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只为他盛放的菊花里头,抠弄着脆嫩的肉币,惹得他酥酥麻麻,全身涌起一股快感,促使他摆动双臀让那人的指头能更深入碰触他。
害臊而难为情可却大胆地包覆住了那人的指头,云珀揖拉着腿将自己的俊臀翘得更高,让那人的指头冷不防突地更没入了去,丝丝痒意如涟漪般扩散,袭得那人猛地一拔,就是急急展燿那怒挺,按着他的头,吸吮得难分难舍,趁虚而入,他一开始有些吃不消地张大了嘴,却乘机让那人的侵略更加顺行无阻,四片唇瓣紧啃着对方不放,嘴里不断分泌的渴望顺着脖颈而下,躺在床褥上,溢满而出,身下一碰一撞得更是,厮磨地满满津液,带些浅红混融着喷在他因兴奋而蜷缩的脚趾头上,热情不减,只是愈加火旺。
云珀好不容易才从和那人的战场中成功小胜了一回,两人首足相反得享食着对方,伺候着对方,为下一回的激烈厮杀做好准备,他大抵上已经失去意识,只知要照着心底yù_wàng和他爱的人好好交欢个不眠不休,直至天翻地覆,天尽人亡为止。
云珀沉醉地搓揉着,吸食着,挑弄着,搞得自己的俏满沾了个满满的黏白,但他并不因此疲惫,只知要好好对待那人,让他快乐。
原先,外头忽远呼进的嘈杂都入不了他的耳,只觉那音备是娇媚,恶心至极,却不想,一道道奋力挣扎和呼救忽地跃入他耳,那声音他是很熟悉的...,该不会?
云珀顾不了眼下的自己在做些什麽禁忌悖德之事,更顾不上欢潮後的他是以一副什麽样的姿态奔冲而出,只明白她现在有危险,就如迷途羔羊般被恶狼给捉了回去。
玹樊!
36闲居,他x她x他
昨晚,玹樊愈加按不住心里蠢蠢欲动的好奇,和对他满满的眷恋,所以在目击他在深夜独自外出後,她小心翼翼地尾随其後,一路上都没被他发现,走着走着,入目的,竟是纸醉金迷的烟花柳巷,青楼大街。
不会吧
瞥见他欲往那绚烂的街角走去,她心里就如千刀万剐般,心痛和难过,源源不止。
夜半时分,大街上人来人往,却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全是浓妆艳抹娇嗔拉客的妓女及一脸色相搔搔脸选姑娘的骠客。
失魂落魄欲抬脚往回走,姑娘准备好好休养还得等她照顾呢!哪能在这浮生若梦的辉煌灿烂继续寻那负心郎儿呢?
愈走愈急,欲奔愈快,眼看就这样跑了起来,许是眼角承不住这突地剧烈,否则泪珠怎会滚滚而下,飞湿了她奔腾的衣袖?
滚滚而来的失落袭卷着玹樊,促得她不得不加快脚步,逃离这令她的心为之一痛的街楼小巷,奔着跑着哭着,连不小心撞扑了谁跟谁拥着狼狈地滚到了一边去也不晓得,只晓得心里那真真切切的痛,只为那琥珀色瞳眸的清俊郎儿。
灰头土脸地跌趴在男人凌乱衣袍的上头,她一个心惊,泪水仍是源源不绝,不曾停歇,那惹人怜爱的模样令那男人心猛地一跳,脑海闪过各种猥琐,一拽就将她给扛在肩上大步地直朝嫆梦阁而去,准备租个小套房好好享用这老天爷给他的饭後茶点。
玹樊奋力挣扎着,却徒劳无功,一路上经过的男人都带着垂涎看向她一样是衣衫不整的裸露凝肤,心底暗使着计想将她给夺来,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一番。
「放开我...放...疼...」她被无情地一抛,跌在床上,还来不及说谢什麽或做点什麽,男人炙热的粗身就已覆了上来,用喘气的大舌将她舔得浑身湿漉漉的。
好恶心。
她好难受,可是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那舌滑过她的颊,吸尽嘴里的甘泉,然後在脖颈种满一个个暧昧的红印,在胸部那弄得饱满挺立,捏揉得不成球形,在下腹部、大腿内侧吸乾抹净,花心处更是被好好地描摩了一遍,外层内层花核窄小通道全被那发情的男人给探了遍。
滑液垂落,黏延在男人粗暴的三根指头上及嘴角边,他舔了舔长满胡须的唇,继续大张她的腿,将那对玉足架在他宽广的肩,压着她,对着那汩汩而出的花穴口,噗滋噗滋就是一阵狂乱chōu_chā。
她好痛,从没受过这种侮辱,悲愤的泪水自眼角快速掉落,她想大声疾呼可是却只能化为一声声难抑的娇吟,她绷紧了身,难受得无法自己,可却使身上的男人征服心更加浓烈,双手并用撑开那狭细的穴道口,顶着腰枝更是猛烈的一次次没入,还不断的替她侨好位置,好让他更能随心所欲的奔放对她的浓白慾望。
不知道翻腾了几回,只知道那被狠狠对待的腿心从头至尾都是完完全全暴露於男人的身下,双腿从没闭合过,一下像个母狗般被压着从後方强,一下又双手双脚被举高高加深的强,一下又被挂在男人身上随着他摆荡的强,各种各样的强,白浊和银丝从未断过,四条腿沾得不能再沾,她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都泛黄带红了。
身子不断被侵略着,啃蚀着,下身一阵阵的快意袭来,抽抖得不能再抽,乏力无比。
最後男人甚至将她的娇躯高高拱起,大手搓揉着胸部,下身一边娇合着,赤裸裸的两人就这样晃到外头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然後将她抛在地上,让众男人们一同分食这欲仙欲死的尤物。
玹樊绝望着,觉得在场的一切事物都让她觉得好恶心,好想吐,头晕目眩,一晃一晃的视线从没停过。
「云珀...」她绝望低唤着那朝思暮想的挺拔,随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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