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臻的手在梵歌的胸部上狠狠的捏了一下,声音更为快活了。
“梵歌果然长大了,小笼包变成了大馒头!”
如果梵歌可以动的话,那么她想她会拿起床头灯的灯罩狠狠的往温言臻的头上砸去,梵歌想,如果她再用点力气的话就可以推开温言臻拿着灯罩往他的头上砸。
分明,此时此刻,她的身体绵软无力,他的呼吸热热的在她的耳边颈部上流连着,他的手掌在她的胸部流连着,这次,轻轻的抚弄着。
着魔般的,梵歌闭上了眼睛,她对自己解释是因为不想让看到这么难看的一幕,可是为什么所有的记忆力都集中在了温言臻落在自己胸部的手掌上去了?他的手在上面摩擦着,在拇指和食指之间有因为握笔签名时留下细小的粗粝,那些粗粝随着温言臻的动作刮擦着饱满的所在,每一次都带着有如通电的感觉,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展开着,等待着。
身上的人快乐的吟着,梵歌,梵歌。。。
声音性感。
有什么在身体里蠢蠢欲动着,急速的流窜着,如调皮撒欢的孩子一样,然后汇聚到了温暖的甬道里,滑落了出来。
那股温热的液体在鼓励着梵歌,鼓励着她做些什么。
不由自主的,梵歌躬起了身体,让自己的身体更紧的贴向了他,下巴搁在了他的肩窝里手环住了他的腰,脸颊在他的肩上蹭着。
“阿臻。”
那声“阿臻”在安静的房间里飘着,像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梵歌慌慌张张的手收了回来,脸一撇,温言臻的头侧过了她的耳畔。
房间重新的恢复了安静,梵歌僵硬着身体,温言臻也停止了动作,一会,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抚着头,温言臻靠在了床上,先是拿起床头柜上的腕表,指针正指向十一点,看来,他睡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房间安静的死一般的,喉咙因为干巴巴的,温言臻扯了扯嘴角,感觉微微的有点的苦涩,梵歌真是一个不上道的女人,这个时候,作为一个妻子不是应该给自己的宿醉的丈夫准备一杯水吗?水。。
缓缓的,温言臻转过头,再次的扯了扯嘴角,这次,一点都不苦涩。
是的,刚刚他没有看错,在床头柜上是摆着一杯水,冒着热气的水。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完了那杯水,温言臻低下头,盯着自己的睡衣看,沿着睡衣往下,裤子也被换掉了,换上的是他最喜欢的卡其色的家居休闲裤。
几秒钟后,温言臻脸微微的泛热。
拿起电话让肖邦把下午和印度客户约谈的地点改成另外的一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发出去,小妞们心痒痒了吧~~~~
☆、人妻(08)
从楼梯下来的男人一下子晃花了金秀园的眼睛,很简单的白色衬衫套在了温言臻的身上一下子就变成了让女人们难以抗拒的香。
金秀园眼睛绕着温言臻转,这样的男人就像一道光一样的,光一样的男子友好的对着她微笑。
笑容干净清澈的像秋日下明亮透彻的溪水。
外面秋日日光正好,在这样的好的日光里,穿着白色衬衫笑得极好看的男人坐在了你的身边,这绝对是一件梦幻的事情,特别是这个男人身上有清爽的剃须水的味道。
如果进秀园再少那么几岁的话,那么她说不定会对温言臻动心。
金秀园没有在昨天早餐桌上见到温言臻,倒是在今天,温言臻破天荒的出现在午餐时间里。
细细的观察,这个周一的这个家庭的男女主人好像有点不一样,女主人低着头,碟子里的蒸蛋卷被她弄的乱七八糟的,如果金秀园没有看错的话,那蛋卷是在温言臻出现的时候才变得乱七八糟的。
男主人坐在女主人的身边,阿姨适时的送上了午餐,今天的午餐是粥和几样地道的港菜,另外还有香菇馒头。
温言臻先是喝了一口气,侧过头去看一边的妻子,撇嘴,把梵歌的碟子拿到他的面前,一分钟左右,被梵歌弄得惨不忍睹的蛋卷井井有条。
碟子重新的回到了梵歌面前,金黄色的蛋卷一小块,一小块的呆在碟子里等待着主人的品尝。
女主人呐呐的也不知道和谁话说着,我自己会弄,男主人则是回以更深的微笑,两个人的目光撞到了一块,迅速的不自然的各种别开。
这两个人今天表现得就像初恋爱的菜鸟,金秀园觉得挺有趣的。
从温言臻出现的十几分钟里梵歌这顿午餐吃得是有那么一点腹背受敌的意思,一边是金小姐考究调侃的眼神,一边是温言臻怎么看都别有意思的眼神,蛋卷吃到嘴里有如嚼蜡,勉勉强强的吞下一口,偏偏,那边温言臻的动作。。。
温公子也不知道那根筋搭错了,他盯着搁在他面前的香菇馒头发愣,片刻,他的手掌在香菇馒头的上方展开,手指还像内拢了拢,微微的敛着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温先生,你是在练习隔空取物的吗?”金小姐饶有兴趣的问着。
慢慢的温言臻的眉头展开了,随着眉头眸光也荡漾开了,灼灼的目光转向了梵歌,在那道目光下梵歌忘了其实这个时候应该是选择回避的。
经过的昨晚,好像一切正在悄悄的改变,不,也许是在昨晚的某一个时刻里已然的改变了,等等。。
昨晚,梵歌的脑子迅速回放了昨晚的画面,反射般的,由温言臻的动作联想到了他的手掌握住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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