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和太子的相遇,能让我的人生充满了炫烂色彩,哭自己的驽钝无知,单纯的依赖会带给周遭人多大的影响,哭自己的无能为力,哭自己的软弱没用,哭现在被男人大大岔开双腿的自己,哭......只会哭的自己,六年前,为什麽没在路上就这样悄然无声地饿死了过去?
胸前被人来回搓揉捏弄,贞节的艳红挫败地飞甩到威风凛凛的龙头上,增添了一抹暴戾之气,看起来更加的傲然,更加的神圣不可及,唯我独尊,一人在上,万人在下,随心所欲,恣意侵犯,恣意蹂躝,糟蹋我一介贱民的尊严。
身子不断的被顶撞,木桌吱吱哑哑的,摇摇欲坠,我软瘫在地狱的门口,感受近在咫尺传来的苦痛,身子不自主的哀嚎,抽蓄着,在一抖一抖的视线中,我看见了太子扬着暖人温煦的笑颜朝我伸手,我想抓住他,但不管怎麽使力我的手就是没法动弹半分─
『你的命运在众人眼中不过是浮云,过眼云烟已矣,不会有人在意的。』突地那猥琐的声音响起,太子不见了,我慌乱了,更加卖力的摆动身躯,想为这软瘫的身躯寻回一丝气力,但回应我的却是倍数成长难受的深入,疼得就快昏厥过去─
「凝!」弥留之际,我听见了烔焦躁的嗓音,然後身下的紧窒消失了,已经缓缓敞开大门的地狱也消失了,但我再也没有余力抬眼,只感受到後方似乎一阵骚动,伏着的木桌终於承受不住的分崩离析,不知何时已松绑的手使我的身体呈前扑式坠落,我原想就这样摔个头破血流也不错,却不想迎面一阵熟悉清香,我跌进了一个最熟悉的怀抱。
16密室,玩物
在一处幽暗诡谲的空间,四面皆是墙壁,墙壁坑坑洞洞的有好几个小挂勾,房间正中央有一根连接天花板和地面的铁管,阴暗的角落有一榻草蓆,仔细看的话,草蓆上还放着几捆麻绳和细白裬,一旁甚至有张木桌,已经断了一支脚,随时都要倒的样子,整个气氛是非常得怪异和令人发毛,只有从一扇允一人爬行而过的铁窗微微透出点夕阳的晕黄,喧闹着白天就要结束,夜晚即将来临。
夜晚,在这个阴暗无人的密室,是我噩梦的开始。
一切都是静悄悄的,一群太监静悄悄的将一丝不挂的女孩半搂半抱的带至这个灰暗的牢笼,一群太监静悄悄的将女孩的双手双脚用麻绳绑在中央那根铁管,一群太监静悄悄的将一汤mí_yào灌至女孩喉头深处,静悄悄的,再也快要无法静悄悄。
耳边充斥着杂乱粗野的笑声,嘿嘿呵呵的搔着耳膜让我感到一阵恶心,才张开半截眼帘,我就被自己身上紫紫黑黑,有些还渗出红艳的大大小小伤口给完全吓醒了。
头有些昏的想着,我记得......,最後不是太子和烔来救我了吗?
我怎会落得如此光景?
「嘿嘿嘿嘿嘿......」黑暗中不知哪来的毛手硬是托起我的下颚,笑得淫秽。
「呵呵呵呵呵......」愈来愈多莫名的、令人发毛的笑声回荡在这无止尽黑暗中,我只能如一头待宰羔羊无措地等着死期的到来。
蓦地,好像有什麽抚过我大腿内侧,明明是轻轻柔柔的,可是被抚过的地方,却化成了一股热流,从膝盖到腿心,愈来愈燥热,愈来愈难耐,空虚至极。
「嗯阿...」本该感到恶心,但我却止不住的嘤咛。
「哈哈哈,这是见效了吧!」变态的男人似是舔了舔唇,藉着窗外的月色,我看到和我共处一室的约莫还有十余人,全是之前在宫中见过的公公们......,此刻他们挂着猥琐的神情将我团团围住,一边褪下他们藏绿色的外袍,一边咯咯得直盯着我暴露在外的娇躯发笑。
「你...你们!」我还想多说点什麽,可胸前的雪乳突地被一把握在长茧的手心内,先前才被第一次蹂躝的xiǎo_xué也错愕得突然被一根手指头探入,上下双重夹击,使我体内的药效发挥得更厉害了。
我竟然,从那长着厚茧的肥油手指如此粗鲁地侵犯,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全身都兴奋了起来,不停地扭摆腰肢想寻求更多的慰藉和触碰。
我的举动彷佛使他们更慾火难熄般,一个一个都凑了上来,不断用那长满胡渣的脸磨蹭着我的,吸了又吸,吮了又吮,两条蛇就这样热辣的交缠在一起,难分难舍,不断地牵出一丝又一丝银白的唾液,顺着脖颈而下......。
顺着脖颈而下,白皙的皮肤被反覆啃咬出新的红紫,一痕又一痕,雪乳也是,被疯狂地又搓又揉,又舔又弄,挺立得跟寒冬的樱桃般,硕大饱满,令人垂涎三尺。
整间房弥漫着腥甜,粗喘声和娇吟声不绝於耳,回荡在这里,放大成数十倍刺激着我的耳膜,一遍又一遍。
理智早已被放逐天边,只余留媚药所带来的对性最原始的渴望,媚惑的勾出一丝一丝黏稠的白浊沿着被禁锢得死死的大腿夹缝中而下,男人见了忙是出奇百怪地用肥短的手指摩擦着那峡谷、那溪壑,看他们不开挖引出条瀑布?
只可惜,他们是太监。
玩不腻男人们一把汗水全数滴落在女孩的娇,惹得女孩颤栗连连,慾望之河冲击着,无懈可击,他们拿来了一綑綑的麻绳,将这女孩成大字半吊在铁管上,两只手被拉绑至两侧的墙,死死地囚住,双腿也被大大的分开,腿心被迫摩擦着中央那根光滑,上上下下,来来回回,逗得女孩几近崩溃。
秀丽的俏脸被贪婪的舌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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