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被吵醒的语城实在郁闷到不行,有些不耐烦的推开楚子狂的手。楚子狂的手顺势就放到了语城的胸上,不安分的抚摸起来。
“好了,我不困了,我要起床。”语城紧张的赶紧从床上跳起来,一个箭步冲进了洗脸间。她知道,继续躺下去的后果就将是把整个上午浪费在床上。楚子狂看着动如脱兔的语城,无所谓的吹了一声口哨。
着什么急呢,她所有的晚上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楚子狂脱下丝绸的睡衣,露出一身健美的曲线,走出洗脸间的语城看到他原子弹内裤间雄赳赳气昂昂的突起,又气又恼的扭开头。可是楚子狂偏偏不依不饶的走过来,扔给她一套衣衫:
“帮我穿衣服。”
“你可以自己穿。”
“那我花钱养着你是干什么的?”
语城一时气结,想到在美国治疗的妈妈,还是忍气吞声的替他套上衬衣。衬衣的面料极好,摸在手上都有种滑滑的感觉。楚子狂就像个帝王一样伸开手,低头看着眼前的语城。语城专心的替他扣好纽扣,专注的样子看起来可爱又单纯。楚子狂居高临下的看着语城挺拔秀气的鼻梁,红润的小嘴,还带着些微湿气的小脸,还有那双忽闪忽闪的睫毛,顿时就心猿意马起来。
“呼~~”他冲着语城轻轻吹出一口热气,满意的看着语城的睫毛在气流下颤了几颤。语城微微别开脸,楚子狂又一口气吹在她的耳朵上。语城脖子酥酥的一麻,脸马上红了起来,忍不住又羞又恼的抬头质问一句:
“你干什么呀?”
语城不知道,她微微斜着眼睛看人,羞恼的样子是多么的迷人。白瓷般小脸上的两抹红晕就像三月的桃花,软软的只挠得人心痒痒。
“你的耳朵是你的敏感带。”楚子狂嘴角噙着一抹邪佞的微笑,看着生气中的语城,漫不经心的宣布。
“你!….你…….”语城被他轻佻的挑逗气的满脸通红,却又话不成句。
“我的敏感带在哪里你知道吗,hy?”楚子狂再次出言挑逗。语城气的丢下手里的活儿就想走,楚子狂却强悍的一把拉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下腹那早就坚硬如铁的腹肌之上。
他的腹肌又硬又热,就像一块滚烫的烙铁。语城知道,那是他的敏感带。语城红着脸挣扎,越挣扎,楚子狂脸上的笑意越浓,眼底氤氲的情欲也越来越明显。
“小东西,再往下一点,那里还有个更敏感的地方……”说完,他邪恶的压近语城,终于如愿以偿的逼得语城崩溃的求饶: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了。我该去上学了,放开我好不好?”
楚子狂放开语城的手,自己套上西装,转头却又狂傲的说:
“不行,你今天陪我去公司。”
“什么?又去?我已经逃课很多次了!”
“s你的职责是取悦我,而不是什么该死的上学!”他的语气是如此的不容置疑,语城知道反抗的后果将会是什么。
上一次,他也是要求语城陪他,语城趁着他不注意溜出去到了学校。
五十多岁的教授正在课堂上洋洋洒洒的讲宏观经济学。突然十几个黑西装,黑墨镜的黑人保镖就冲进了课堂内,齐刷刷的站着,满眼黑漆漆的就只看到他们雪白的牙齿璀璨生光。教授激情四溢的演讲被打断,正要生气的质问他们,结果他们一抬手,亮出来的全是噌亮的手枪。同学们吓得惊叫逃散,语城趁乱赶紧乖乖的去了他的公司。
除了他还能有谁呢,谁还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要是不乖乖听他的话,只怕他会把坦克开到学校里——疯子做事,是不计成本不计后果的。
忍,忍,忍。语城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千万要忍住。乖乖的,听他的话,等他腻了,乏味了,自然就会打法你走了。
语城无奈的陪着他去到他的公司,楚子狂不知道和什么人开会,剩下语城一个人在房间里,幸好她聪明,带了本书来,一个人静静看着。
楚子狂坐在长形会议桌边,一边优雅的抽着雪茄,一边透过迷蒙的烟雾鹰一样的盯着不断转换的汇报的人。他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人,公司不过是个幌子罢了,此刻向他汇报的也全是黑道上的事务。他一边听着,低头的时候看到衬衣的扣子,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浮现起早晨语城羞涩的样子——他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敏感带上,她的手又软幼滑,挣扎间一下下触碰他的肌肤,让他不能自已……想着想着,楚子狂的脸上竟慢慢浮现出一抹微笑。汇报的人见了,顿时心里吓的没底。谁都知道教父喜怒无常,此刻楚子狂脸上莫名的笑容就像是道追魂令一样吓得他双腿直哆嗦。
楚子狂想了想,终究是忍不住,他希望脑子里那双柔嫩的小手此刻真真切切的附在他的腹肌之上。他招招手,一边的阮五就识相的走过来弯下腰。
“把语城带这儿来。”楚子狂说。
阮五大惊。
“主人….这恐怕….您知道的,现在是在谈咱们的毒品生意,极度机密的内容。”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楚子狂脸色一沉,阮五知道此刻自己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了。他踌躇的走出房间,一路上脚步缓慢而沉重。
那个流着泪的水晶人儿,早已深深烙在了他的心底。纵然他是个刀口上舔血,枪口上讨生活的莽夫,也不愿这样纯洁的不谙世事的女人见到太多的黑暗。更可况,这些机密事情不听要比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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