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
她羞愤地伸腿欲踢他,却引得他在她背后的轻笑,他一把握住她的长腿,顺势将她的双腿分开,然后俯下身去,轻舔她线条优美的背脊,她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
她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青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着被单,她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邪魅挑/逗,他却被她清涩而羞怯的反应弄得更加欲焰焚身。
不知是她的挣扎挑/逗了他,还是他的挑/逗挣扎了自己,总之,他眼里的游戏到此结束。
他已不能再忍。
他半跪在她的双腿间,然后猛地一咬牙,没有半点犹豫,他搂住她纤柔的如织细腰一提,下身用力向前一挺,从背后猛地贯穿了她!随后开始狂野地律动起来。
她低声痛叫一声,无助承受着他暴风骤雨般的无情侵占与进攻,两行晶莹的珠泪缓缓流出她的美眸。
听闻她的痛呼,他高大的身形一顿,他在她的身体内停了一会儿,让她能适应他的迅猛,然后又开始缓慢地抽动,接着节奏便由慢加快,渐渐如狂风骤雨,无边无际的yù_wàng就像一张大网,将他和她深陷其中…….
随着他的用力冲撞,她抽泣着如风雨中不住起伏的嫩草,她的泪水不停地滴落,此刻她是妓/女,而他是她的恩客。
虽然从此她要认命,但她的内心却充满了痛楚与耻辱感。
她哭泣着,抬起脸,颤抖着对他说:“我,我恨你,我恨你……”
他闻声停顿了一下动作,但随后用力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向前更猛烈地挺动身体,每一下都好象要将她狠狠贯穿!她在他的身下,真切感受到他的愤怒,他更疯狂地肆虐着她,但她的双手紧握,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昏厥过去,嘴里渐渐有了血腥味。
他的心中似乎有一团烈焰,他咬着牙,拼命地在她身体里驰骋抽动,好象要在她身上发泄他内心郁积的愤怒一样,她竟然敢恨他!!
想也别想!
他不会容许她这么大胆反抗他,还对他说出挑战的宣言!!
他脸上的汗水不停滴在她的身上,他疯狂地在她身上惩罚地肆虐着,简直要奋不顾身,不惜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她无力地跪伏在榻上,承受着他狂野的冲击与碰撞,在他大力的冲击下,她渐渐意识模糊,她不停地掉着眼泪,此时她的眼前是黑暗的,就连她的心也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
恩客,他就这样疯狂地入侵了她的人与她的世界,毫无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步步紧逼,她已无路可走,逃无可逃。
所有侥幸的梦都已破碎,再也没有拼合起来的可能……
只听得咔嚓一声,本就细弱的美人榻在他们身下轰然倒塌下来。
而原本放在美人榻尾的铜镜也被甩落下来,砰地一声,碎裂了。
就犹如她苟延残喘、忍辱偷生的世界,被摧毁得片片碎裂。
面目全非。
第二卷雨覆云翻
花里逢君?梅花妖
那年那月那时。
那花那妖那人。
……
●梅十五
……
“阿九,你随我去做人好么?”梅十五问着年幼的小花妖梅廿九。
小小梅廿九举着一支盛开的梅花正玩耍,听到母亲的问话,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小脸上掠过一丝迷惘,“不,”她轻轻摇摇头,“做妖好好的,为何要做人?做人有什么好?”
不是都说,在凡间“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名女人难上加难”么?
那又为何要自讨苦吃去“做人”呢?梅廿九偷眼看着母亲,心中不以为然。
她才不要做人呢,听说“做人”的规矩很烦琐,做妖多自在,做人没有做妖好,小花妖在心里是这么想的。
可是梅十五似乎没听见梅廿九的回答,她一双秋水剪眸正凝视着盛开的梅花,雪嫩如花的俏脸慢慢浮现出一抹红晕。
前些日在集市上,一位贫穷老妪因无钱治病而当街昏倒,适逢梅十五路过,于是便好心地将老婆婆救起。尽管是妖,梅十五却愿意为人多做点好事,以积攒功德来修行。
曾经她迫切地修炼道行,期待早日也能得道成仙,这样就可以去见“他”,去问“他”为何忘了她,为何忍心将她抛下,让她独自带着“他”的骨肉孤苦无依地飘摇在妖界,行尸走肉般了无妖趣?
尽管知道修仙是件很渺茫的事,但她却心无旁骛。
她一直以为她会誓将修仙这条道一路走到底,但是后来的另一场美丽邂逅,却从此改变了她的“妖生”。是缘是劫,她与后来的他,同样都参不透。
那日,正当梅十五聚精会神在为老婆婆把脉诊断时,感觉到有两道目光正悄然停留在她的俏脸与纤手上,她抬眼看了看,却看见一位翩翩佳公子正含笑望着她,眼里暗蕴期许与赞赏。
他一袭玄色长袍,显得他面如冠玉,目如朗星。他含笑的眼,犹如一阵暖暖的春风吹进了她的心,多年以后,她才明白这就是凡人常说的“一见钟情”。
梅十五低了头,心头却似小鹿乱撞。她不再去看他一眼,但为老婆婆诊脉的纤手却有点发颤。待得为老婆婆诊过脉、抓过药,并留些了银两后,梅十五便起身悄然匆匆离去。
他一直尾随在她身后。她原可以施展开身形遁逃得无影无踪的,让他从此无处寻觅,也就没有了后来的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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