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有个人过来心细温柔地照顾她。在白燕的印象里,林束在她心目中是很凶很坏很可恶的存在,因此潜意识里,他并不觉得此刻面前的人是林束,他不自觉得将那个骂她的和照料她的分为两个人。
所以睁开眼的时候,第一眼看到正在替他擦脸的人,并没有是谁的概念,只觉得这个人很温柔,一时间,百感交集,忍不住就哭了。
白燕的曾经是一路的坎坷,尤其是白琳的去世更是给了她沉重的打击,之后豆豆不寻常的表现更是叫她忧心忡忡,她努力地想要给豆豆幸福,却发现无能为力,她想要做到白琳死前托付给她的事情,却做不到,而且孩子还差点被抢走了,这一切的一切,差点压垮了她,而其中最重要的一根稻草就是迫不得已跟着来到这,或许无数人艳羡,可是只有身在其中才明白其中苦楚,他的周围全是不熟悉的人不熟悉的地方,表面上傻乎乎一天到晚都很开心,其实心里怎么会不惊惧不害怕呢。
她不过是个普通的人,这时不过是发自内心的感动起来。她呜咽了半天,终于化成一句傻话:“小哥哥,不要走。”
☆、第24章有些傻话会难为情
林束动作一顿假装没有听见,白燕也没有要他回应,而是抓住了他的手,拿到自己脸颊边上摩擦了一下,接着微笑地闭上了眼睛,神态看上去很是满足。
林束站了一会儿,见她已经入睡了,把手抽出来,回头见豆豆站在他的边上,手里拿着一瓶红花油,然后举高。林束的眉头跳了跳,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他犹豫地看着那瓶药油,恰好周姐走了进来:“我给她揉一下吧,这事情可大可小的。”林束听完,才晓得是自己想错了,他有些自嘲,却又似乎有些遗憾。
这不对劲!
林束赶紧出去,豆豆也跟着他出去了。
“要不要看宝贝?”林束其实还不擅长跟豆豆交流,他的这个儿子实在孤僻,而且总是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一直看着你,叫你心里发毛。他也不晓得该跟孩子怎么说话,让他教孩子学习识字他也没这个耐心,唱歌吧?更加不行了,豆豆是完全给不了他回应的,最后只好把自己的黄金蟒给拉出来了。
豆豆晓得这个宝贝是指黄金蟒,他用力地点点头,林束把他带到房间里,自己拿了本书坐在边上,而豆豆则不声不响地看黄金蟒。
他们这样也好几次了,开始的时候,林束以为豆豆肯定会没意思的,毕竟小孩子哪里有那么大的耐性一坐就坐几个小时,可是没想到,豆豆还真的可以,只是就那么定定地看着蛇,也没有别的动作。
“你乖乖的,今天可以摸摸宝贝的脑袋,知道么?”
豆豆点头。
林束拍拍他,父子两个算是达成了协议。
白燕一觉睡到下午,要不是因为觉得干渴要喝水,估计也不会醒来的,她头脑很糊涂,已经想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披衣踩鞋,顿时一阵痛!
她扶着床,跌在地上,揉着脚,心里奇怪,这什么时候扭的,真是疼死了,不过这药油又是谁给她抹的啊,应该是周姐吧。隔了一会儿,她好不容易好了一些,才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揉着额角出去的时候,正好撞见周姐。
“醒了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周姐带着长辈的口吻略带责备地说,“酒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能少喝就少喝。”
白燕知道周姐也是关心她,连忙点头。
周姐看她一脸悔改痛心疾首的样子,笑眯眯地说:“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做了一件大事!”
白燕是真的喝醉了,现在脑子里面还跟塞了团稻草一样,哪里有什么意识,到底做了什么大事,不过看周姐的表情,似乎并不简单,她心里忐忑:“什么,等一下,你先告诉我是好事还是坏事。”
周姐摇摇头,眼角的皱纹展开,看着很慈祥:“说不好,总之是很了不得的。”
白燕拍拍胸脯,用有些夸张的表情说:“似乎并不是好事啊,周姐,你快快告诉我,别叫我乱猜了。”
“你吐到少爷身上了。”
白燕眼睛睁大,一脸惊恐。
“你还拉着少爷的手不放!”
白羊的嘴巴已经张得跟鸡蛋一样大了。
周姐看她的样子,乐了,不得不说,她看着林束长大,林束的脾气她很了解,今天所有的行为真的算是叫她吃惊了,看来做了爸爸以后,还真的会改变的,不但知道容忍了,也知道照顾人了,这真是大好事情啊。
“豆豆呢?”白燕急忙打断了这样的谈话,她已经觉得五雷轰顶了,不想再听到什么更加可怕的消息了。
“去少爷房里了。”
白燕点点头,周姐见她站着的时候重心放在了右边,才想起来她的脚给扭了,急忙叫她坐下。
“周姐是你给我抹的药油吧。”白燕问。
“是啊,还疼么?”
白燕道了谢:“还行,就是想不起来怎么扭到的了,也不晓得要养多久。”
“这还真不好说。”周姐的视线落在白燕的脚踝处,细细看了一下说,“之前的时候还肿地跟个大包一样,现在好像退下去了一些了。”
“嗯。我到时候多涂涂药油,应该好地快些。”白燕有些苦恼,“本来打算跟豆豆去剪头发的,看来要延迟了。”她说着又很忧虑地说,“还有吴院那边,希望那个时候已经好了吧。”她说道这里,咬咬牙,“如果还不好,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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