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像个童心未泯的可爱女孩,高中的同学都说那叫虎牙妹,男同学们最爱的可爱型女孩。突然之间女孩觉得心情更加苦涩了,明明自己才是高中女生,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了五岁以上的人却比她看起来还要稚嫩可爱,真可笑是不?
倚著窗边,外头灯火辉煌、绚烂夺目、耀眼迷人……这是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地位、伴侣、住处……却不是她所梦寐以求的。她从未想过在这样的情况下过这种生活,只想靠自己的努力让家人过著衣食无缺的生活,让母亲健健康康地度过馀生,让弟弟安安稳稳地走完学习的道路,用自己的成就挣钱买房子,接著平平淡淡地活著,让一家人活地安乐……这才是她的梦想,她所梦寐以求的东西。
可是那群黑衣人就这样强行将她掳走,打破她这一生早已计画好的美梦。剥去她的自由、她的童真、她一生的挚爱,将她卖到了这样一个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来到的地方。
次日,她们“不负大众所望”地来了,像幼稚的小孩一样羞辱她,直到在一次地摔破碗盘,家里最为年迈的管家才站出来制止她们可笑的行为。
“请金夫人及梅拉斯小姐不要在此放肆。在这里金少爷是主人,乔娜小姐则是这栋房子第二个主人。不论你们的地位再怎麽大,在这个家里,你们只是地位最为低等的。所以,请不要对乔娜小姐无礼,免得保全到时候来赶人,情况就不太好看了。”管家老练地笑了笑,不理会两人气急败坏的怒吼,悠悠哉哉地离去,彷佛一切与他无干似地,走得叫一个轻盈。
最後两人怒骂那管家所得到的结果,就是女孩。她们瞪著她,像是要将她碎尸万段似地眼神令本来就对她们畏惧三分的女孩更加害怕了,连肩膀隐隐约约都看得出她在颤抖。
“真搞不懂他到底看上你哪一点!”席安一气之下,抽出手帕,捉起地上一块陶瓷盘的碎片,“若是脸,我就先划花你的脸;若是身体,我就再画烂你的身体……哼!看他还要不要你!”她一手扣紧女孩的肩膀,一手就朝她粉嫩的脸颊挥了过去。
她这样过分的举动,让一旁的索菲丝来不及反应,只能尖叫著阻止她不要乱来。但一切都太迟了,她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就往她身上丢。女孩的脸颊被划出好几道血痕,衣服也给她破了,身上处处都是被锐器划过的痕迹,保全很迅速的把她架走,但她的脸上及身上已有不下十处被割伤了。
保镳们立即把女孩抱走,保全则是报警处理。
也许一般人报警是徒劳无功,甚至吃亏的,但是金氏可就不一样。他们在社会上的地位比梅拉斯家族还要有地位及权利。
“这下可惨了。”索菲丝无力地跪在地上,直到被警员拉起後才回过神。
在沙发上的女孩也没好到哪里去,眼神充满著恐惧,自从被席安这样伤害後,包扎的过程她一句话也没说,令仆人和保全们个个在心里喊惨,深怕之前那精神上的崩溃又再次席卷而来。
奴妻(21
尼尔斯匆匆忙忙地赶回来,看到蜷缩在床上那浑身是伤的女孩,莫名的不忍和愤怒迎上心头,拥著她问怎麽那麽笨那麽傻,对於那些女人的话无须理会。女孩没有哭,眼睛就如同包扎时一样无神,喃喃自语地问著她招谁惹谁,为什麽活得那麽苦,说她想台湾、想妈妈、想同学,说自己受够了这样的生活。
男人无奈,只好什麽话也不说。毕竟她现在会变成这副德性,说起来祸根还是他。再说什麽,也只是想让自己减轻心中的罪恶感吧。对她来说他已经很自私了,再这麽做下去,他想,他可能会被人咒死吧。
饱受惊吓的她,已经有一个多礼拜没有讲话了。只是时而走走晃晃,时而放空神游,让这一个礼拜为了她而待在家不去公司的男人很无奈。
“少爷,若她两个月後还是这副德性,您还是打算取她为妻麽?”老管家关心地问道。而他只是叹口气,眼神像是犹豫了一般动摇著,“心理医生也没办法麽?”老管家轻轻地点头回应,“难道就没法子了麽……”
这件事只有这栋别馆的人知道,所以别馆以外的人丝毫不知,这名即将嫁入豪门的东方女孩已经精神恍惚了。当然,就连远在德国的卓德和日本的兰尉都不晓得。
电话铃响起,老管家赶紧跑去接电话,莫约十五分钟後,老管家再度敲门进房,对那满脸忧心的男人道,“梅拉斯家已付出保释金让梅拉斯小姐离开警局了,我已吩咐a组部队派五名人马前往梅拉斯的本家,明早便会让少爷见到梅拉斯小姐。”老管家一一报告著,男人听完後便满意地要他去准备晚饭。
女孩在温室閒晃著,盯著那欲凋谢的紫阳花再度出神。男人走过去问她怎麽了,虽然知道她不会回答,但仍然是问了。却没想到女孩小小声地问为什麽要种紫阳花,男人笑说是以前一个女人要他种的,女孩笑了,用冰冷的笑容问他,“你知道紫阳花的花语麽?”男人摇头,女孩笑道,“theuy.y.”──骄傲的家伙,你给人的爱始终是孤寂的。
男人傻了,女孩则朝著老管家准备的一桌下午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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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让她这麽做的,你晓得那孩子的性格会怎麽做的,不是麽?”男人一边叹息一边安慰著在一旁哭泣的女人,後者哽咽道,“我对不起梅拉斯家,呜……”女人依旧痛哭著,男人躺在病床上,无奈地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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