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像做贼似的偷偷下了床来。
凤倾月站起身披了件夜离轩的外衣,下身突是流出一些东西来,惹得她很是尴尬。
她躲在里头敲了敲房门,听见连翘在屋外应了话,才放下了心来。
她让了连翘去为她寻些衣物来,便是静悄悄的坐在了房门后面。她抬头看着夜离轩,心里说不出的泛酸。
因得知道夜离轩带了凤倾月回主屋歇息,连翘才来当值的。若不然让几个大老爷们去拿贴身衣服,凤倾月真还不好意思做得出来。
连翘拿回衣物,凤倾月也顾不得沐浴净身,套好衣物梳了梳头发便是自行离开了。
她离开之后,夜离轩也是睁开了眼来。
夜离轩在凤倾月醒来之时也是醒了,不过他不好说些什么,只得闭眼装睡。
他做了这么一番事情,实在不明白该如何面对了她。与其两相尴尬,倒不如让她大大方方的自行离去。
可凤倾月心里的落寞哀伤,他又如何能体会得了?
凤倾月回到昕雨轩,便是让人打了热水来。将玲珑遣了出去,一个人在浴桶里打量着浑身的红印来。
夜离轩昨日与她做了多久,她也记不得了。只觉得很长很长,长得她没了半点的气力。
她身上这些印记,是他爱她的证明,还是还这具身子的证明?反正都是女子,体态都是差得不多的吧,他又何必纠缠于她呢?何必让两个人都不快乐呢?
凤倾月和玲珑不晓得,安嬷嬷这些府里的老人却是知晓的。除了虞婉婷,没有哪个姬妾在主屋过夜的。
心想着王妃又将重夺王爷的宠爱了,却没想到王妃不怎么高兴的回了昕雨轩来。
王妃为何不在主屋沐浴净身了再回来?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第一百二十八章隔膜
“你那天夜里硬来的?”
楚云辞风风火火的闯来书房,对着夜离轩便是一番怒问。
这些日子,王府的丫鬟都讨论着凤倾月留宿主屋的事。楚云辞本以为两人定然和好如初了,却没想到凤倾月这几日对谁都避而不见。
楚云辞顿时就明白了过来,那夜对于凤倾月不会是什么好事了。
“如何就叫硬来了?夫妻同塌,还有违伦常不成?怎的从你嘴里说出来如此不堪?”
夜离轩虽明白自己做得错了,却是不想被别人拿了出来说道,只得同楚云辞一番嘴硬。
“究竟是我说得不堪,还是你做得不堪?夜离轩,你是疯子吗?”
呵,楚云辞也说他是疯子。他当真是疯了吗?两个人明明过得好好的,何至于此呢?为什么她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淡于他?她的心,是捂不热的吗?
“楚云辞!是本王对你太过宽容,以至于你如此放肆吗?”
夜离轩被人顺从惯了,向来不知从自个儿身上找出原因来。本来有他的问题,他却只觉得是别人的不对。两个人都如此强势,互不相让,有这般结果也是自然。
楚云辞就算没尝试过爱一个人,却也知道两个人应该怎么相处的。既然相爱,凭什么非让另一个人顺从自己呢?
“也罢,既然你觉得对,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夜离轩,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不要觉得世上只有你一个夜离轩照顾得了她。”
楚云辞见他死不悔改,撂下这句狠话,便是转身离开了。
他说这句话,倒不是自己想要照顾了凤倾月。只是他觉得她这样的女子。应该获得幸福。
夜离轩眼看着楚云辞离去,心里不是个滋味。楚云辞竟为了她而同他争吵,她的好,让楚云辞也惦记在心了吗?
若楚云辞晓得他心里是这么一番想法,怕只有无语以待了。
因得不想出门见到了夜离轩,凤倾月最近都待在昕雨轩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楚云辞来找了她两次。都被她打发了去。
他每次跟她说话。都要提及夜离轩。她现下着实不想同他交谈,念起夜离轩来。
她能在这一方小院中待一天两天,难不成还能待一年两年吗?她这一生。难道都要拘束在这小院之中?
“玲珑,你说这日子该怎么过呢?”
凤倾月坐在小院之中,看着院外的天空,很是迷茫。
“主子衣食无忧。何须忧愁于此呢。”
玲珑知晓主子因得而不开心,却是不知该怎么劝慰她。只得说着其他话来。
“难道人这一生,就只图个衣食无忧吗?”
凤倾月喃喃自语着,想问清了自己的心。可心里还是迷茫得很,不知前路。
“母妃。母妃。”
凤倾月正出着神,夜雨泽就蹿进了她怀里来。
她这院门唯一不拦的两个人,便是夜雨泽和夜离轩了。夜离轩是因为拦不得。而夜雨泽却是因的不想拦。
“泽儿怎么过来了?”
凤倾月见是夜雨泽,顿时发自真心的笑了出来。满面春风。
玲珑见到主子这几日难得开怀一笑,心里也是缓和了许多。好在这个小世子还惦记着主子,不然主子一个冷冷清清的,得多不好受?
“母妃好几日都没过来看泽儿,泽儿想你得很,便是自个儿过来了。”
他在凤倾月怀里腻了一会儿,又是眨着大眼看着她,委屈的问道:“母妃,你不喜欢泽儿了吗?”
她轻抚着他的头,满目慈爱。
“母妃怎么会不喜欢泽儿呢?”
在这府里,她唯一的念想就是泽儿了,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我就知道,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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