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发,幽幽道:“李晋的孩子是我……弟弟,我父亲的骨血。”
官心柔震惊的瞧了楚关雄一眼,只见他眼里满是嘲笑,“十年前,李晋本与我有婚约,感情一般,不出意外是会结婚。或许老天爷是为了安排我遇见你,才发生了后来的事。一朝李家被别人使绊,资金周转不过来,宣告破产了,其实李家本身就是一个无底洞,没有人愿意下这趟浑水,我父亲也不例外,他叫我解除婚约,我尚未答应,不晓得李晋从哪得到的小道消息,信以为真了,后来她就来找我,要求我马上结婚,我没答应,她便找上了我父亲……”
“媳妇儿,这不仅是李家的丑事,也是楚家的丑事。我对李晋只存在厌恶,甚至曾经对女人都感到不屑,直到遇到你,我算是彻底没辙了,心甘情愿栽在你手里。刚才的确实是我不对,但是你也不能总是这么倔强,如果你早点告诉我实话,我也不至于……”
“不至于什么?不至于打我?”官心柔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不等他有所回答便闭上眼睛,有气无力道:“我累了,想睡觉了。我刚才说的也不是气话,你想想吧。”
臀部受伤,势必不能平躺着睡觉,侧躺着也有点疼,官心柔只好趴在床上,趴了一会就觉得胸部压得难受,于是扯过枕头垫在身下,心里抑郁极了,全是对楚关雄的不满怨恨,默默数落他的不是,慢慢的沉入梦乡。
待官心柔睡着后,楚关雄悄悄拿走她身下的枕头,让她枕在自己的胸口,静静瞧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记起她临睡前的话,不由的沉下眼。不可能,她这一辈子都是他的人;离婚,她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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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吵架了?她人呢,早上也不下来吃饭?”楚母眼里满是疑惑和担忧,昨晚管家说他们在打架,今儿那野丫头就没出现,她这儿子莫不是真动手打人吧?虽然她看不惯那个野丫头,但是动粗也万万使不得,到时候她把仇恨记在心里,报复在彭昱身上怎么办?
楚关雄沉吟了会才回答:“没事,就是受了点风寒,晚点我带她去看医生。”
这话听到楚母的耳里又有了另外一番意思。已经严重到要看医生的地步了?儿子下手也太狠了吧,怎么能这样呢?楚母欲言又止的看着儿子,想说说他,但顾忌着楚父在场,不好明说,最后道:“那你照顾好人家,不要让别人说我们楚家亏待媳妇了。还有,抽个空陪我去看看李小姐吧,我这几天挺想彭昱的。”
楚关雄正想着如何打发母亲,若是让她知道丫头把李晋打伤住院的话,恐怖又免不了一波闹剧。
这时,楚父瞪了妻子一眼:“有什么好看的?不许去。如果让有心人抓到,指不定惹出什么闲言碎语。”
楚母微微错愕,凑近楚父耳边,小声说道:“那可是你的孙子呀?你就不想——”
岂料,楚父重重拍了桌子一掌,厉声喝道:“给我闭嘴!要是让我发现你去找她,我就打断你的腿!”
楚关雄冷眼旁观父母的争吵,拿了早餐回了房间。父亲的事他有心无力,他现在忙着哄自己家的媳妇儿,没空理别人!
楚关雄回到房间,远远就看到被子在隐隐抽動,连忙放下手中的盘子,快速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掀开毯子,只见女孩趴在床上埋头哭泣。楚关雄霎时心疼的无以复加,急急忙抱起官心柔,“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难受?来,告诉叔叔听。”
官心柔挣扎一下,无意间触碰到受伤的臀,眼泪更是哗啦哗啦的流不停。可把楚关雄心疼坏了,按住娇小的身子,轻轻褪去她身上的睡裙,女孩浑圆的臀暴露于空气中,相比昨晚的情况,现在已经消褪许多,但仍有点腫脹,并且带着点点红痕。
楚关雄轻轻抚摸着嬌嫩的肌肤,指尖带着无限的怜惜,声音低哑深沉,“宝贝儿,还很疼吗?叔叔再帮你擦一擦药好不好,咱不哭了啊,乖。”
官心柔避开他凑近的唇,抹了抹眼泪,像只鸵鸟似的钻出他的怀抱,抽噎道:“才不要你假惺惺。”她哭确实因为疼,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难受,还有心里的,一想到男人昨晚恶劣的行径,这心里就像被大石头压住了一般,喘不过气,只能用眼泪来发泄。
官心柔的脚尖刚刚触地,身子便腾空而起,随后楚关雄抱着她进了浴室,瞄了下马桶,心想丫头现在这情况肯定是没法坐下,于是分开细嫩的两条腿,若婴儿般托着她在马桶上方。
“放下我!”官心柔怒不可遏的大吼,气得脸都歪了。他这是在干什么!就算她内急就算她行动不便,他也没必要这样吧?她又不是两岁小孩!不料,楚关雄的手突然碰了碰她下面的隂唇,官心柔一个激灵,接着就感觉到收缩的膀胱猛地放松,一股液体迅速流出来,继而马桶中发出异常清晰的水流声,官心柔的脸瞬间炸红,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最后恼羞成怒的撇开头。
楚关雄又用纸巾擦净官心柔的私處,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自然得仿佛在正常不过。其后他放好热水,替她洗了一个澡,动作温柔且安分守己。若不是瞄到他腿间鼓起的一团,官心柔还真要以为他改吃素了。
“宝贝儿,饿了吧。”楚关雄用浴巾将官心柔包裹的严实,然后抱着她一起回床上,让她坐在他稍微分开的腿上,一手拿碗一手执勺,殷勤的喂女孩吃饭。
官心柔身体的重量全靠他在支撑,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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