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军长营里的军官有一百多,原先我们每天晚上给拉出去都要伺候两三个匪徒。这一下,只剩了我们三个人,每天上五六个男人的床还排不过来。于是下午也开始有匪徒来提我们去作乐。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我偶然地得到了一点孟医生她们的蛛丝马迹。那天是牛军长的三个亲信把我提了去,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轮流在我身上发泄着淫欲,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一个叫黑皮的匪徒刚从我身上下来,喝了一盅酒开始发牢骚:“老子为党国跟着军长出生入死,钻山沟十年了,整天提心吊胆,混的有家难回。看情报局这帮小白脸,跟了美国人,住洋房、吃洋面包,整天神气活现。”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叫猴子的跟着叹了口气,闷头喝酒。骑在我身上吭哧吭哧正chōu_chā的起劲的叫二狗的匪徒停下来喘着粗气接口说:“就是,他娘的咱们就这么几个娘们可以解解闷,还天天见少。几个新鲜水灵的都摸不上了!”说着又使劲拱了起来。黑皮喝了口酒说:“你抱什么屈,现在不是连军长都摸不上了么!”几个人都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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