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踏入木桶,小心翼翼地搓洗那腿心间垂挂着的别的男人横行过的浓白。
我的嫩肉被烔轻轻柔柔地抚摸,从最外层开始,沿着那层层肉壁一寸也不放过温柔地搓洗着,花核也不放过,硬是沿着那突的小球慢慢向後摸去,我哪里被人这样子细致地揉搓过?随着他的大手移向那幽深的径道,我一挤一推地把他的手指含入,花道痉挛着,我变得愈来愈渴望,下身吸吮着,上身更是难受地啃咬起自己的手指头,非得弄的根根湿漉漉的才甘愿。
嫩肉推挤得更快了,烔察觉我的变化,趁我在快痉挛地泄了时,蹭着他的巨根在穴口徘徊摩娑,我声声叫得难渴难耐,如丝绸般滑顺的雪臂攀上他的脖颈,手指向下挠刮着他宽大的背,腰枝摆动得更快,不断不断地磨蹭着,涌出一条条湾流想将那硕大一口含住。
我听到烔压抑的闷哼,然後我的腰被他两手抱起,对准那男物,就这样狠狠地让我坐了下去,瞬间那贴紧的快意如潮水般袭来,木桶的水上上下下被我们加速的律动喷溅出来,形成一圈一圈扩散的涟漪,反覆拍击着木桶边缘,一浪比一浪还高,我的双腿夹紧他健壮的腰,体验着一bō_bō冲击在我体内深处炸开,两颗肉球随我们猛烈的冲刺疯狂地拍击雪臀,奏想出一连串啪啪啪的肉及声和哗啦啦的水渍声。
「宝贝你好紧啊!」
「爷好舒服啊!」
伴随烔失去理智的乱语,我从面对面的跨坐他大腿,到死抓着木桶被他站立着抓起雪臀捅插,亦或者脸几乎没入水中被他从後方肉攻着,各种各种怪异扭曲的体位几乎都试遍了,头下脚上的,悬挂式的,拥吻式的,搞得我头晕目眩,但仍是一bō_bō慾浪冲刷着脑海,永无止尽。
噗噗嗤嗤的蜜液交缠声,啪啪啪啪的肉球撞击声,一浪高过一浪的粗喘淫叫声,不绝於耳。
直至...,
「别...别再搅弄我了!!!」语落,她艳腿一紧,不分你我交缠着的两人一同奔向了滚滚汉江,激溅出好浓好白的浪花,黏湿了两人赤裸纠缠的躯。
24闲居,缠绵中的真相
我攀着烔的肩,使尽全力扭动腰肢向他腿间撞去,我们彼此交缠在一起好久好久,就连途中烔去换了一桶新的药草水,他重新为被浊白洗礼的我洗漱时,那一次次的抚碰,还是让我们情不自禁的勾向彼此,贴近对方,热情地翘起双腿交叉,紧紧地扣住,交融、冲刺、顶撞。
直至精尽人亡、再也挤不出一滴甘泉为止。
我娇弱地摊在他的胸膛,而他此刻无力的手也垂挂木桶边上,只用尚还有些余力的腿稍稍交叉拖着我的浑圆,使我不致疲累地跌入水中,晕死过去。
「欸......,对不起喔。」即使再没气力欢愉,但我仍能感受到烔呼出的一团团热气氤氲喷在发顶,挠得我脑内嗡嗡响,无耻而止不住地妄想,「哈......嗯...」
「凝...你...」他有些惊讶的眼神直盯我眸里深处,在那里望见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浓烈慾望,「爷是有多大的魅力能让你如此索然无度啊?」他坏笑地凑近我的唇啄了一口,却不想体内的慾火燃得更加旺盛了。
「我也不知道啊...因...为是你吧...烔,因为抱着我的是你。」我有些难为情地收敛了下滋生蔓延开的火热,真是的...我怎麽那麽好色...。
拧紧了眉,为自己的浪荡感到不齿,我将藕臂环住他,「我觉得...我有可能喜欢上你了。」他闻言,欣喜的情绪溢出墨黑色的瞳眸,他难以控制地托住我的颊,紧张得问,「真的假的」他兴奋地像个被称赞的孩子,非得再确认一番不可。
「嗯。真的。」我回了个单音,而後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对烔说,谨慎地加了句『真的』......。
「其实......,我知道的。」我抿了抿唇,神色有些犹疑地望着他兴奋的脸庞,「那座迷宫......是在东宫太子殿的正下方,对吧?」只见他的脸神速地从兴奋马上转为心疼,不舍得瞧着我良久,才道出那真的令我心为之一痛,震撼的那两字,「是的。」
我苦涩地硬挤出一抹笑,似是鼓励自己,勇敢地道出阴谋背後的凶手,「从前,我还是太子的贴身侍女时,有一次打扫不小心撞倒了偏殿的木柜子,我疼得爬起身,深怕坏了太子殿内珍贵的家具,却不想,那只是个幌子,倾倒的木柜後方,是一扇破旧的木门。」
我乾涩地舔了甜唇,继续着道,「我好奇地推了开来,原以为会是什麽暗门之类的,结果,入目的竟是一道不知通向何方的楼梯,我有些害怕地拿着扫帚举在胸前,战战兢兢地到了楼梯下方的地面,只看到一条条错综复杂的走道,而走道和走道之间似乎还有几处房间,阴森森的,我很胆小,就赶紧拔腿锁好门冲了回来。」
「这之後,我也没向太子提起,怕他责备我误闯什麽秘密机关或危险的地方之类的。」说到这,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嗯,你想得没错。爷和太子的迷宫就是在东宫正下方,也是凐那浑小子幽禁你长达半年之久的地方。」这话原是我想尽量云淡风清地说出来的,可是那胸口处狠狠的抽痛让我忽略不了,只能无助地抽泣着心底的疼。
烔拢了拢我半湿的乌发,顺势地将我按入他怀中,我趴在他炙热的胸口,又是再一次止不住地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抽噎得无所适从。
「罢了,和我一同关爱你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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