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控着,今个儿他送上了一位新的贴身侍女,并千叮咛万交代不可和她产生感情,偶尔发泄一下倒是没关系。
倒是没关系,......是啊,真的没关系,因为是她自己主动缠上来要让他欺压的。
既然如此,他当然也是乐於接受,否则怎能奈得了自己心爱的人在其他男人身下愉悦地欢快夜夜回荡在这冷冷清清少了她的东宫?
他曾於夜里偷窥那一室令他心碎的旖旎,只瞧那纯真的女孩早已被调教成一蕊风情万种妖艳的舞蝶了,那火热放荡的身子恨不得天下所有雄性扑上去撕碎毁裂,舔乾抹净,不留一滴蜜夜。
撕心肺裂的感觉扯坏了左胸口,可他依旧只能是无奈,无奈的令那新来的火辣的贴身侍女前去为她清理浊污的牢笼,洗漱掉她那一身被玷污的痕迹。
但他一个太子,究竟是被心痛给蒙蔽了眼,没预见那侍女将来会带给那紧系在他心弦上的娇娃多大的伤害。
28洪流,出征
墨雨烔自从那日看见自己心爱的女孩儿被父皇粗暴地压在身下,猥亵地摆动宝刀未老精壮的腰夺走了她的初次,还pēn_shè了满溢一穴的浊白,他宛如一头杀红了眼的豺狼虎豹,不顾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是向堂堂大漠国的国君挥了一拳後,就被待命门外粗壮的侍卫一路押到自已的寝殿,等候发落。
他发了疯似地屡次想冲过层层刀墙,但碍於父皇的命令宛如天喻,即使是他一介皇子也不得违抗,让他只好乾瞪着眼死盯着皇上书房的方向,希冀有任何一位奴才听得皇上命令後放他出去。
恍如隔世般久,她被霸王硬上弓的情景一幕幕烙印在他脑海里,当他和太子在金銮殿见到她被强行带走,而他只能乖乖领命,听从父皇的话去边疆征战外敌一载,然後愣愣地看着父皇趾高气扬昂首阔步的背影时,心里泛着浓浓的苦涩,可是酸楚的心情没有持续太久,一旁的太子就说了她会有危机,因为他刚亲眼看见随侍在龙尊侧的太监手里拿着一颗壮阳丸,嬉皮地跑向了御书房的方向。
他俩着急的奔向御书房,但到了那儿,只见原本应职守待命的卫兵却一个个满面春色诡异笑着竖大了耳伏趴在薄薄的木门外,他们睁愣了眼,因为那一声声娇吟和哭泣求饶的嗓音分明出自他们这六年来最呵护的可人儿!
愤恨暴怒地撞开了门,望进眼底的是一个老头伏趴在一个娇弱女孩的背上猛力输送着那滚烫的热液,而女孩眯起了染上慾望的杏眸,眼泪直流地仰长了脖颈,腿跟着一颤一颤的到达了巅峰,一老一少抽蓄着,欢爱的晶莹沿着他们死缠在一块儿的四条腿蜿蜒流下。
敛上回忆的眼帘,他叹了口气,无奈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辱,但墨雨凐……至少他会帮她的吧?
终於,从远远的御书房的方向,一个身材臃肿肥肥胖胖的太监不疾不徐地踱了过来,「圣旨到,三皇子墨雨烔接旨,」尖细而不男不女的嗓音刺痛了他耳膜,一阵难受,「奉天承运皇帝,召曰,远方西北边疆快马来报,急需十万大军速速前去支援,朕暂命三皇子墨雨烔为临时副将军,待整军装,火速领着十万弟兄前去西北边疆和大将军会合,即刻!钦─此─」
墨雨烔单膝下跪,心想这老皇帝的心狠手辣,他无所牵挂啊,除了她……,「儿臣接旨,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无奈又如何?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皇子。
匆禄地整理好戎装,他领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准备出城,到了门禁森严的城门口,他回首望了一眼那金碧辉煌的城府,低声轻唤,「凝……」,心依然泛着酸楚,隐隐扯着疼。
声声呼唤,字字真切;
情意浓浓,思念满溢。
遥望浩瀚皇城内,一入城府深似海;
待爷他日衣锦归,必当奔向那桃娘。
凝,等爷。
爷一定会回来,务必到时请你好好活着,愿光阴带不走你的纯真和容颜,还能如那瞬的桃花袍般暖阳可人。
「驾!启程─」扬手一鞭,打在敏感的马腹,精壮的黑马疼得昂起前脚的蹄子,嘶吼一声,倏地迈步冲向前,冲向与那人儿截然相反的西北边境。
29洪流,花嫣
半年後,墨雨烔先行被皇上秘密召了回来,向父皇报告边疆目前最新战况,小胜一筹,但仍不可轻忽怠慢。皇上高兴极了,拉着他就是小聊一番,叙叙两人第一次长久未见的旧。
两人谈得甚欢,却各是心怀鬼胎,墨雨烔一日也没忘他父皇曾做过的龌龊事,心里疙着一个瘩不知该如何宣泄,而皇上这次召他回来还有另一个原因─再次测测他对璿巧凝的痴心恋慕之情。
百般聊赖的会晤很快就结束了,毕竟没有谁是真心地对谁,尤其是在这城府极深的皇宫内。
墨雨烔看似随意地在宫中走走,其实暗暗地在找寻那令他心心念念的倩影,但拐过了几个弯,绕过了几个殿,仍是没见着她。心急之下,於是他去找了墨雨凐,结果偌大的东宫,迎接他的只有一名姿态窈窕妩媚的宫女。
「奴婢花嫣见过三皇子。」柳腰盈盈拜倒,那因跪姿而稍稍翘起的浑圆,令路过的男人们都不禁咽了咽口唾沫。
但墨雨烔丝毫没被她的姿色给迷倒,反是一贯的冷声冷语着道,「免礼,凐呢?」
如此简洁有力不带情感的话语,令她不禁稍稍讶异,明明是任何男人都会为她沉醉的美色啊,「回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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