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那些孩子的性命来打击你,就说明,他是一个喜欢从精神上摧毁对手的家伙。”应非谦对易安轩性格的分析,还是把握地很准的,易安轩的确喜欢这样从精神上摧残敌人。
“说的有道理,继续。”盛蔷端起桌边的杯子喝了口咖啡,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轻微地颤抖着。
这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纯粹被气的!
“他采用这样的手段,可以说明他是一个极端自负的人,才会相信自己可以在精神上打击对手的同时,还把对手拿捏在手心上,不会遭到对方的报复。”
应非谦继续分析着,明明从没和易安轩打过交道,但却分析地头头是道,明明白白勾勒出了小说中展现出来的那个自负变态医生。
“像他这样的自负的性格,除非认为自己毫无胜算,不然他不会向他背后的势力求助。”应非谦嘴角突然浅浅地勾起,“如果我们能够赶在他向背后势力求助前干掉他,那他所造成的威胁自然也会消失。”
“可是他有船王、钢铁巨头还有石油王子护着,第一杀手也被抓到了……想突破那些保镖,暗杀易安轩,很难啊。”此刻,盛蔷倒是有点后悔当初那么轻易就把第一杀手交出去的行为了。虽然就算她不交出去,也没可能把第一杀手划归为自己人。
“盛蔷,你要相信,除了我们以外,还有人想让他死。”应非谦暗示的话语,让盛蔷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盛蔷终于绽开今天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你说得对,的确不止我想把他灌水泥沉海。”
“不过,在计划成功之前,你还是要和易安轩虚与委蛇一段日子,放松他的警惕。”应非谦淡淡说道。
“你是说,让盛蔷假装求饶?”一旁围观许久的立智终于找到机会插嘴了。
盛蔷却是挥挥手,嘲讽地说道,“不用那样,对易安轩来说,我表现地越嚣张越不满,就越是像垂死前的挣扎。而且,那家伙肯定会提一些很变态的要求,我才不想满足他的要求呢!”
“的确,按照易安轩的性格,你表现地越坦然越直接,他就越不会怀疑什么。如果盛蔷一反常态地示弱,怕是会被易安轩看出什么来。”应非谦也赞同盛蔷的做法。
立智点点头,朝盛蔷说道,“既然大小姐你已经决定了,那么接下来要做什么,敬请吩咐吧!”
“放心,我可没打算给你放假,接下来的日子,你一定会过的十分充实且忙碌。”因为想到了对付易安轩那个变态的方法,盛蔷脸上笑意难掩。
接下来的几天,盛蔷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只是让手下人去拼命打听还有哪些医生能够为那些孩子治病,但传来的消息都不算好。
一日,一个医生突然向盛蔷的手下透露了这么一个消息,说是他们的拒绝,完全是源自一个人的意愿。
“易安轩出招了,我们要接吗?”食指搅动着发尾,盛蔷向应非谦和立智提问道。
应非谦答道,“是时候了,虽然除了奥古斯汀外,其他人还没传来确切的消息,但他们也没有直接的拒绝,这样暧昧的态度,足够说明他们的想法了。”
“麻烦!给个准信不行啊?”盛蔷叹口气,不明不白、态度暧昧的盟友什么的,最是麻烦了。
立智插嘴补充道,“虽然计划成功的前景很诱人,但他们也承担不起失败的代价。”
盛蔷他们的计划,就是联合船王、钢铁巨头还有石油王子的继承人,希望通过他们的力量放松易安轩身边的守备武力。而之后的事情,就要交给应非谦退伍做了佣兵的战友。
就算不能宰了易安轩,打得他半身瘫痪也好啊!
常言道,天家无亲情。与此同理的,还有商贾家。船王、钢铁巨头,还有石油王子,他们虽然因为疾病缠身而将权利交给了他们的继承人去管理,但事实上,只要他们一天没死,那些继承人的位置就坐不稳。总有些人会蠢蠢欲动,想要通过这些貌似养老但实际上还是掌控大局的老人来颠覆继承人的地位。
在利益面前,本就沟通不良的淡薄亲情,更是没有丝毫价值可言。那些继承人,也老早就对压在自己头上,死活吊着命不肯离世的“太上皇”不满了。恨屋及乌,这些继承人自然也对保着老一辈人性命的易安轩不满。
只可惜,他们不满归不满,倒也不敢对易安轩做些什么。但现在,盛蔷却给他们指出了一条新路。
废掉易安轩的事,她来;他们要做的,就是不着痕迹地放松易安轩身边的警备力量,增大计划成功的可能。
算起来,他们没付出什么,却可以换回一个完整的王朝……
这样的付出和回报完全不成正比的好事,让继承人们蠢蠢欲动,但也害怕计划失败会祸及自身。但商人冒险的天性,还是驱使他们做出一些冒险的决定。
尤其是奥古斯汀,他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在船王的阴影下过了近半个世纪。从小就没体会过家庭温暖的奥古斯汀,对作为父亲的船王没有半分亲情,唯一感受过的,就是船王对他苛刻的要求,还有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对他的咄咄相逼……
在这样的压力下,奥古斯汀成为了第一个同意盛蔷计划的盟友。
“准备一下,我要去见易安轩了。”该来的总是会来,盛蔷想送易安轩下地狱,但在那之前,还是有些别的事情不得不做。
立智很快接口道,“我会尽快帮你安排,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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