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血色的脸上有著一丝得意,“你不想我死在你怀里,就放我走。”
“好。我答应你。”郑梵霖忍痛说道。
郑梵霖让私人医生过来替洛绪苒缝合了伤口,他一个人躲在客厅抽空,又吩咐了顾玥音准备好一份为期五年的新合约,他需要她留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任何伤口都可以用时间治愈,他希望能在这五年内重新赢回她的信任。
洛绪苒看了合同,用没受伤的手拿起笔,冷淡地说:“我可以签了它,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以後我们都不要见面了,如果你纠缠我,那麽我将不得好死。”
郑梵霖失神地後退,脑袋瞬间空了,洛绪苒没等他回答,就在合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她当天就离开了苒若小筑,留下失魂落魄的郑梵霖。
郑梵霖静静地待到天黑,也从苒若小筑离开,他驱车直奔家里,当著欧阳凤敏和欧阳明珠的面说:“我明天就会登报说我没结婚。”
欧阳凤敏站起来,一脸怒容:“胡闹,我不准。”
“你准不准都无法影响我的决定,母亲,你这麽有本事,干脆再培养个人做我的位置好了,那时候就任由你摆布了,而我有自己的思想,我在位一天,你就休想干涉我一天。”郑梵霖冷酷地宣布道。
“明珠很可能怀了你的孩子你知道吗?”
“是吗?那就打掉好了,不是洛绪苒替我生的,我谁都不会认。”
欧阳凤敏气得一直捂著胸口,欧阳明珠流泪扶著她,郑梵霖看著这一幕只是冷笑,“还有欧阳明成也休想做省委书记这个位置,你们设计我就算了,不该拖她下水,现在好了,大家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郑梵霖说完就上楼收拾了自己的行囊,他对这个家毫无留恋,提著行李离开时,竟然有一丝轻松,如果他能早做决定,就不会落得今天这麽悲凉的局面了。
第二天各大媒体周刊都刊登了郑梵霖离婚的消息,无疑是打了欧阳家一个响亮的耳光,郑梵霖对一切都不关心,因为洛绪苒消失了,她给顾玥音留了话,要去散心就直接坐飞机离开了这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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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决定开个番外把这件事情具体交代一下,应该差不多讲清楚了吧。。
☆、(13鲜币)031
郑梵霖替洛绪苒擦拭身体时就已经备受折磨了,她还时不时地呻吟几声,直接让他的男性部位硬得发烫。
郑梵霖识情事以来还没如此亏待过自己,眼看尤物在怀,却不能吃干抹净。
洛绪苒的体温很高,她的小助理说她睡前吃过药,可是都没见温度有所下降,热得满头大汗,就开始踹被子,郑梵霖替她脱尽衣服,又拿冰毛巾替她降了下温,然後用被子把她捂好。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郑梵霖借著灯光端详起洛绪苒的睡容,因为发烧的关系,她眉头紧蹙,脸颊泛著不自然的红晕,微启的嘴巴偶尔溢出不舒服的呻吟,郑梵霖用手掌轻轻摩挲著她的脸庞,她的皮肤光滑细嫩,和他粗糙的掌心形成鲜明的对比。
洛绪苒的睡相很好,不像他,他们躺在一块,往往都是他像无尾熊一样抱著她,把她禁锢得喘不过气,她才会悠悠转醒,之後就把他也弄醒,一直嗔视著他。
郑梵霖低头吻在洛绪苒的眉心,轻叹道:“宝贝儿,早点好起来吧。”
他不敢待太久,洛绪苒随时会醒来的样子,再看了一会儿就拿过旁边的拐杖,摁掉床头灯的开关,拄著拐杖轻轻地走出去。
黑夜里郑梵霖没注意到洛绪苒缓缓睁开的眼睛,她眼神清明,偏过头看著郑梵霖离开的背影,等他关上门後,就仰望著天花板发呆。
洛绪苒也搞不清自己的纠结什麽,明明说好了不再相信他,不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可是知道他关心自己,还特地下厨做菜又熬汤,心里就甜滋滋的不像话。
就在刚刚,她甚至冲动地想抱住他,人在生病的时候总会特别脆弱,她也不例外,尤其在郭惠密那里受了委屈後,特别想找他倾诉,不是要他替她出头,只是想要有个怀抱给她哭泣一回。
从离开郑梵霖开始,她就逼著自己坚强,那个由她打由她骂的男人不在了,他抛弃了她,更确切的说是她舍弃了他,他们在一个交叉口分道扬镳了,刚开始她极度不适应,彻夜失眠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她吃安眠药,後来安眠药也不管用,就一直睁著眼睛到天亮。
她调整了好久,才可以用现在的面貌示人,只是郑梵霖一番柔情就打破了她所有的假象,洛绪苒坐起身,想去倒杯水喝,刚打开床头灯,就看见床头柜放著一杯牛奶。
洛绪苒捧著玻璃杯发呆,湿润的眼眶模糊了视线,大颗大颗的眼泪滴在牛奶里,她边哭边喝完了整杯牛奶。
洛绪苒重新躺下後,翻来覆去都睡不著,出了一身热汗,她体温下降了不少,不过也让她全身黏糊糊,因为懒得起来洗澡,她就这麽赖在床上。
她突然坐起身,打开房间里的灯,身上未著寸缕,直接走下来,到书架上翻来翻去,终於找到了一本有郑梵霖封面的杂志,她嘴角微微上扬。
这样子躺在床上就踏实多了,洛绪苒把杂志紧紧贴在胸口,满意地闭上眼睛,很快就沈沈睡去。
郑梵霖坐在车里仰望著洛绪苒的屋子,见司机一直打瞌睡,问道:“还能开车吗?”
“能能。”司机连续点头,又喝了一大口咖啡後,发动了车子。
郑梵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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