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分明就是挑明了他跟焦闯的关系,即使焦闯心底不觉得跟高铭会有啥关系,可人家太子爷一抓着她便是不松手了。
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宝贝,除非是傻子,否则他是不会松开的,找了这么多年,刻意的忘了这么长时间,可是到头来才如同当头棒喝晓得了他原是对这个女人放不开手,投下的感情居然人会让他如梦魇般折磨着这十来个年头。
高铭不是没找过焦闯,当年焦闯落荒而逃的时候,他几乎翻遍了整个b市,可惜却不知道谁放出的假消息,说那丫头去了国外,于是他追着赶过去,却发现不过是竹篮子打水——全都落空了。
泄愤也好,失望也罢了,恼羞成怒之意便决定跟那丫头撇清关系,反正也不过是个丑丫头,要身材没身材,论相貌,他身边哪个女伴不是艳丽丰腴型的,需要将那丫头放在心底么?
所以他冷了一颗心,发誓再也不去想焦闯的事情,于是在国外也浑浑噩噩的先是过了两三年,女伴床伴换了不少,中间还真的有段时间没再想起过焦闯。
他以为焦闯不过就是他得不到的一个玩具,一个从小到大没将他放在眼底的唯一一个人,因此便对她感了兴趣,对她比较在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一直到出事的那天晚上,在死亡极其近距离与自己接触的时候,他才明白,至死的那一刻,他真她妈的没出息的想到的人居然会是焦闯。
那时候他二十一岁,距离焦闯跟他分开已经过了三年,接下来的几年里,他也跟变了个性子似的,不仅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还在国外进修多门课程,当时还然展锋跟余兴笑话他忽然转了性子变好学生了?可两人心底却也晓得那小子是动了真格了,焦闯是孽障啊,高铭心底真正的孽障。
高铭原本就是孽障,但碰上焦闯这个孽障,孽障对孽障,他仍是败下阵来,输得满身伤痛,只是焦闯那丫头不知道就是了。
高铭如今一回来就是少将级别的,虽然很多人说高铭是靠了家里头势力的关系才爬上这个位置,可话也说得早了点,高铭自有他的本事,但是在国外的时候他发表过的多篇关于论述国际军事趋势以及现代冷兵器对国际的影响,这些都获得了很多军事界许多高级领导人的赏识。
因此高铭并非只是一个只会贪图玩乐的纨绔子弟,比起那些外表光鲜亮丽的草包,他只不过是落拓不羁了一点,但也未曾影响过他那超乎其他人的实力。
当然,总是跟他混在一起的余兴跟展锋不算是草包,若是草包,高铭定然不会放在眼底,还跟他们做兄弟了,毕竟混在一起的人也得有个等级之分。
此时焦闯紧紧的拧着眉头,想要甩开被高铭扣住的手,谁知道高铭就是铁了心似的不松开,那手跟手铐是的铐在她手上。
她又气又急的低声喝道:“放开我,你听见没有?”说的同时还朝着林朝阳那边多看了几眼,在看到林朝阳面色阴霾的时候,不由得心中也跟着一凉。
甚至她注意到一旁的花容也稍稍眯起了眼睛,跟他处了一年时间,她还真的没见过花容脸色这般的难看,至少在她的面前,花容从来不会将负面情绪表现出来,因此她愿意跟花容在一起,感觉很舒服也跟轻松。
但她不担心花容会因此而冷落自己,若花容是那样的人,她也就不会当初跟他在一起了。
只是她不知道,花容的确是在生气,毕竟没有一个男人愿意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如此占有欲极强的搂在怀中,林朝阳恼怒是因为那人是他老婆,所以他感觉自己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而花容生气则是高铭此时这般亲密的举措。
但是同时林朝阳、花容跟段毅三人也惊愕住了,这焦闯若是真的出了轨,这对象也太让人震惊了,居然会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
高铭扣着焦闯,不让她逃,尽管看到她脸上有了热意,那是给他气的,但眼睛却瞄着林朝阳,也不管现在他抢了人家的老婆。
嗤笑着说道:“你外面有了三儿,看到自己老婆也有了对象就恼羞成怒了?”
“高铭,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焦闯狠狠瞪了他一眼,但人家高铭却没看她,反而继续说道:“我找了这丫头好几年,现在找到了就不想让其他人,况且你对她也没感觉,自己老婆都说贱了,她对你也不过是摆设,但对我就不同了。”
焦闯被他的话弄得是一怔,困惑的看向高铭,然后瞧见高铭的唇隐着笑意,林朝阳此时才抿直了唇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跟她打算在一起?”他原本还当焦闯是小白兔,即使不喜欢这段婚姻,但好歹也算是个安分的人,除了这一次关于陈嘉琳的事情之外,没先到她外面已经有了对象,早就给他带了绿帽子,但林朝阳也算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即使心底恨极了对面的男女,在他眼底就是一对狗男女而已,可是他并未发飙,眼底的厌恶越发的明显而已,说话也故意根根带刺似的。
“可焦闯现在是我老婆,我跟她还没离婚,高少将现在做的事情不太附和你自个的身份吧。”
焦闯见甩不开高铭的手,只得放弃,又听到林朝阳这样讽刺的说她跟高铭,心狠狠的一颤,然后不由得诧异的看着林朝阳,但林朝阳看她的眼神却只有恶劣的厌恶。
她顿时觉得有些可笑,自己又是被他误会了,怕在他眼中,她早就是个罪人了,伤害他心爱的女人不说,如今还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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