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啊,还想着你和你的神秘男友私奔去了,怎么还和你弟粘在一起啊,太让人失望了,太没出息了你……”
“你就歇口气吧,我马上就回了”,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无可奈何的看着许可。
“走吧”,许可重重的吻了她一下,拿起,打开房门。
此后的几天,许可一直很忙,忙着找工作,帮人写点代码,或是去律师事务所做做跑腿的。没钱怎么办,人总是要吃饭的,他不想再向许瑞怀伸手去要。况且就要期末考,两个专业的考试。他像机器人一样不停歇的学习打工,睡觉的时间都嫌少。
有些事情发生了,他不愿再回头去想,他也害怕,只是不敢多加考虑,也不敢有所表现。如果他也犹豫后悔,她怎么办?他们怎么办?
时间已无法回到过去。
他觉得自己像是疯了,拼命透支自己的精力。在一起的时候甜蜜忘我,一旦融入了人群,自责以及罪恶感便如鬼魅一样的侵袭过来。爱情是麻药,只能缓解一时的痛苦。
对于将来,他心里没底,只有尽可能的把握身边的机会。等熬到毕业了,找个好点的工作,和她一起离开这座城市,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也许就好了。
也许,一切都会好的,只要她也这么想。
周末,雷远嚷着要请客吃饭,庆祝他和关颖的复合。有些人就是这么没心没肺的,简单而快乐的活着。这个世界上,幸运的人都能在阳光下恣意的享受。真正的相爱着,有谁不愿意把自己的喜悦昭告天下。
雷远找陆程禹借钱,“原本打算只有咱们吃喝玩乐五人组出去吃一顿好的,谁知道球队里的那帮兔崽子天天在我旁边唠叨,连带着搞后勤的那些丫头也跟着起哄,这样算起来少说也有十来个人,我哪有这么多钱,一个大男人,总不能找老婆要去”。
陆程禹直接把自己的钱包递给了他,“什么吃喝玩乐五人组?”他不解。
“不就是我们家两口子,许可他们姐弟俩,在加上你……”,他拿过钱包来翻了翻,“这他妈哪够呀”。
“不如叫吃喝嫖赌五人组”,陆程禹闲闲地说,“你丫尽整些有的没的,失恋了找人陪你喝酒,谈成了又要请客吃饭,我那点钱都被你敲光了,我是没有了,你找许可要去”。
“那小子?比我还穷,最近急得到处找工作”,雷远很是没风度的抓耳挠腮。
陆程禹转身就走。
雷远赶紧拉住他,“别走啊,帮忙想想办法”。
陆程禹说,“我们学校附属医院一向肾源紧张,你考虑考虑”。
他说归说,做归做,仍是帮雷远凑足了钱。
雷远和“同学有约”的老板早就混熟了,于是找了个周六中午没什么人吃饭的时间段,把小饭馆给包了下来,花了点钱,至少比ktv包房要便宜得多。他是个爱热闹的人,有的吃有的喝,美人在侧,狐朋狗友济济一堂,便觉得心情舒畅,人生不过如此。
可是可是……
大伙儿正吃得高兴,他悄悄地凑到关颖耳边说,“老婆,咱们暑假去报个新东方读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赌,这种场合,关颖拿不下面子和自己翻脸。
姜允诺坐在关颖旁边,听的一清二楚,她指着雷远笑道,“好啊,你狡猾,骗到手了又来这一招”。
雷远嘿嘿的笑了几声。
关颖果然不好发作,只是问他,“不是说不出去的吗?又改主意了?”
雷远含糊其辞,“那什么……反正暑假闲得很,现在找工作六级都不算什么,再说考研不一样要考英语么?”
关颖点点头,“你四级过了么?”
雷远忙说,“过了,早就过了”。
“多少?”
“六十……点五。”
关颖笑了笑,“这分数好啊,不多不少的”。
雷远一副敛眉顺眼的小媳妇模样,姜允诺看得直乐。
雷远看了她一眼,突然问,“允诺,你弟怎么还不来啊?”
“啊?我怎么知道”,她低头喝了口饮料,“不是说打工去了么?”
大圆桌的对面坐着啦啦队的几个女孩。
“姜姐姐”,言兮萝喊她,语气显得无比相熟,“许可的伤好些没有?”
自从那天以后,言兮萝再没主动和她说过话,就算在学校里遇着了,也是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姜允诺还挺高兴,心说用不着再去和她客套了。对于这个女孩子,她实在无法去喜欢,两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道不同不相为谋,无关言兮萝和许可之间的暧昧纠缠,姜允诺对她也没有做朋友的感觉。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吧。
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在众人面前对自己这么热情,她也只好礼貌相对,“我也好几天没见着他了,你应该问雷远”。
啧,女孩之间的小九九就是多。
雷远呵呵笑着看向门口,“问我干嘛,这人不是已经来了吗?”
屋外的阳光火辣辣的照着,许可迈着大步走进来,眉眼边的纱布已经取下,露出极不协调的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他扫了一眼桌上的人,目光在姜允诺脸上略作停留。
姜允诺夹菜,放入嘴中,吃的极为认真,目不斜视。
“正说你呢”,雷远招呼着他,又指了指路程禹旁边的空位。
“我坐这儿,这儿有电扇”,他伸手抹了抹额上的汗珠,搬了个凳子硬是挤在姜允诺身边坐下,才又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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