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老婆已不在炕上,屋里也没有动静,偶尔听见院子里木棍敲打金属的声
音,那是老婆在给鸡拌料。收酒瓶子的老王头在街上叫喊了两声就远去了。
身子感到没有往日那么自由,平时当老婆离开被窝以后,我就会自由的伸展
开委屈了一晚上的四肢,翻个身再迷糊一会,等孩子们要出家门了我才起来。不
自由是因为女儿埋在我的怀里睡得正香,我不敢活动身体,怕弄醒了她。
同样感到不自由的还有那蓬勃的器官,此时她被女儿的小屁股挤压在我的小
腹上。从十来岁起,我的朝气蓬勃的一天往往是从掀开被子看着自己那竖起来的
jī_jī开始的。如今对于我这样一个三十七快四十的男人,晨勃的状态却象征起我
身体的状况的好坏来了。年轻的时候,早上醒来总是喜欢带着这种良好的状态趴
到老婆身上,不管她愿意不愿意,进去温存一番,有时不一定射出来。
那种念头从脑海里一闪而过。不行,女儿太娇嫩了,那样会伤害她以及她的
那个宝贝儿。
感觉到女儿的呼吸依然保持得很均匀,说明她还在睡梦中。她的肩头暴露在
我脖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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