丫鬟,而且还是假的。要是那个国师和老太婆发现少了一个织女,怀疑到我,那我······就算没怀疑,怕是没人记得了。岂不要在这里过一辈子?想到这个即将成为可怕的事实,便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
两个狱卫不耐烦的看着这个从进来就呜呜个没完,这会儿又嚎啕大哭。而且越来越严重的娇小丫环。越来越烦的顺手开了一间房门,也不管有没有人,随手扔了进去。还吼吓到“老实点儿,要不有你好受的。”
小猫儿爬起,两腿平开的来坐在地上。没敢往牢里黑暗的后面瞧,朝着门外非常现代人的发泼“呜呜······进到这个破地方就够倒大霉的了,还限制人身自由,不许发泄。妈的,你谁呀?要你管,我就哭。”说完接着大哭。
“妈的,臭婊子,老子听了你哭就心烦,还跟老子玩儿横的。信不信老子割了你的舌头,看看老子究竟管不管得了你。你妈的听着,老子是让你骨头变软的大爷。怎么?是不是等不及尝尝鞭子的味道了?”
小猫惊吓的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就怕真的被割去舌头,惊惧的看着魁梧,一脸横肉凶狠的狱卫。很孬种的从号哭变成‘呜呜’在变成‘嘤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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