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强的男生。而且幸运的是,他也那么喜欢自己。纸条上说,爱情里最痛苦的事,是不能够同时发生。可他们同时发生了啊,为什么还是要分开??
不知道那算不算背叛,施男对爱情里的这些概念不太清楚,只知道,虽然放不下,可是也欺骗不了。
所以她没法面对汪帆,没法再和他亲近。
所以只能分开。
第二天施男便回了校,完全没兴趣参与同学们有关校园大小事的讨论,她知道还没完,对汪帆,还得交待。
下午最后一节课完,施男同张帆一同走回寝室。
“施男昨天你男朋友来了,等你从下午一直到晚上呢。”
“噢?是么,”施男并不知道这事儿,“我们分手了。”
“分手了??什么时候?昨天你不见了,他那么着急你呢。你们。。。谁提的分手?”
“原因不重要,谁提的也不重要,反正是分了,就昨天。”施男不想说太多,说来话太长,何况她现在哪有气力去翻一遍旧账。
施男没注意张帆微上扬的嘴角,只听到她问,“施男,你想清楚了么?”
“嗯。想了一下午,累死我了。”施男苦笑。
走到宿舍楼下,看见汪帆等在那里。张帆识趣先上楼,经过汪帆时和他打了个招呼,甜甜地笑。
汪帆只点了下头算回应,然后转向施男。
施男站定,垂眼,抿嘴,缓缓开口,“我知道我欠你一个原因。”
汪帆点点头,却问,“施男,你昨天去送人了?”
施男愕然,可并不逃避,“嗯。”
“据说还是你男朋友。”汪帆自嘲。
哦,原来是他碰见班长了,她释然。“就是个请假的借口。那个时候我的男朋友还是你。”
“现在是他了?”声音发涩。
“不是。谁都不是。我只是想对你诚实些。”施男深呼吸,鼓足勇气,一字一顿,“汪帆,我可能对别人动心了,可我仍然喜欢你。”
汪帆不语,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自己都猜中了,自然不会意外。
“我昨天想了一下午:一个人会不会同时喜欢两个人?”
会么?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她是他的初恋,而且恋得越来越深。可就在他觉得还只是开始的时候,就被她掐断了。
“当然我最后也没想到答案。或许有的人不会,他们那类就叫做坚贞忠洁;有的人却会,像我,我们这类就叫做水性杨花。”施男顿了一下,抬眼正视他,“汪帆,我也不愿意花力气去隐瞒。我了解你,不输你自己:继续在一起,先不说对你公不公平,你一定会心怀芥蒂。对我也一样是折磨----分手是唯一的办法。”
的确,与其她隐瞒,他宁可分手。施男经常说他大男子主义,何其对,他容不得自己女朋友心里有别人,尽管只是可能;容不得低三下四的感情,哪怕他再爱她。
汪帆不再说什么,只握住了她的手,向校门口走。她也不挣扎。
他的手还是一样的触感,只是,有些事情注定要发生,去抹淡她对这双手的眷恋;有些人注定要出现,去破坏她的初恋。
如果世上的事能预知而避免,她希望当初没有和旧同桌吵架,没有调换座位,没有坐到那个人的前边。
开到荼靡
送走汪帆,施男想起舞蹈团今天有活动,可她哪有心情,便想去请假。
团长是个大三的学姐,跳民族舞的,听说是特招上来的。
施男站在一旁等她空暇,自从进门她就一直在和不同的人说话,没有空当。
施男在琢磨要不要示意她自己也在等她,刚在跟团长讨论团事的一个男生却过了来,伸手,并对施男笑笑,“沈玥。你好。”
一上来就自报名字?施男皱皱眉,这人面貌气质身形都不错,可惜太自信,自信到无礼,这样一句就想知道对方叫什么?
施男没有递过手,也没有说自己的名字,只是回了个“你好”。
沈玥当然意识到了她的不友好,脸上有瞬时的尴尬,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自然,竟然还笑起来,“你找团长有事吧?我见你一直在这里等她没插上空,她现在忙得不可开交。我是副团长,如果不是无关舞团的私事,那你也可以跟我说。”
这下轮到施男尴尬,原来他是好心。
“嗯......我要请假。”
“请假?”沈玥眯起眼,明显在怀疑是否有人真敢在活动第一天就缺席,而且还亲自在临开场前来请假----那说明她没有重要到不行的事情。
“嗯。今天我没法参加活动了。”
“什么事?”
“心情不好。”
沈玥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大,“心情不好,所以亲自来请假,给我们留下第一次活动就随意不参加的“好印象”?”一字一顿,像是强调给自己听。
“我不是随意,我实话实说而已,我在这儿呆着也是愣神儿。”
“可以知道原因么?你为什么心情不好?”沈玥有了追究到底的兴致。
“刚和男朋友分手了。”施男不介意。
沈玥了然一笑,“明白了。”思量了一下,“好吧,我给你假。不过,仅此一次。下次活动是下周今天,一个星期的时间,够你恢复吧。”
施男看他,“你谈过恋爱么?”
沈玥彻底愣住,半晌,“......什么意思?”
“如果这是你的经验.......我没想到一场恋爱只用一个星期就可以抹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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