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他已经挨了三个耳光子,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三番四次地扇他。
“小纯,我就是摸一下亲一下而已!”
“谁让你亲的?!”
张小纯狠狠检查了自己的身体,没有被受到侵犯的痕迹让她安了心。翻身下床找衣服。
张扬跟在身后,“衣服脏了,放洗衣机里了,等会儿洗干净了烘干了再穿吧。”
“谁让你脱我衣服?!”找不到衣服,全身就一件睡衣避体,虽然不是没有在他眼前□过,但仍然十分愤怒。
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两次栽在了他身上,这就一个色胚子!
张扬嘿嘿一笑,但旋即感到惋惜:“我就没见过喝醉酒的女人还能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的。”昨晚大好的机会就那么浪费了。
一个醉酒的女人凭本能守卫贞操,他被扇了那两耳刮子居然也跟着犯了糊涂就不再下手了……
真是见鬼了。
张小纯进了浴室,张扬随后跟上,见张小纯要刷牙,忙把牙刷挤上牙膏递上。
“来,老婆,用我的。”肉麻兮兮。
张小纯瞪着那把明显是刷过的牙刷,额上三条线,冷冷地问:“你用过的给我?”
张扬笑嘻嘻:“咱俩都睡一张床上了,我的还不就是你的!”
“不要!”张小纯拒绝用他刷过的牙刷。
张扬笑脸垮下,委屈地从储物柜里翻出新的,边嘀咕:“没良心的小东西……”
张小纯恶寒一阵,瞪道:“别那样叫我!”
“叫啥?小东西?”张扬明知故问。
张小纯忍着气,狠狠地抢过他手上的新牙刷,挤了牙膏往嘴里灌。
张扬见状,望了一眼自己的牙刷,嘛,塞进了嘴里。
两人沉默着刷完牙后,张小纯先出了门找洗衣机拿自己的衣服,张扬跟了出去。
脏衣服在洗衣机里没洗,她按了开关了选好了时间等待,自备烘干机的洗衣服,全程下来需时一小时。
等待的途中张扬饿了:“老婆,我饿了,咱俩今早吃啥?”
“你叫谁老婆?”
“叫你,嘿。”好无耻地咧开嘴唇露出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牙。
“我可没结婚。”
张小纯拒绝承认那称呼,却顺从地问了厨房在哪里,她挺喜欢做饭的,而且自己也饿了,想这富公子是下不来厨的。
张扬乐颠地跟进了厨房,在张小纯找到材料做简单的蛋炒饭时,他一手撑在门框上,脸上挂着傻兮兮的幸福笑容。
“小纯,这周三到我家去吧,我表哥请我去吃饭,你跟我一起去吧。”
张小纯切着葱花,愣了下问:“哪个表哥?”
“怎么你忘了?”张扬很高兴,这代表张小纯除了他不会关注其它的男人:“就是肖驰啊。我跟你说过的,我很崇拜的大表哥。”
张小纯听到那个名字时,心里有点儿虚,这些日子张扬对她讲了不少关于他家的情况,也包括了那位很受他崇拜的表哥。
每次听到“肖驰”这两个字时,张小纯都是虚的。
“我、我不去,那又和我没关系。”张小纯语气虚弱地拒绝了。
张扬不干了:“我都跟我哥说好了,这周三带你去见他。我哥可是很期待见到你的,你别这么扫兴。”
虽然张扬脾气挺好的,不过富二代嘛,从小被骄纵着,小事可以顺你,大事由不得你。
听出张扬语气中的强硬态度,张小纯气势倒弱了几分。
她其实有点欺软怕硬的性格。
一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便沉默是金。
张扬却当她是决定去了,声音马上又欢快起来,走了过去从她背后搂住那细腰,害张小纯差点切到手指。
张扬将鼻子埋到那乌黑的长发里,深深地吸一口,满足道:“小纯,等你毕业就嫁给我。”
肯定而不是疑问,甚至不是征询。
这多少让张小纯有些不满,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说了句:“别闹了,我要炒饭了。”
“让我多抱一会儿,怎么也抱不够似的……”张扬没放手,“小纯,你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降头啊,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女人,也是第一个交往这么久了都没弄上床的……”
让那些兄弟们知道了还真有些丢人。
张小纯敛眸,压下眼眸里可能会泄露出来的情绪,淡淡地说:“我不是降头师。”
张扬不答,搂了她很久才放开:“我去帮你看看衣服洗出来没。”
***
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张小纯对肖驰了解太少,从张扬嘴里倒听说了不少关于“肖驰表哥”的赞美,总下意识将两人挂上勾。
这让张小纯心底有点儿不安,说实话,她怕张扬的表哥就是肖驰,这种直觉很强烈。
肖驰很有钱,张扬也很有钱,从张扬嘴里描述的“表哥肖驰”也同样有钱……
都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都是有钱人……
会有这么倒霉吗?
张小纯不敢睹,唯一的方法只有……
“你表哥有相片吗?”
将衣服换上后,今天没课的张小纯被张扬留了下来玩电脑,现在时间十点。
“怎么?”张扬挑挑眉,正捧着本她看不懂的德国原文书看得津津有味。
张小纯状似认真地逛着八卦论坛,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满不在乎:“我就想知道你口口声声说的表哥到底有多优秀。”
张扬沉默了会回答:“有是有,不过我怕你爱上他。”
“你就对自己这么不自信。”张小纯将球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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