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才搭上他的臂弯,就被他的话惊了个正着,她瞪大眼睛望着他,他神色如常,却没有再说一句,好像刚才只是就那么一说,她却不好意思再问——
只是坐在车里,她心里没着没落的,好像有老鼠在挠她个心似的难受,看看他,又回头看看车窗外,又回看看他,见他依旧跟没事人一样地坐在那里,连她在看他,都没给她一记眼神。
她大抵分析了一回,就有了结论,估计也就是那么一说?肯定的,她心下对自己的结论是百分之一百认同,临到家门口,她还慎重地跟他道谢,“谢谢你呀,我哥那个人挺固执,要是说了什么你不高兴的话,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晓得你是想帮我……”
她轻轻地说,没料到,话都没说完,他就已经下车了。
看着被关上的车门,她一愣,又随即地下车,又埋怨自己话太多,知道归知道,谢什么呢,人家乐意,她还要谢什么呀。
大门虚掩,这让她的钥匙无用武之地。
廉以钦轻轻一推,大门就往两边后退,司机将两提东西提过来,他双手接过,也没看方婧婧一眼,直接就往里走,就跟走他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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