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还没有意识到赔礼的内容很耐人寻味。
“别心急,朕这就把赔礼给小乖。”皇帝凑到她耳边说着,将她翘臀儿托在手心,压她在浴池壁上。浸湿的纱衣变的更薄,明晰可见醉人的樱红晕染开来。皇帝喉结滚动,大手迫不及待的寻去,待觅到她□桃源幽谷,便是在水中,也能摸出里头一股蜜汁儿滴露在自己手心。他笑浓,“谎话精,自己不是也玩的很开心?”
沾水的轻纱贴附在身上,被热气腾腾、芬芳氤氲的香水浸润过的肌肤因纱上的纹理挤压磨蹭而熨成褪红酥色。她被磨的有些想笑,如被搔到痒处,身子轻轻的颤起来。勉力抬手将那薄纱解下,底下已被皇帝揉压出更多蜜汁儿来。像轻轻一咬就破了皮儿的汤团,流出芝麻浓香的馅儿。
“才没有呢。”她毫无说服力的腻声开口,小屁股在皇帝手心挪了挪,很有些心虚的意味。
皇帝将她腿儿再打开些,就着汁水和刚刚涂抹上的滑溜的胰子慢慢推进去,磨着一瞬间慌张箍住他的软肉,让胰子蹭个满面。碧桃不由颈儿后仰,烫软的小手极力揽抱住皇帝,眼角饧涩含春:“这样着急,皇上才净说谎话呢,方还说先洗了的。”
皇帝甚有耐心的用坚硬之物磨着、蹭着,四处碰壁,闻声调笑应她:“既然要帮你洗,当然是里里外外的,一处不落。”再贴紧些,又低笑道,“平日你一个人,恐怕洗不到这里,嗯?”说着一个使力,和着兰汤猛然灌入到最深处。将无从准备的碧桃撞出一声嘤咛。
碧桃早就被磨蹭的耐不住性儿,皇帝大力冲撞进来时小眉头反是松了松。抱紧皇帝露一派餍足,连娇气的雪背被玉石壁擦的红彤都顾不得了。只一声叠一声儿的催:“皇上,那里没擦到……嗯……这里也是……还要还要……”
皇帝被这小东西催的欲/火大炽,男人的掌控欲作祟,一劲儿想让她陷落成平素那样只会咪呜的低声娇泣的模样。也不知怎的她今日精神大好,闹腾了半天,待得皇帝不经意扫到她最嫩的那处,方一下子绷起身儿,如拉满的弓弦,只要一拨就能断掉。
“呀……皇、皇上……别……这里别……呜呜……”
“哦?”皇帝额头的汗顺着贲张的肌肉划进水里,见状停下动作,在那儿打了个转儿,听到她的娇吟骤然妩媚三分,粉桃儿眼愈加水雾迷离。终于笑了,“乖,这里还要再洗一次,别使性子,嗯?”说着,固定住她,不管她如何挣扎逃离,抓挠着闹他,三番四次在那处碾磨,直到她软了身,啜泣着任他为所欲为,再说不出一个字儿来。
许久之后,皇帝终于在她不住的呜咽声中满足。但仍不肯抽身,舒展开眉头,诱她:“小乖,再含一会儿。”
“舒服?”她啜泣声停下,小拳头捏起放在他胸前,拿粉眼儿睃他。但凡他说个“不”字,立马就能推他到池底去。
皇帝笑,亲在她心事儿全露的眼睛上,点头道:“很舒服。”
“水都快凉了。”她又欢又闹这么一歇儿,早就累懒了,说到这里不禁掩着小嘴打了个呵欠,倒没有拒绝皇帝的要求。唔,填的挺满实的。就好像缺了一块的拼图,须用另一块拼凑成整,即使不欢爱,这样也能另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可以形容成,我感觉的到你?
碧桃窘窘的文艺了一把。
见皇帝搂着她不说话,浴池里不知何时开始有一股默默温情流淌着。碧桃扒拉一下头发,抬头看他:“皇上还在想着刚刚的事?”如她初进浴室时问的话。
皇帝将她揉乱的头发一缕缕捋顺,表情难明的开口:“你……”
“我要的是皇上,”的宠爱,她在心里添上三个字,认真的对上皇帝的眼睛,“其它的,于我何干?”在曲忻然嚷嚷着要当太后,要儿子当皇帝的时候,这个年轻的帝王,也许还是希望后宫中不止是渴望权力的女人吧。
也许他认为女人不过是唾手可得的东西,不必用心经营。但即使他辜负了许许多多的青春少艾,依旧不会允许别人辜负他。尤其是他上心的那一个。
元徵帝一直知道她有一双真挚而美丽的眼睛,此刻再看,却尤为动人。它固执的只愿追寻自己的身影,天上地下,再没有可以吸引她的事物。而他只知道,自己是愿意被这样注视的。
他亲上她的额发,问她:“还有什么喜欢的?朕让人给你买。”这一刻,他像寻常的男子一样,愿意为心爱的姑娘献上所有她想要的,只为博她一笑。
“浴室里的春/宫/图。”碧桃亮璨的眼儿一弯,满是期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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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王拔出牙柄白铜裁纸刀,将鞘身镌梅花数枝的刀鞘放到一旁。桌案上厚厚叠着一摞白宣,欲待裁成斗方大小。他闲适的靠在椅背上,把玩着这一柄裁纸小刀,浑身散发的散漫气息与书房气氛最是难融,他却浑不在意。
“王爷,属下有事要禀。”咚咚的叩门声响起,胡备出声后收回手,毕恭毕敬的站在书房门外,等待通传。
“进来吧。”里头寿王扬声。
胡备将门一推,大步迈进,至桌案前双手一拱,恭敬回话:“启禀王爷,属下已追踪到那人的下落。实为镇国将军府上的人。”
“镇国将军府……”寿王沉吟,“皇后闹出大皇子那件事不久,还没这么快把主意打到本王头上来。”前一夜,他发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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