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给我滚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重团聚
在小容住院的两个月里,我与他交上了朋友。当时我并没有想到,他在希言和我的关系中会起到那么大的推进作用。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出现的时机比较特殊,刚好是在小容失去张英妈妈不久的时候。我作为小容的长辈,那段日子里对他的爱护和关心,以及和希言之前长久以来养成的、无法抹去的默契,可能恰好填补了张英留下的空缺,以至于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的名字在希言面前的出镜率竟然还不低。
更加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天晚上我滚出希言家之后,再下一次的联络竟是希言主动找我。他在电话里特别无奈地表示小容挺想徐叔叔的,约个时间见一面。
这句话堪比三九天的火炕三伏天的冰。这儿子我要定了,怎么能这么贴心啊!
我陪着他们父子玩儿遍了全城大大小小凡是有点儿名气的地方。
一来二去,希言在我面前越来越自然,有时公司的事情拿不定主意,也会跟我说说。
虽然软件设计我不懂,但经营生意的难处和技巧还是深有体会的,当然不会放过在希言面前表现的机会。
六月末,我计划带他们去浙江水乡自助游,希言居然一口答应了。
答应了!合住啊,温泉啊,他居然答应了!
就算希言丢给我一个“不要想太多”的眼神,我还是兴奋得不能自已。
没出过远门的小容比我还激动,凑在我身边活蹦乱跳的。希言笑道:“看你们两个兴奋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能不能淡定点儿。”
我把小容抱起来举高:“当然不能了。哎,小容你和叔叔这么像,给我做干儿子好不?”
小容回过头去看他爸,他爸说:“徐叔叔问你呢,你看我干什么。”
我只管哄小容:“你不喜欢叔叔么?答应了以后叔叔就可以像爸爸一样照顾你。”
“喜欢。”小容笑嘻嘻地靠着我蹭了一下脸,这是他对外人表达最高级别亲密度的方式,“要是爸爸同意了我就答应你。”
得了这句话,我一整天都跟在希言身后转:“你看我哪儿做得还不够?就答应吧,看在我对小容一片真心的份上?”
希言躲着我往后退:“你是对小容一片真心吗,你敢说你没有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对你们俩都一片真心。”
希言躲着躲着退到了卧室门口,正想顺着墙拐个弯继续躲,我看得心里痒痒,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他推进卧室里,顺手带上门,把他双手别在背后,整个人捞进怀里抱着,顿时觉得非常满足。
希言不舒服地扭了两下,我贴在他耳边继续争取:“以后我帮你一起照顾咱儿子呗?”
希言想被烫着了似的一下子挣开了,好像想要骂人又顾着面子,一脸的纠结。我见他耳朵都红了,于是更加死皮赖脸地想要往前凑。
希言把我推开,抱怨道:“你转性了?以前没觉得你这么黏人啊……”
我笑道:“嘿,对了,以后就一直这么黏人了。”
前后不到一分钟的工夫,小容吧嗒吧嗒着小拖鞋跟过来,期待地问:“爸爸,你答应没有啊?”
我抢答:“他答应了。”
希言瞪了我一眼,没吱声儿。
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恨不得当下就抱住他狠狠亲上十几口。但是不敢冒这个险……只好抱起小容亲了好几下。
小容对外人和家里人的待遇划分特清楚,立马乐呵呵的也在我脸上亲了亲。
为了避开暑假旅游高峰,小容期末考试结束的当天,我们就丝毫不耽误地直奔目的地,到达预定好的民宿时已经是傍晚,一路下了飞机换出租车,下了出租车换大巴,下了大巴换小三轮儿……折腾得半死。
来不及赞叹一番江南的精致美景,我们拿了钥匙,一头扎进二层小楼的客房休息。
一进门就被占了半个屋的造型古朴的雕花大床震住了,床顶铺着细白蚊帐,收拢在黄铜挂钩上。对面墙上的木窗子漏了条缝,小风吹进来,房顶上垂下的圆柱形红灯笼晃了晃,上面印着的花鸟明月图案在暖光下暧昧朦胧。
小容“哇”得一声飞身扑上了床:“爸爸你看!床好大!”他连翻了五六圈儿,撞在床头叠得整齐的印花薄被上。
里面还有个套间,也有式样差不多的一张大床,墙角立着个木架,放置着脸盆毛巾之类的东西。
此外,空调、电视这些东西一样都不缺,洗浴室的装修也较为现代化,总体而言不比三星级的宾馆差。
带着小容沿着镇上的河水走了一段,路边挨着的全部都是前店后宅的铺子。我们随意买了点儿小吃填饱肚子,回到客栈正赶上老板热情地给住客们分茶。不到九点,小容已经累得犯困,只好安顿他在套间里屋先睡下。
希言和我刚喝了茶,这会儿还挺精神,为了不吵着小容,他就盘着腿坐在外间的床上看电视,我半躺在他身后靠墙的那一侧。床真的挺大,我都不好意思装太挤了不小心碰到他。
电视剧没什么可看的,我举着手机研究半天,确定只有一楼大堂收的到i,又懒得下去,无奈作罢,不到一刻钟就无聊得很。
把手机丢到枕头边上,我坐起身,慢腾腾蹭到希言身后抱住他。
希言抖了抖肩膀,侧着头压低声音道:“你干什么。”
他身上散发着清爽的气息,店家准备的是最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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