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看了看魏喜的手腕,用手缕着他的腕关节,问道「疼不疼啊」,魏喜咬着牙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恩,没什么大碍,你们也不用照片子了,他那手腕没折,就是滚筋了,打个夹板吧,没什么事」,看着老大夫不以为然的样子,离夏不放心的问着「什么是滚筋啊大夫,骨头没事吗」,
「滚筋就是软组织受伤,戳那一下也该着他反应快身体好,这要是骨头折了的话,人受不了的,你不用担心了,他呀,将养几天就好了」。听到老大夫这么详细的解释,离夏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她冲着老大夫抱着笑意感激了两句,然后陪着公爹来到大厅取了一些止疼药。
回家的路上,魏喜心理挺不好受,脸色自然也很不痛快,他左手抱着小孙子,有些哀怨。离夏看到公公脸色不好忙安慰着,叫他不要多想什么,安心的养伤,
听到儿媳妇关切自己,魏喜自责的说着「你说说,孩子有病本来就够乱的了,我还添乱,你说说,这不是让人起腻吗」,
「你看你说的,该着这点灾儿,别放在心上,过两天我的假期歇完了之后我再跟领导请假,这家里有情况了,多休息几天没什么问题,你就踏实的休养,我在家伺候你们」离夏看到公公因为自己孩子的生病而导致的手腕受伤,除了感激公公,她的心理也很是自责。
回到家中已经十点了,碾碎了药片,给孩子用白糖冲服了下去,看到差不多样子,魏喜离开了儿子的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边的离夏哄睡了孩子之后,回到客厅里,她看到卧室中的公公艰难的在脱衣服,右手那被固定的夹板让她再次愧疚起来,她走进公爹的卧室,暖声和气又透着温情的说道「你怎么不喊我一声呢,自己却还是那样固执,我帮你吧」。在公爹的注视下,帮助他把汗衫脱了下来。
魏喜其实也看出了儿媳妇心理不好受,一方面孩子有病在身,另一方面是自己的受伤让她心理难过,他开朗的笑了笑说道「没事,我都说过,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看着那副坚强的模样,还有体贴埋藏的内心,离夏低低的说着「爸~~你就别逞强了,都是闺女不好」
「我哪里有逞强了,你啊,也别自责自己的不是,不都是为了孩子吗!你想想,如果当时是我抱着孩子,我一脚踏空的话,孩子会怎么样?想想我都后怕啊,哎,想到这里,我这一摔也就替孩子挡灾儿了」魏喜用胳膊拱了拱儿媳妇的胳膊说道,
这个时候还能开朗还能把事情看开,魏喜做的也是很到位的,最起码他的心理没有乱,这就起了定心丸的作用,全家如果都乱了那可就不好了。
「把止疼药吃了吧,晚上肯定不好受,我去给你打水」说完走到客厅端来了一杯白开水,
「恩,也是,现在火劲儿不显,一会儿火劲儿过了,就该疼了,我真的没什么事儿,你也别太上心,孩子重要啊,我在客厅将就将就,有什么问题你喊我就行了」魏喜吃完药冲着儿媳妇说道。
晚上经历的事儿,有些心乱如麻的离夏只好听从公公的安排,她把沙发打开,把被子铺垫好,又给公公整理了枕头,把需要的东西放到身边,这才转身离开。
离夏走进自己的卧室,她把门留开了缝隙,走到床前看了看睡梦中的儿子,很老实的躺在小床上,她心理慨叹了一下,又不放心起来,她把孩子从小床上搬到自己的身边,轻轻哄着孩子,然后换掉了衣服,穿着睡衣走进浴室又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最后拖着疲乏的身子睡去。
半夜时分,孩子在身边咕哝了起来,搭在孩子被角的手感觉到孩子的异常,离夏激灵灵的醒来,借着床灯的照射下,她揉了揉睡眼,此时钟表指向了三点,她抱起了孩子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
孩子那小脸上依旧发热,六神无主的她对着门外轻轻唤道「爸~爸~~,爸~」,她喊的声音不大,怕惊扰了孩子,只好起身打开房灯,站在卧室门口,她隐约能听到收音机的声音,原来公公睡觉时是开着收音机的,「爸~~,爸~~」离夏再次轻轻唤了两声,
「哦,恩,怎么?你先把灯打开」魏喜听到了儿媳妇的声音,他正迷糊着,辗转中忍受着手腕的疼痛,收音机又是摆在脑头,所以没有听到儿媳妇的呼唤。
儿媳妇多次焦急的呼唤,让他感觉到了,他一下清醒的坐了起来,然后急忙问道。
「你看孩子的脸还是有些发热,这个...」离夏也不知道怎么说了,直到公公走到身边,她的心理才稍稍感到一丝安全,
魏喜看着儿媳妇怀里的小孙子,那小脸蛋上两团红红的印记,这个时候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他用自己的老脸贴了过去,感受着小孙子脸上的温度。
「恩,确实还是有些热,不过感觉没有晚上那么厉害了。给孩子擦擦嘴唇和鼻子吧,太干了不好」,说着就走到茶几旁拿出棉签,看到公公右手不便的样子,离夏抱着孩子凑了过去。
魏喜也不解释,用嘴叼住棉签的包装,左手撕开了一个口子,他用沾了水的棉签擦拭着孩子的嘴唇和鼻孔,给孩子润湿的同时降降温,
这样一折腾,孩子又哭闹了起来,魏喜检查了一番,看到小孙子潮湿的下体,有些埋怨「孩子都尿了,你也没发现,哎」,说完,给孩子拿来干净的手巾擦拭了一把,单手夹裹着小孙子,让儿媳妇把尿布替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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