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沉重了,谁知道这个暴戾的牛军长会怎么处置我们,尤其是大姐:杀死,卖掉,带到台湾?他一定会把我们带到台湾,作为战利品炫耀展示…每想到这我就不寒而栗,不敢再往下想了。
时间在一天天流逝,撤退的风声却越来越小,最后竟销声匿迹了。胡军长来过几次,听口气他也不打算撤。可吴夫人和小吴的面我们还是见不到,谁也不知道牛军长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有几天我甚至都怀疑她们是否真的还在我们身边。但谁也没想到,残酷的现实其实就蛰伏在我们身边,真相大白之时摆在我们面前的,竟是一个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残忍无比的谜底。
就在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我们几个给提出牢房做“功课”的时候,发现老金也来了。他正指挥几个匪兵打开吴夫人和小吴的牢房。我们的心都通通地跳了起来,多日没见她们母女,不知她们怎么样了。吴夫人和小吴给带出来时手都铐在背后,行动迟缓,眼睛里一片茫然。让人没想到的是,她们两人气色比以前都好多了,两人赤条条的身体都显得又白又嫩,好像还胖了点。她们一丝不挂的身上,以往受虐留下的伤痕大都平复了。特别是下身,没有了以前那些又红又肿的痕迹,只是走路还都习惯性地岔开着腿。看来这些日子真的没有男人碰过她们。不过两人的情绪都很低沉,表情木呆呆地一声不吭。特别是吴夫人,在强烈的阳光下,几乎能看见晶亮的眼泪不停地在眼眶里转。看见她们这副凄惨的样子,我心里那种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匪兵们让我们三人在大厅里跪成一排,而把小吴母女俩带到了对面跪下。母女俩都战战兢兢的,从她们互相探询的眼光里可以看出来,她们互相也不知道对方的情况。正在这时,牛军长带着郑天雄和一大群军官士兵来了。牛军长悠闲地坐在太师椅里,来回打量着我们五个光着身子面对面跪着的女人。看着今天这不寻常的架势和小吴母女俩带手铐的身影,我的心忽地沉了下去,先前的一切猜测今天也许要见分晓了。牛军长摆了摆手,几个匪兵抬来两个特制的台子。那台子呈凹字形,有一尺多高二尺来宽,台子两侧各有半尺宽的台面,中间有一尺宽的凹陷。看见这台子我的心就悬起来了。这是他们平常惩罚我们用的刑具。
郑天雄看了牛军长一眼,走到小吴和吴夫人身后踱着步,忽然在她们屁股上分别拍了一下,指着台子命令她们:“跪上去!”母女俩稍一犹豫,马上被几个匪兵抓住胳膊推跪在台子上。人跪在这台子上,腿只能大张着岔开,把下身毫无掩饰地全亮了出来。牛军长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悠闲地点起一支烟,抽了一口,然后朝老金眨眨眼。老金走了过去,先站到吴夫人身后,拉住她被铐在背后的手聚精会神地给她把脉。把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手,托起吴夫人白皙的rǔ_fáng仔细看了看,又捏起紫红色的rǔ_tóu,捻了又捻,搓了又搓。最后他转到吴夫人的前面,蹲在她岔开的大腿前面,伸手到她的胯下,轻轻拨开了她的yīn_chún,把手指探进去仔细探查。接着又把手指抽出来仔细的观察沾在手指上的液体。吴夫人一脸紧张,被铐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瑟瑟发抖。牛军长惬意地看着这一切,不时吐出个烟圈。
小吴跪在另一个台子上,不知他们要干什么,紧张的要死。她两腿不停地发抖,使劲低着头。但看的出来,她在竭力注意着她母亲那边的动静。我那不详的预感压在心头越来越沉重,直觉告诉我,在这可怜的母女俩身上正酝酿着一个天大的阴谋。老金终于站起了身,朝牛军长竖了竖大拇指,又转到小吴身后去了。牛军长越来越兴奋,看的出他在竭力压抑着什么,烟圈都吐不圆了。吴夫人跪在那里不知所措,神情越来越紧张。她浑身发抖,丰满的rǔ_fáng颤个不停。牛军长百无聊赖地又点起一根烟,凑到跟前笑眯眯地问吴夫人:“吴太太,请问贵庚啊?”吴夫人先是一楞,偷偷瞟了眼正岔开腿跪在台子上被老金摆弄的女儿,战战兢兢地低声回答:“三十五岁。”牛军长惬意地吐了个烟圈,“哦”了一声又问:“那贵千金呢?”吴夫人浑身一震,低头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道:“十六。”牛军长哈哈一笑,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美国香烟不依不饶地追问:“吴太太几个儿女啊?”听到这个问题跪在旁边的小吴先是浑身一震,低低地垂下了头,让浓密的头发遮住了脸,浑身抖个不停。吴夫人不知牛军长要干什么,狐疑地抬头偷偷地看了牛军长一眼,却不敢不回答,迟疑地说:“一儿一女。”
旁边的小吴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来了,嗓子里发出了低低的呜咽。牛军长暧昧的笑了起来,吐着烟圈大摇其头:“后来居上,后来居上啊!”吴夫人的肩头一震,脸上露出了极端痛苦的表情。她俊俏的脸变的惨白,下意识地向旁边小吴跪着的方向侧了一下,马上又垂了下去。她显然已经明白了牛军长话中恶毒的用意。这时老金终于把小吴也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笑眯眯地回到牛军长身后,趴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什么。牛军长听了诡秘而开心地笑了起来,还追问了一句:“你有把握,都妥了?”。老金肯定的点点头,没头没脑地说:“都是昨天晚上干净的。错不了,军长你尽管放心!”牛军长开心的笑了。他朝身后摆摆手,从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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