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萍下马威不可。
「不然,你还想怎样?」郦文荷气不过呼了过去。
「你是谁啊?轮的到你说话?」夏广静瞪了郦文荷一眼。
「我说完话就走。」姚母冷瞅著瞿萍说:「瞿小姐,你怎样的人我不是不知道,像你这种货色要当姚家媳妇,下辈子都不可能。我警告你,你还是离我儿子远一点,要不然你的底细被翻出来,你只会更难看。」
(6鲜币)13不告而别
再回到这里是对是错?
「小萍,别难过了。」郦文荷只能安慰。那两个女人实在太狠毒,不理店里有多少人在看,不问青红皂白一来就出手打人,野蛮程度跟他们穿著相反,粗鄙而无量。
郦文荷真想打电话给朱寓文,告那两个女人一状,但看她们气势如虹一定握有瞿萍把柄,假如事情没完没了,最後受伤害的还是瞿萍。这世界就是这样,强欺弱、狗仗人势。
瞿萍难过情同姐妹的郦文荷也不好受,幸好打烊後朱寓文下班顺道绕了过来,郦文荷一五一十将傍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天底下怎有这麽嚣张的人?」
「嘘──」
朱寓文气得声音有点大,郦文荷赶紧嘘了一声,怕被楼上的瞿萍听见。
「小萍最近有去看医生吗?」朱寓文压低声音问。医生说过她需要长期精神治疗,感到她低迷时尽量不要让她独处。
郦文荷摇头。「她说最近比较少做恶梦,就没去了。」郦文荷以为姚贺可以帮助她忘记伤痛,却没想到姚贺身边的人……
「我明天休假陪她去,我上去安慰她。」
朱寓文话说完正急著上楼,即看见姚贺走进来,朱寓文对他没使好脸色,不知他还来做什麽?这脚踏两条船的人。
「瞿萍呢?」仍不知发生何事的姚贺问。
「在楼上。」郦文荷幽幽说。
「她睡觉了。」朱寓文不好气说。
他们异同不同声,说出不同的状况,姚贺有些迷糊,「她,在楼上睡觉是不是?」
「你现在最好别出现在她面前。」
朱寓文口气微愠,姚贺感觉得出来,他只好转头瞅著郦文荷问:「有发生什麽事是不是?」
「姚先生,拜托一下,如果你真是有未婚妻的人就别再来纠缠小萍,你家人实在欺人太盛……」
朱寓文话说一半,姚贺就冲上楼去。
「瞿萍、瞿萍……」
朱寓文追过去挡住他,不理他社会地位多高、比他多有钱,只要这男人劈腿两个女人就没资格站在这里。虽然他只是个小警察,冲著眼前男人花心,他的专情就比他强多了,他不能让姚贺继续伤害瞿萍。
「瞿萍睡了,请你不要再打扰她。」朱寓文强拉住姚贺,好像他是这里的男主人,不准他上楼去。
「我只看她,不会打扰她。」姚贺强行上楼。
朱寓文仍不给他上去,两人在楼梯上拉扯,「你母亲跟你未婚妻来闹过,请你让小萍安静一些吧。」
「我说过、我……」
姚贺话说一半楼上就传出声音。
「让他上来……」瞿萍披著一件外套出现,双眼红肿,面容憔悴。
想了几个钟头,瞿萍终於做下决定。没有尊严的爱情就像被践踏的杂草永远抬不起头,即便一直灌慨,也无法茁壮,这样一直下去只有枯萎。
「姚贺,你母亲说的对,我只是一个贱女人,配不上你。」两人坐在楼上的小客厅,瞿萍情绪已镇定下来。
「我不知道这是谁说的话,就算真是我母亲,也没资格干预我的人生,让我保护你,永远保护你。」姚贺赫然半跪在瞿萍身旁,但她已不动容,也没勇气继续被侮辱。
几天过後,姚贺以为每天陪瞿萍,瞿萍对自己的信心即会回来,心情也较为平复,可是,这天再到她店,却发觉店门没开,拉下的铁门上贴著大大的一个红“租”字。
她搬走了?!
姚贺相当震惊,这几天两人见面关於这件事瞿萍一句话都没提,郦文荷也是,他们根本存心隐瞒他,像之前瞿萍发生意外那样,什麽都不让他知道,他以为瞿萍只是发生单纯车祸,没想到却是那麽重大的事情。
那次两人默默搬离,房子处理後再也不跟他联系……这次她们是否也要这样对待他?
姚贺感到十分沮丧,却不知该如何找起。
(6鲜币)14伊人何处
朱寓文帮瞿萍在两条街外找到一间很不错的店面,她想姚贺应该想不到她搬不远,常听人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後她还是接受朱寓文建议。她浅意识似乎也不想搬太远。
一开始瞿萍虽有顾忌,但是生意总要做,她不要她的人生再因为他人破坏,而产生极大变化。她浅意识似乎也不想搬太远。
半个月店面大致整修完毕,她克制自己不要再去想起姚贺,找不到她心急如焚的姚贺却没有停止找她。
瞿萍新店面开张那天姚贺经过慎重考虑找到警察局,不是报人口失踪,而是去找朱寓文探询瞿萍消息。
朱寓文执行勤务回来看见他坐在会客室,有那麽一点被吓到,猜想他的来意,果然不出所料,姚贺劈头就问:
「可不可以告诉我小萍搬去哪里了?」姚贺断定他知道,他跟瞿萍交情匪浅。
「你问我,我问谁?」朱寓文不屑一顾,兀自走向自己办公桌坐下。少了姚贺这个强劲情敌,他跟瞿萍开花结果的机率更高,他再傻、再善良也不会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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