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道:“娄力!你真的会打死他的!”
娄力转过脸怒吼:“我就是要他死!难道姐姐还想让他活命吗?他活着,我们姐妹便都要去死的!”
冯琴一愣,缓缓收了手。
是的,她已经再无退路,女皇若是知道她囚禁了长风,那她们全家上下便都会不得好死。
只有他不为人知的死去,她才有活命的可能。
她别无选择。
“当然,”娄力缓缓卸去了满面怒色,看着手中的长风,狰狞笑着,“我绝不会让他死得如此痛快!”
……
长风陷入了梦魇,梦里有一个很可怕的女人,也许是两个,也许是更多,她们是那样恨他,将他团团围住,狠狠打他、骂他、欺负他。
他动不了,也无法还手,被打得好痛,很怕。
他拼了最后一丝力气从漆黑的梦魇里逃出来,逃到有光的地方,四周白得刺目。
他茫然站着,不知道该去哪里。
远处缓缓走来淡紫色的影子,长风揉了揉眼睛,那影子便对他招手:“风儿,过来父亲身边。”
“父亲!”长风激动地大喊,却发现声音变得像小孩子般尖锐。
他茫然低头,看到一双小小的足,蹬着可爱的虎头鞋。又伸出手来,竟是一双嵌着娃娃坑的小胖手。
“风儿,快过来……”父亲又在那里温柔呼唤他。
长风顾不得多想,摇摇晃晃跑过去,一下子抱住父亲的膝盖,声音愈发奶气:“父亲,风儿好想你。风儿好疼,好难受……”
“乖……”父亲真温柔,坐下来让长风枕着他的膝盖,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头发。
长风闭上眼,趴在父亲的膝上,听他温和的声音:“风儿不痛,风儿乖……”
“长风……”长风张开眼,却看到女人清秀的脸,对他微微笑着,“长风,我也喜欢你,真的。”
他眨了眨眼,忽的红了眼眶,“瑟瑟,你怎么才来?那里人山人海的,我看不到你。以后我再也不贪热闹了,你别躲着我,好不好?”
锦瑟却突然不笑了,瞪着恶毒的眼睛,狠狠打他的脸:“贱人,少做梦!”
心里又酸又痛,长风难过极了,惶惶喊着,“瑟瑟,你别生气了,我不会再乱跑了,我不会再任性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瑟瑟……”
又一个巴掌打过来,将眼泪都甩飞,长风猛地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一片漆黑。
“贱人!”有女人陌生粗俗的声音在耳边喊着,脸上又挨了一巴掌,所有的感官都苏醒了过来,长风渐渐也清醒。
他又回到那个可怕得梦魇。
父亲,锦瑟……都不管他了。
女人还是坐在他的身上,任凭怎样也甩不开,长风摇摇头,低低喊着:“走开……”
女人笑着,大概是笑吧,阴森又令人恶心,她说,“醒了我们就开始吧,哦,对了,你是属狗的,我得封了你的嘴才行。”
下巴被钳制着,有人敲开他的牙关,长风几乎没怎么挣扎,任由布团塞了进去。
恶心的手摸着他的下=身,在那里涂抹了一些又凉又腻的东西。
“走开,别碰我……”他在心里喊着,却没有一丝力气挣扎。他垂着头气若游丝的模样,却让施暴者更加快意。
压在身后的手脚已经没有知觉,全身冰一样凉,只有被涂了膏的那里开始烫起来,伴随着辣痛。
女人疯狂笑着,他渐渐听不见,努力回想着梦里的父亲,还有锦瑟。
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了,胆敢如此伤他的人,必定抱着玉石俱焚的决心。
如果死了可以和父亲见面,他不怕死。
他只希望自己能够死的悄无声息些。
不要让锦瑟看到他如此恶心的尸首,如果那样,他连做鬼也无颜去偷看她了。
突然一阵慌乱的杂响,过了一会儿,有布料胡乱盖在自己的身体上,迷糊中又被勉强塞进了车厢的座位底下。
紧接着,有冷风灌了进来,长风一愣,心脏随之剧烈跳动起来!
有人!有人进来了!
有官兵挑开帘子,见车厢中只有娄力一人正襟危坐,公事公办道:“奉命搜查,请勿见怪。”
“请!请!”娄力笑着,做好奇状问道,“这冰天雪地的,也不知发生了何时,要姊妹如此辛苦?”
官兵以眼巡视了车厢一周,小声道:“还不是因为那颗宝贝夜明珠,三天两头闹失踪,姊妹们在这儿挨冷受冻,他八成是在哪里玩的不亦乐乎。”
“呜呜……”尽管拼了命地挣扎呜咽,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响,眼看来人就要退出去,长风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豁出去似的用额头狠命撞击上方的木板。
砰地一声,终于被人察觉。
娄力暗叫不好。
官兵回过头来,提枪警惕道:“什么声音?!”
“哦!”娄力腆着面嘿嘿笑了两声,弯腰一把将长风从车厢底下拽了出来,掀开一方布料,娄力揉了揉长风白嫩细腻的腰,“不瞒妹妹,这旅途枯燥无味,便买了个小倌来玩,无事解解闷子。”
长风想要挣扎,却被娄力狠狠按着脖颈肩膀,只能扭腰呜咽。
“嗯?”官兵眯起眼,上下打量了半晌,看得娄力心里直打颤,却蓦地嘿嘿笑了,凑近了问,“这是哪家的,只看这腰身便知是万里挑一的上等货色!姐姐可否让妹妹摸一摸?”
娄力一愣,随即大笑,“妹妹千万不要客气!”
官兵抬手扯了扯袖口,狠狠捏了那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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